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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误会的举动惹得绿梅心儿怦怦跳,苍白的脸色染上一簇红霞,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能……麻烦帮我送些东西过城南庙宇吗?这几天我遇不到桑嬷嬷,只好请厉公子帮我这个忙,可以吗?」
「送给谁?」厉风行眯起眼,绿梅头一次拜托他的事,竟是要他送东西给旁人。究竟是谁这么神气,让她连倒卧病榻了仍然挂心不下?
「也没什么……」绿梅本想一语带过,谁知厉风行脸色愈加阴沉,只好据实以告。「就一群病弱的老人与孩童。每个月我都会抽一天过去看看他们,现下我病了,不好出门,只能麻烦厉公子。」
病弱的老人与孩童?厉风行对于绿梅的好奇又加深一层了。
「他们同你有何关系?」
「没什么关系。只是几年前黄河大水,他们无力谋生,只好带着孙子一路乞讨到锡安来,我看他们可怜,才多少接济一些,就这样持续到现在了。」
「你还挺有善心的。」厉风行望着绿梅的眼神更加幽邃。对不相干的外人都能如此尽心,那么相信对家人的付出就更不用说了。
相较之下,厉老夫人与表妹丽华的指控就显得更加可疑了。
绿梅不解地望向他;厉风行对她似乎极感兴趣。
小声地叹了一口气。这种事很难讲清楚的,况且四年后才对离异的妻子感到好奇,绿梅怎么想都觉得可悲。
当年她下了许多苦功,向已故的母亲学作菜、学女红、学酿酒、学制糕,皆是为了未谋面的未君。嫁至厉府三年,厉风行并未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眼,离异后才对她的事感兴趣,不仅好笑,还很可悲。
「你不懂的……」绿梅眼睫轻眨,美目缓缓歙下。「颠沛流离的可怕……举目无亲、浑浑噩噩地活在这世上,你不懂的,永远都不会懂……」
「你懂吗?」厉风行不禁想问她身上究竟背负了多少沉痛回亿,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淡淡的,却历经沧桑。
这四年来,绿梅究竟遭遇了什么非人之事?听她的口气,好象即将过世的老人在数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对将来不抱任何期望。
「我不想懂,却不得不懂。」绿梅再度轻叹一声,引得厉风行蹙眉。
「告诉我你发生的事。」
绿梅摇摇头,小声地道:「我累了,厉公子,你请便吧。」
和衣躺下,绿梅取下压得她不舒服的黄玉珠钗,心想得不到答案的厉风行等会就会离开。
厉风行凝望绿梅好一会儿,才阔步走到小前厅,埋首账册。
待绿梅快要入睡之际,又猛又急的拍门声响起,拉回绿梅将要失去的意识;正想起来应门,厉风行特有的低沉嘶哑嗓音回荡在屋里,原来他一直都待在前厅,不曾离去。
「停。吵什么?」放下账册,厉风行微愠的语气骇得门外的桑嬷嬷停下动作,却又惊呼——
「不好了!绿梅姑娘的身分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