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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度太高,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唔!”瞳眸大瞠,此刻她的眼里只倒映着他一人。
闭上眼。
他用眼神传达出意思。
水眸里浮现惊慌,水蔻丹完全忘了抗拒,傻傻地直直看进他眼底。
他、他……他做了什么?
她的愕然全收进他眼里。
呵,方才她敢开他玩笑,现在轮到他了。
喉头发出模糊的低笑,他收拢双臂,逼她更加依偎着自己,感觉到她身上炙热的体温与他相同,只不过她是病了,而他则是另一种不能言喻的暗火。
直到昨晚她仍是安然的躺在他身侧入睡,而他敢保证,等她裁了以后,决计不可能!
嘴边带着猫儿偷腥的贼笑,餍足了的他缓缓移开那张诱人的红唇,离开之前还替她舔舐去不小心溢出嘴边的药汁。
蓦地,只听朱康大喊——
“啊!少夫人昏倒了!”
头很重。
意识很沉。
全身虚软无力,迷迷蒙蒙小她听见很多声音。
细细的,柔柔的,轻轻的,是女人的声音。
而且还是很多女人。
是大姊?不可能的,只是染上风寒这点小事,大姊是不会亲自来看她的。
那是其他姊妹吗?
“她没事吧?”
“怎么一直昏睡呢?”
“找过大夫了吗?”
迷迷糊糊的猜想着,水蔻丹睁不开眼皮看个清楚,只得凭声辨人。
突然,一阵较尖锐的呼喊唤回所有声音主人的注意力——
“少爷回来了!正往这儿来了!”
众女眷一哄而散,霎时清空一屋子的人,徒留一室静寂。
少爷?是说铜镜吗?他也来了?
水蔻丹试图打起精神,想看清楚每一张令她怀念的脸孔。
怀念?
对了,这里不是长安京,是湘绣城……
“为什么哭了?”熟悉的男嗓低低响起,回荡在她耳际,温柔的手替她拭去滑落粉颊的热泪。
泪是热的,但和她的体温一比反而没感觉。
原来她哭了。
眨着泪水的羽睫扇了扇,蒙胧的眼里终于映出一张眉宇间有着担忧的俊颜。
“你哭了。”樊皇雅又说了一遍。
她的笑能轻易牵动他的心绪,她的泪却更能引发他的愁。
何时起她对他的影响之大远超过他的想像?
“你……”乾哑的嗓子让她难以发出声音。
樊皇雅立刻递上热茶。
这景象很眼熟,却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
没错,她一晕就是两天。
一醒过来,满室的药味令她有些难受,喝过热茶才冲淡些许唇舌间残留的药汤味道。
“哭什么?”他似乎坚持要得到答案。
无论她哭的原因为何,他都要知道,然后将之除去。
皱了皱鼻子,她没有说。
“告诉我。”偏偏他比她想像中还要固执。
黑白分明的大眼闪避他的目光,磨蹭了好半晌,在确定自己无法躲过他的逼问,水蔻丹才慢吞吞的回答:“我以为你是我弟弟。”
“以为?”他准确的抓住句子的重点,“这里不是艳府水家。”
“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难过。
樊皇雅觑着她,好半晌后,他才起身去准备新煎的药汤。
水蔻丹暗暗松了口气,她不想面对他的逼问,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回答。
怪了,能让她毫无隐瞒的人不是只有大姊吗?
视线落在那道昂藏的背影,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摸摸他。
“怎么了?”樊皇雅准备好药汤,刚回头,就见她朝自己伸出手。
“我……”她的语气像在撒娇,“我想碰碰你。”
碰他?
他在外间煎药,她躺在里间的床上,里间与外间不是段短距离,她怎么构得到他?难不成真的是烧坏脑子了?
想是这么想,樊皇雅端着药汤走回她身旁时,空着的手顺势握住了她的柔荑。
一股热流由他的掌心传递过来。
“我睡了很久?”她喃喃问,完全着迷于他的手掌温度。
“是昏睡。”他纠正她的用词。
水蔻丹耸耸肩,由他去。
又觑了她一眼,他徐徐开口:“两天。”不多不少,整整两天。
这两天他一找到时间便往家里跑,更要朱康时时刻刻注意她有无清醒,只要她一醒过来,便立刻捎口信给他。
但无论是他回来看她,或是望穿秋水地等待口信,都让他失望了。
“两天呀……”嗯,她不是个嗜睡的人,这下可以很久都不用睡觉了。
“喝药了。”樊皇雅伸手将她扶起。
这次水蔻丹反常地没有要他喂,伸手就要接过药汤。
他退了一步,“我喂你。”
她挑起柳眉.不太确定自己该不该拒绝。
“我会再晕第二次吗?”她小心翼翼的求证。
他认真的看着她,“如果你希望。”
她回以更认真的眼神,“你怎么没事?”
“我会有什么事?”
“风寒是会传染的,你、你……”小脸涨红,她微微闪避着他的目光,才能把话说完,“你吻了我,怎么一点事情也没有?”
最后一句他得很仔细的听才听得见。
“我很少生病。”他坐下来,开始吹凉药汤。
“喔……”水蔻丹观察着他的举动,吹凉,不够,再吹,无法确定烫不烫口还抿唇沾了一点。
不过睡了两天,他居然学会了喂她的正确方式!
往常说一不二,开口便能呼风唤雨的樊大当家,如今像个孩子般,夫子怎么说他便按部就班的照做,快了不成,慢了又不一定对,看得她眼里笑意深浓。
刚抬首,便瞄到她玩味十足的眼神,樊皇雅俊脸一窘,催促道:“快喝。”
“是。”她乖乖张口享受他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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