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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
“木匠兄妹的‘昨日重现’,对不对?”
是的,当你娓娓唱出“昨日重现”时,我还真的吓一大跳。
怎会有人将这首歌诠释得如此完美,几乎与原唱者如出一辄。
“太棒了……”听完后,我想不出其它更好的形容词。“根本不需要我合声嘛!你一定稳得今年民歌比赛的冠军!”
“不,我需要你的合声。”她笑了笑:“因为自从学校有民歌比赛以来还不曾有人这样做过,我希望我们是第一个。”
“我怕我会让你扣分……拿不到冠军不要怪我喔!”.
“放心,”她很有自信的说:“我们一定拿得到的。”
在那次的民歌比赛里,我们除了拿到冠军外,还另外得到最佳双人组合及最佳默契两个奖项,一时之间风靡整个校园,所有的话题都围绕在我们的身上。
现在回想起来,可算是一个值得骄傲的事迹吧!
“你总算想起来了。”
“抱歉,我对英文歌曲老是记不住歌名。很怀念那时我们唱过的歌呢!”
“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去KTV吧!”
下次……
感觉好远……
我不敢再对你存有任何的期待,一如我等待十年,却不曾得到你的回应……
“我……”话正要说出口,竟被慧兰的手机铃响打断。
她接起电话,劈头就是一连串的英文,快得让我听不懂。
“ok!seeeyoulater!对不起,我还有事,下次再联络?”她显得十分抱歉。
我点点头:“好!下次!”我拿起帐单:“让我请客吧!”
目送慧兰上计程车后,心底忽然涌起许多难以言喻的感觉,快乐的、悲伤的、痛苦的、忧郁的,全都一股恼地浮现出来,我只能深深地,深深地深呼吸,极力压抑这种不该有的情绪,纵然眼泪不自觉的流下……
我的右手握住我们的回忆,我的左手放开对你的牵挂。
回到家里,每天除了看电视睡觉,我并没有跟朋友一同出去,只为了等电话响起的那一刻。
慧兰还是没有打电话给我。
是回到了美国吗?还是有事分不开身?一连串的问号始终得不到答案。
春假总是来得快去得快,一眨眼又到了春假的最后一天。
我背着满满的行李回到了宿舍。
几天没回来,还有点想念呢!
甫一进门,就被阿慎抱个满怀。“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喔!”
“你现在又在演哪个剧码了?”我没有被阿慎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反而一脸镇定的模样让阿慎当场泄了气。
“我还以为你会被我吓到,真不好玩。”阿慎坐在沙发上:“你春假去哪里玩?怎么没找我?”
“还说哩!你也没找我啊!”我先将行李放回房间,又换一套衣服后回到客厅坐在阿慎旁边:“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遇到慧兰了。”
“谁?你在台北师大附近PuB认识的美眉吗?”
“我还在垃圾筒里捡到的哩!”我顿了顿,又说道:“慧兰她是我喜欢十年的那个女孩子啊!”
“说大声点,老人家听不清楚。”
我咧……给我装蒜啊……
阿慎看似闹够了,又一副正经的跟我说道:“你遇到她了?这么巧?在那遇到的?”
“西门町。”
“喔!她一定是在跟她的性子约会。”阿慎比出小指头的手势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她还没有男朋友……她说没时间交男朋友,也不喜欢那些金头发的外国人”
“搞不好她在晃点你。”
我苦笑着:“唉!没那个必要啦!”
“你还在等她给你回应吗?你的心里还有那种期待啊?”
“早就没有了,我不是告诉过你,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那这个现在式……你要怎么处理?”
“现在式……你是指可书吗?”
阿慎点点头。
“随缘吧!未来的事谁也没个准。”对可书……如果太过于刻意,万一弄僵了,对彼此也不好吧?一切随缘,应该是最好的方式。
“几天不见,你成了一位哲学家了。”
“哲学家?我说了什么?‘我问阿慎。
“择‘学家。选择的择,不用别人教,你总会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好。”
我摇摇头:“才没有呢!这要累积多少的经验跟失败啊!”
“是,壮士凯旋归来,且让小弟为你接风。刚才阿哲打电话来,叫我们一起去接他,顺便去车站附近的夜市吃东西。”
我心想,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祭祭五脏庙了,当下附议。
“可是……有个麻烦……”阿慎欲言又止。
“又要吃麻辣火锅?不行不行,上次被阿哲唬弄过一次,这次没得商量。”
说到麻辣火锅,它真是我难忘的回忆之一。
阿哲有次闲来无聊,吆喝我跟阿慎去吃麻辣火锅,我和阿慎吃不了辣,阿哲又说可以吃鸳鸯火锅,就是一半辣一半不辣的那种。
等到火锅上桌了,阿哲粗鲁地拿着汤匙搅和着火锅,本来是一半白一半红的,最后变成了一整锅都是红色的汤。
钱都花下去了,叫服务生换火锅也不好意思,只好……
你看过那个叫“救人喔!”的广告吗?
是的,差不多就是那种情景。
放心,这次我和你同一阵线,不会让他得逞的。但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啥?”
“刚才有个自称是张可书的女孩子打电话给你,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怎样,要不要一起约她出来认识认识?”
“上次你不是瞧见了?”我闷闷地说道。
“我咧!看过就叫认识罗?亏你还是念国立的!”
“也好,不过吃个饭嘛!但是她不晓得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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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待会见。”
我拿着电话听着嘟嘟的声音。还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