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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蠢,连可宜为什么离开都想不到。”
“后来想到了?”
“我和可宜通了电话。”他眼中一抹黯然。爱情,并不是男人生命中的必需品吧!”她说在新加坡很好,很受重视,她目前不想见我,只需要平静。”
“我相信走之前她已下定决心。”
“她是太好的女人。我已得到了她的全部爱情,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说。“牺牲的是她,她有心替我保全一切,是我弄糟的。”
“从头开始也还来得及。”她鼓励。
“是。我相信是。”他一直垂着眼睛,望着手中的那杯酒。“我现在预备自己开一家小小的制作公司,自己拍一点东西卖给电视台,相信他们会欢迎。”
“有人支持吗?”她问。
一直以来哲人只是个从事创作的艺术家,他不善理财,又要养两个住家。
“你一定不相信,阿美出钱支持我,”他苦笑。“她曾告诉过我存了一些钱,想买房子出租。现在——她全拿出来支持我。”
“我相信你当初的眼光,阿美的确是位娴淑的好太太。”
“我实在很没有用。”他轻轻拍拍台子。
“别这么想,阿美和可宜都不喜欢听这种话,”她立刻说:“别忘了你是她们的支柱。”
“可宜靠自己站得很直。”
“但是她爱你,否则她不会选择离开。”
他想一想,摇摇头。
“原采爱情是那么复杂的一件事,我从来不懂。”
“懂不懂并不那么重要,幸福的是你已经拥有了,而且是两份。”她笑。
“那么——你呢?”他第一次抬起眼睛。
她心中剧震,呐呐说不出话,脸色巨变了。
“明天仇战就回美国,早晨9点半的飞机。”他语意深长地说:“他不肯留下地址。”
她的眉心渐渐聚拢,心中的煎熬又涌上来。对仇战,她完全不敢想,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她怕自己再一次蹈之浩的覆辙。
之浩给她的伤痕太深,她受不起第二次。仇战跟之浩太像,他——根本是之浩的化身,是不是?突然间她意识到,原来——她怕之浩。
啊!她怕之浩。
“想不想再见他一次?”他柔声问。
“不——”她挣扎着叫。“我——不能见他。”
不能?!她露出了心底的秘密。
☆☆☆
“为什么不能?”他问。
“我不知道,我——好矛盾、好害怕。我不知道,其实——我不介意他比我小4岁,但——但我真的害怕他是之浩的化身,那样——我会受不了,会死。”她小声叫。十分激动,但努力压抑。
“他是仇战,不是英之浩,”他肯定地说:“我跟他一起住了一星期,我更清楚了解他的为人。他爱你甚深,这一点——非常可贵,错过了你会后悔。”
“但是——我觉得我们还太陌生。”她说。
“你心中太多阻挡、太多围墙,是你自己不肯接受他,他早就像一本书摊在你面前。”
“不,不,我的感觉不是这样。”
“你心中有个大结,英之浩留下的,”他冷静地分析。“如果你肯坦然走到仇战面前,他或者有方法解开。”
“不,没有人可能解开,我从型之浩在一起。”
“他伤害你多过爱你,老朋友才说这些话,”哲人一针见血地说。“你自己想想着,之浩是个宠坏了的自私的大孩子,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只为自己,什么时候为过你?”
“但是我们相爱。”她坚持。
“这一点我不敢说,你自己比我清楚。”他说:“但仇战也爱你,而目又真又纯。”
“不——不是仇战,他太像之浩,这不行……”
“你心中有什么恐惧?为什么这样抗拒他?”
“我不知道——总之我不能见他,绝对不能!”她叫。
“我不勉强你,”他叹一口气。“翡翠,只是——我觉得太可惜,我怕你后悔。”
“不会后悔,不可惜。”她涨红了脸。
“那——来,我们喝酒。”他举起酒杯。
她一饮而尽。
仇战坐在沙发上吸烟,没有灯,没有声音,只有烟头一明一暗的火光。已是深夜,哲人已休息。明知明天一早后程,他了无睡意。
宿玉真是那么冷酷无情,不只不见他,连电话也不打来,至少说声再见啊!
他渴望见她,却按不下自尊心,她不理他,不爱他,他怎么好意思再死皮赖脸的去?可是不去——他实在不甘心,真的,就这么回美国吗?
回美国的前途是茫然的。或者可以找一份普通工作,如果幸运的话。那不是他的兴趣,他肯定的知道,他不是办公室的四堵围墙可以关得住的人。然而是没有可能再在美国唱歌的,那边完全不可能有机会,竞争也太可怕。香港的成功是天时、地利、人和。
可是不回美国——他又能怎样?和宿玉同处一块土地上,她却完全不接受他,这比离开的痛苦更大。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竟然会爱上这个陌生的、比他大4岁的女人。他没见过英之浩,绝对没有理由是之浩的化身,这很荒谬。他只个从越南战火里逃出来的孩子。但是,的确是第一眼宿玉就吸引了他。
她的沉默、她对他强抑的惊诧、她眼中的那丝迷茫,还有,有时地不自禁的情和恨,这么复杂的一个女人像一个深潭,他却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了下去。
是踩了下去。见过她以后就想再见她,再见她。初时她不拒也不表示欢迎,总是冷冷的。他自卑过,是配不上人家,人家是温室花朵。偶尔她也讲真心话,也露出一丝对他的好感,后来不知怎么就突然变了,抗拒得厉害。
他也看出她的矛盾,是英之浩。但是一个死去快三年的人,有什么理田还霸占着她的心、她的灵魂呢?她断无理由为英之浩而生,是不是?
这个时候,仇战已不能自拔,痛苦也愈深。他怎么爱上她的?他还是说不出,仿佛——仿佛一切命定。他不知道,命运真是天定?
回美国痛苦,不回美国更痛苦,怎么办呢?
烟一支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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