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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五分裤或七分裤加上一双高跟鞋一走在街上或站在路旁,让路上的男生看得是目不暇接。)
我的脑海里突然浮出休的脸。
如果休出现在这里,保证一定吸引一大群苍蝇的注视。
只可惜昨晚才跟她通过远洋电话,说她人在遥远的圣塔芭芭拉享受着海风和阳光,回国时会带着照片给我看。
可书在苗栗陪着家人,不太方便出门,叫我不必太常联络她。
事已至此,我也没说什么。
但可书最后加上一句:我会带着我爷爷种的芭乐给你吃的。
嗯!有心就好。
就这么四处跷绕,毫无目标的漫走后,决定租影片回家看。
“今天还是很平凡的一天啊!”我在心中小声的说。
走到中华路口,准备到公车站搭公车时,我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美丽的身影慢慢地向我移动,我几乎不敢看她脸上的笑容。
美丽的身影在我面前站定,拂了拂被风吹乱的长发。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漂亮,那曾在我心头萦绕十年的女子……
我在世界的这头等你,你却在世界的那头笑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相隔三年,除了通个几封信、写张贺年卡外,没有再见过面。
她变了多少?三年前未完成高中学业的她毅然决然地休学,远赴隔一个太平洋的美国纽约留学,我相信在满是金头发操着英语的地方会很有收获,至少语文能力会增强许多。
现在的她外表艳丽,予人一种成熟的感觉,很难看出和三年前的她有什么相同,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相同的地方,大概只有她的笑容吧!
当初她的离开造成班上一阵骚动,了解我和她之间的同学总是劝我想开一点。
我虽然认识她近十年,但对她的认识只比高中同学多一些,她仿若一座雕像般使我无法触及她的内心世界,没有人可以了解她。
如同她常常说:“我选择在每一座城市稍作停留,那是我的生活。”
我们坐在位于西门町的露天咖啡馆a—one,那是我们曾在此关怀大笑的地方。
往事像放映机快速播放着,感觉上好像是昨天的事。
服务生送来冰拿铁和一壶薰衣草茶,我喝了一口冰拿铁,味道还是跟从前一样。
她慢慢地把薰衣草茶倒人杯里,薰衣草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不甚适应那股香味。
“cill,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喝拿铁……”她轻轻地说着。
“你还不是一样喜欢点薰衣草茶,我们还曾为了这件事吵过,不是吗?”
“谁晓得你那个什么怪鼻子呢!”
“还好,这个习惯没有变……”
“cill……”“我有名有姓的,在台湾人的地方不要把英文现出来,尤其是叫我的英文名字。”
“你的脾气一点都没变。”她轻声笑着。
“这是原则。”
“你还怪我吗?我当初不告而别……”
“我不是在信里写了很清楚了?我并不怪你,那是你的权利。”
“这样……我就放心了。”
“美国的学业都完成了吗?今天怎会有空回国?”
“我是想要……回国办理一些手续,过几天就飞回美国……”她说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有男朋友吗?”
她笑着摇摇头,顺手把头发整理到耳后,那一瞬间,我竟把她三年前的模样和现在的她重叠了。
(我只是把你当成普通朋友。)
“找不到合适的?”我问道。
“我没办法分心,那只会占去我大部份的时间,没有意义。”
“说得是,专注一件事就不要有太多牵挂,是件好事。”
“席伦……我……”
“什么?”
“我不知道当时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伤害了你……”
都过去了不是?在你决定一声不响地前往美国后,我已明了自己的坚持应该要放下了。
今天看到你一切安好,我同样为你高兴,只是过去还有太多的遗憾来不及弥补。
我甚至认为,你会飞到美国,或许是因为我的关系……
但你从不曾怪我,如同原谅我过去的懵懂无知。
“慧兰……别那么说,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
她沉默地点点头,手指很有节奏地敲着杯子。
我听出那是我们相当喜欢的一首老歌……
“你还记得吗?这首歌?”她微笑问道。
“记得,但我忘了歌名。”
“那就不要想起来吧!”
那是一首英文老歌,由木匠兄妹诠释的歌曲。
我会知道木匠兄妹这个外国团体,也是因为当初慧兰每天在我耳边不停地唱才知道的。
我知道放开你是我一生中最难的决定。
我和慧兰曾以双人组合的姿态参加当年高中民歌比赛,想当然尔,男女组合总是引人侧目,我们也不例外。
评审一看到我们,问了一句话:“我们没有准备男女对唱的指定曲,你们是一个伴奏一个演唱吗?”
慧兰想也不想:“不,清唱,他合声,我主唱。”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这是举办民歌比赛以来从不曾有过的事。
就连我和慧兰决定参加民歌比赛之前,刚听到慧兰这种异想天开的建议时也有相同的惊讶。
“你说用清唱的?”.
“是啊!你没信心?”
“不是……我从不曾听你唱过歌……我们合得来吗?怀疑!”
“还不简单!我知道你的音感一向很准,我起个音,你跟着合声,懂吗?”
老实说,我对你不太有信心……
阳光有点强烈。我们坐在学校操场旁的大树下,待她起身,清清嗓子,唱出宛如天籁般的声音……
脑中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将我拉回现实。
“我想起来那首歌的名字了!”我高兴的说。、
“真的?”她的眼里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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