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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关怀备至,她会含笑九泉的。我最后一次看到她带着孩子……与康南一道来的。小姑娘象今天这么快乐……这么轻松。」
「对此我很高兴。我鼓励她骑马。我认为这对她大有好处。」我不愿意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谈话,以便从中摄取有关艾丽斯的一些新情况。我担心阿尔文和那个孙子随时会回来,我懂得,当着他们的面,她就没有这种信赖了。「您告诉了我阿尔文妈妈的情况。我相信,您并没有什么需要责备自己的地方。」
「我希望我能相信这一点。这有时使我寝食不安。也许我不应当让你听得不耐烦。不过,你看起来这么好心肠,而且你又在那里,住在那个家里。你就象——就象一位妈妈那样照看小阿尔文。这使我对你万分感激,我的亲爱的。」
「我这样做是有报酬的,您晓得。」我忍不住说出这句话来。我想到这会给彼得·南斯洛克的嘴唇带来微笑。
「在这世界上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到的。爱……献身……这些就是其中的几种。艾丽斯婚前和我住在一起。在这儿……就在这所房子里。很方便,你瞧,骑马到梅林山庄只要几个小时。这为年轻人提供了相互认识的机会。」
「年轻人?」
「订婚的一对。」
「那时他们互不认识吗?」
「当他们还在摇篮里时,这桩婚姻就定下来了。她给他带去了大量的财产,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双方都很富有,都出身于名门望族。康南的父亲那时还健在,康南是个性倔强的孩子,很有志气,当时我们的心情是让他们尽快地结婚。」
「那么,他允许这么为他安排婚事罗?」
「他们两人都认为这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嗯,她在举行婚礼以前和我平一起住了几个月,我十分钟爱她。」
我这时想到小吉利,便说道:「我认为许多人都很喜爱她。」
姨奶奶克拉拉点了点头,这时阿尔文和小孙子走进来了。
「我想让阿尔文看看我画的画。」他说。
「好,去拿吧。」祖母说道:「去把画拿来,让她在这儿看。」
我以为她意识到了自己谈话过多,担心言多必失。她属于那种心里存不装的女人,这一点我是清楚的;她随时都会把家庭秘史说给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听,又怎么能保守住什么秘密呢?
小孙子取来了画夹,孩子们坐在桌子旁边。我走了过去,我对阿尔文的绘画尝试是那么骄傲。因此我又准备一有机会就对她父亲谈谈给她开绘画课的事。
然而,我看画却并不热心,我确信姨奶奶克拉拉要向我吐露一个极其重要的心曲。
姨奶奶克拉拉给我安排了一顿非正式的午餐,吃过饭,我们很快就走了,我们觉得归途是极其轻松的,不过我决定不久还要骑马出来,重来「高沼地之家」。
有一天,当我在村子里漫步的时候,我经过一家小珠宝店。不过,也许用这个词有点言过其实。橱窗内并没有值钱的珍品,只有几个银饰针和普普通通的金戒指,有的刻着「米泽帕」的字样,或是中等价值的绿松石、黄玉和石榴石占缀其间。我猜想村子里的人是在这儿买订婚和结婚的戒指,这家珠宝商也干修配的营生。
我在陈列窗里看到一个鞭形的饰针。是银质的,我认为很雅致,虽然它的价格一点儿也不昂贵。
我想为阿尔文买下这个鞭形饰针,在赛马的前夜送给她,告诉她这将给她带来好运气。
我推开门,下了三级台阶进入店内。
坐在柜台后面的是位戴着金丝眼镜的老人。在他端详我的时候,他让眼镜滑到鼻尖上。
「我想看看橱窗里的那个饰针,」我说,「那个鞭形的银饰针。」
「啊,好的,小姐,」他说,「很乐意让你看看。」
他从橱窗里将饰针取出,递给了我。
「瞧,」他说,「把它别在身上,再看上一眼。」他指着柜台上的小镜子。我按他的指点做了,认定这个饰针淡雅脱俗,格调优美。
在细看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装了首饰的托盘,上面还附着小标签。很显然它们是他接来修配的珠宝。这时我很想知道,这位珠宝商是不是去年七月艾丽斯送饰针来请他修理的那一位。
珠宝商对我说:「小姐,你是从梅林山庄来的吗?」
「是的,」我回答,并且鼓励地微笑着。我变得能随时与任何在这个话题上可以提供情况的人攀谈,这个话题似乎在困扰着我。「实际上,我是想把这个饰针送给我的学生。」
就象小村子里的大多数人一样,他对在身边生活的人都很感兴趣。
「啊,」他说,「那个可怜的、没有妈妈的小姑娘,想到现在有象你这样一位好心的姑娘在照料她,真让人高兴哪。」
「我要买这个饰针。「我告诉他。
「我来给它配个盒子,拿它送礼的时候,一个漂亮的行子会增色不少,你不这样认为吗,小姐?「
「当然是罗。」
他弯腰从柜台下面取出一个小纸盒子,开始把棉绒填进去。
「替它做个小窝,小姐。」他微笑地说。
我估计他不愿让我走。
「这些日子,不大见到他们从梅林山庄来,特里梅林夫人过去是常来的。」
「对,我相信会是这样。」
「见到橱窗里有个小首饰,她就把它买下……有时是为她自己买,有时是为别人买,可不是吗,她临死的那天还光顾过我的小店哩。」
他的话音降为耳语,我感一阵激动控制了我。我想到艾丽斯的日记,这本日记至今还在她的骑装的暗袋里。
「真的吗?」我鼓励地说道。
他把饰针放到棉绒上,打量着我。「我当时觉得有点奇怪。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她进来时对我说:马斯顿先生,你把饰针修好了吗?这很要紧,我要蓉去。我急等着明天戴。我要赴特里兰德夫妇的宴会,这饰针是特里兰德夫人作为圣诞节礼物送给我的,因此,你瞧,这事至关紧要,我要戴上,表示我很欣赏它。」他望着我,目光显得困惑不解。「这位夫人就是这样谈话的。她会告诉你她要去哪儿,为什么要一样东西。当我听说就在那天夜里她离家出走了,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告诉我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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