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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
“他根本是笨蛋,不知死活。”
“你们很怕那两人?”方才冷冰冰如泥雕,两个男人一走,她们就活起来了。
“你管不着。”两人瞪他。
周十八出乎意料地未理两个丫头,原本带笑的脸突然沉下,直直走向秋凡衣,“凡衣,你要走?”而且是不辞而别。
“对哦,周十八,我不是给了缘伯一大票银子吗,他有没有给你?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除非他有天眼通。
“凡衣?”见她只顾着低头喝茶,周十八的黑眸危险地眯起。
不理会他语中的不善,秋凡衣又喝了数口,方放下茶盏,“我为什么不走?”
“为我。”黑眸染上不常示人的厉色。
“为你什么?”盯着飘摇的茶叶,秀眉微起波澜。
“你是我的妻子,哪有妻子离开丈夫的道理?”俯身与她对视,让她看到他眼中明明白白的情意。
“妻子?哼,我为什么要嫁你?我爱你吗?”指尖点着茶水,她似在问他,又似在自言自语。
“爱。”声音虽小,他听得可清楚了。再次挂上傻笑,他眉飞。
“这么自信?”睨他,她不信。
“好吧,”他来点醒她,“凡衣,如果三哥从身后抱住你,你会怎样?”
“杀了他。”散烟很热情。
“凡衣,你呢?”周十八瞪了散烟一眼,问。
“嗯,应该和散烟说的一样。”没近身就被她踢老远了,能抱住才怪。
“那……我呢?凡衣,你从未排斥过我。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多么热情地扑进我怀里,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
“什么时候?”哪天晚上她热情地扑进他怀里,又何时在他脖子上蹭了?
“就是我们同床共眠的那一夜,你多么热情啊……”笑唇边缓缓滑下一条晶亮的液体,嗦——破坏了原有的阴沉厉色。
“你想吃什么?”这么大的人,居然流口水!
“呃?哦,不不……”想得太入神,连带想起凡衣入浴图了,嘿嘿!“凡衣,你会在其他男人面前沐浴更衣吗?”
“你当我家统领是白痴?”散烟又很热情。
“去去去,一边吃糖去。”这次连瞪也省了,直接挥手赶蚊子。
秋凡衣幽幽看他,沉吟:“不会。”
“凡衣,在你心里,我和其他男人比起来,应该是特别的吧!我宠你,我爱你呢,凡衣,我从来不想学爹那样子多孙多,我只要一个妻子,生一个儿子。凡衣呀,我这辈子只娶你一个,你还忍心说不爱我?”
“这就是我爱你啊?”完全没说服力。
“那,看到我抱着其他姑娘家,你可会觉得生气?”凡衣怎么这么笨呐!
“……没有。”她摇头。
“真的没有?”那双冷飕飕的眼睛全是妒意呢!
“……你觉得我有?”
“有。”他肯定。
黑潭盯着他自信十足的脸,不由闪了闪。
刚才他拉着叶晨沙的衣襟,她着实捏了把汗。叶晨沙的性子素来难以捉摸,若是惹恼了他,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在谷里,她们绝对不想看到的便是叶晨沙温柔得过分的微笑,那是杀机。但她方才竟有着“若是万一,一定拼死救下他”的念头。
这个男人总让她心里软软的,她是爱他的——是吧!
垂下眼帘,她出乎意料地轻柔开口:“十八!”
“嗯?”凡衣在冲他笑?皱起的眉心展平,周十八脸上重拾微笑。
“我爱你。”不害羞,她只是述说,就像说“你死定了”一般。
“不!”讷讷良久,他竟挤出一字。
不?秋凡衣挑眉,阴冷眯眼。
“凡衣!”一把抱住她,他顾不得散烟、钓雪好奇的目光,大声道,“我不叫十八。”她将是他的妻子呢,携手一生的女子啊,怎能叫得如此生疏?N况,她方才说爱他,叫十八一点也不亲昵。
“你爹都这么叫的。”不叫十八,莫非他有字?
“梦。我叫周梦。”
真难听的名字!
放任他在颈间爱娇的磨蹭,秋凡衣与散烟、钓雪对视一眼,心中升起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