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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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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她重新坐回书桌前,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一切都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外,她得好好地想一想才行。

“格格,走好。”

“嗯,你回去吧,告诉你们福晋,我改天会再来看她的。”

“是,车起--”

玉王府的四轮马车是精致的小包厢设计,宽敞的车身足够三、四个人在车中谈心说笑。

昶璨微笑着挥别殷勤的克穆亲王府中的仆人,没有意外地在车中看到等候她已久的熟悉面孔,“表哥!?”

“都告诉颐竹了?”宣瑾一身朝服,一向清明的双眼中布满疲惫的血丝。

“嗯。”点了点头,昶璨疑惑地拾起眼,“这样做真的好吗?颐竹向来被保护得很好,对于朝堂上的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如今我告诉她那么残酷的真相,这……”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颐祯被干清王盯死,我本以为过去了十年,很多事也该淡了,可没想到额真也是知道克穆亲王府里孪生兄弟的事的,所以对赫将军也不曾完全相信。

事到如今,我都不敢想能成功地按既定方向走,只要了结时干净俐落些。让赫廉腾走是最好的方法了,对他对大家都好。再说,你也该看得出来,若不是为了颐竹,赫谦腾早该自请回边疆了,不是吗?”

宣瑾拍拍表妹的肩,知道她对颐竹的不舍,可是有时候残酷点对所有人都是好事。“该牺牲时就得有所牺牲的,昶璨,做你该做的吧!”

“我知道了,表哥。”

四轮马车缓慢平稳地驶过东区,穿过人潮拥挤的交界地,进入驻府的北区。

“这么说来,赫将军也是一无所获了?”宗人府堂内,掌事的额真斜坐在蟠蛇椅上,半眯着眼看向站在左手下方的赫廉腾与宥谚,伸了个懒腰,“真是可惜,我还以为这次能靠你立功呢!”

“让贝勒失望了。”不动如山地立着,赫廉腾小心地应对着身边宥谚试探的眼光,面对着额真似真还假的抱怨,他不卑不亢地开口。

“算了,将军也辛苦了,郑王妃关得太久也不好,劳将军想个理由送她回去吧!别让有心人闹到朝堂上去,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郑王妃的事我会料理的。”不由自主地一怔,赫廉腾机智地咽下喉间的疑问,沉着地道:“那就再劳烦将军了。我这次和宣瑾一样大费精神,可惜啊……不过那几个家伙也没捞到好处,算平手好了,也不吃亏。宥谚,放郑王妃的事,你陪将军办吧!”

“嗯。”

“那就这样吧!这几日宣瑾也没少找事,我忙得骨头都要散了,都独又让他们给拉了过去,真是失策……”额真挥了挥手,宥谚便带着赫廉腾从后门离开。

“将军想好了吗?如何向郑王爷解释,本来我们可是答应他让那个烦人的女人消失的。”

“贝子有何意见呢?”

“现在杀了她太不合适,不如用些药吧!省得将来出差错。”宥谚谦雅地笑,伸出手轻挥了一下,立时便有下属上来听命,他轻声地吩咐两句,赫廉腾皱眉看到领命的男子飞快地跑开,知道郑王妃的命运已定。

“贝子的方法甚好,那么赫某就请贝子代为处理一切吧!青海的事务已堆积多时,我想先走一步,省得再和克穆亲王碰上,徒生事端。”

“也好,将军只管放心地去,一切便由宥谚代为处理好了。”

“多谢贝子了。”赫廉腾松了口气,在宥谚莫测难明的盯视中,大步离开宗人府。

四合式的院落全是用牢固的琉璃黑瓦,巨大的影子在阳光的反射下笼罩住一方土地。

赫廉腾跃上爱马,深吸口气,“驾!”马飞快地跑动,驰过这一方阴影,没有听到身后的一声叹息,低低地来自阴影之中。

一切就这样了,事情的结束如开始一样莫名其妙,郑王妃被完好地送回郑王府,凌厉傲慢的眼神被麻木的怔愣取代。

郑王府上下都很满意这种细微的改变,也都聪明地当作没看见。

克穆亲王赫廉腾在反省了两个月后,沉冤得雪,宗人府在反覆调查后宣布,违禁字画其实都是太学内藏的私品,被爱学的宗亲贝勒借出参详而已,皇上体会受委屈的爱臣,赐下黄金白银以示安抚。

京城里又是一片详和,大臣们在朝堂上偶然争论些小事,也算国泰民安。

“皇上吉祥,臣赫廉腾奉旨携妻觐见。”

干清宫在太和殿之后,位列紫禁宫城的中心,是天子的独居之所,在这里接见臣子,也有表示欣赏提拔的意思。

“好了,好了,跟朕还这么见外,快起来吧!赫卿,这段时间你是受委屈了,朕也很为你不安呐!”疾步地从龙椅上走下殿来,玄烨一手扶起爱臣,贵气的脸上满是安抚的疼惜,犹如一个心疼孩子的父辈,让人乐于亲近。

“皇上言重了,这些都是臣该做的。”赫廉腾牵着颐竹的手起身,感觉到小妻子的紧张,他用力地握紧掌中的柔荑,微抬的鹰眸里是审慎的试探,“皇上这次召见微臣是为了……”

“嗅,朕这次召见,一是为了见见你这个受委屈的爱臣;二来嘛……是了见见你的新福晋,克律可是对新额娘赞不绝口呢!克亲谨王府的颐竹果然无愧京中美女之名啊!”

“皇上过奖了,颐竹愧不敢当。”深吸了一口气,颐竹跟着夫君站直了身。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当今天子,她费力地压抑着心中的好奇。

她感觉到面前虽然笑意迎人,却仍然威凛难测的男子的气息,突然想到昶璨上次探访时说过的话--伴君如伴虎,君威如天时。

“有什么不敢当的。我们满族的女子可别学像汉人那样太过谦虚,虽有别样风情,可丢了我们的豪爽天性。”他朗笑着打断颐竹的自谦。

玄烨的话让颐竹听得更加心惊,她聪慧地明了天子的意思,知道自己收藏违禁字画的事已不是秘密。

颐竹忙欠下身子,“皇上教训得是,颐竹知罪。”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提倡汉学治国,有些道理自然满汉通用。好了,廉腾,别老心疼地盯着妻子了,一起坐吧!”

“谢皇上。”赫廉腾拉着妻子坐下,恭敬地向着玄烨低首,注意到上座桌面上半拖的一卷黄绫,红色的边线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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