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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能直接说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只好旁敲侧击:“你到底搞什么?一个沈晋风?我看不出来他有哪一点值得你这样糟蹋自己了。”
容清眼色一沉说:“关你什么事?”
方芷皱了皱眉说:“这么固执,什么毛病?”
容清脸色微冷,连姿势都没变一下,可能是喝醉了酒,他控制不住地若有所指地说:“我就喜欢他一个,别的都不要。”
方芷微微一滞。
她当然知道,容清说的“他”,不是沈晋风。
但她也只能装糊涂。
她抿了抿唇说:“说的这么绝对啊?那你糟蹋自己的身体是为了证明给谁看吗?”
容清呼吸微微一滞,然后漂亮的侧脸上带了些阴郁:“不是证明,而是发泄。”他冰冷地说,“我想要的被别人抢走了,我却连报复那个人都做不到。”
方芷心头一软。
这个小子,算他有良心。
她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他,如果他竟然还想着要报复她,那她简直是白活了。
容清的声音有点闷:“……除了喝酒,还有什么可干的?”
方芷慢慢走上前,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短发,把蔬菜粥的盖子打开说:“还有吃饭。”
躲在门外暗搓搓偷窥的容楚新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知道方芷挺厉害,不过真不知道容家小少爷已经对她卸下了防御,放松到这个地步。
他从容清出道起就跟着他,容清换过数不清的情-人,然而每一任都知道,容清的禁忌是颈部以上。
亲-热的时候什么地方都无所谓,但是颈部以上,哪怕连一根头发丝儿也不能碰。或者还不如说,他根本是极其厌恶别人碰他,除了发泄欲-望之外,他恨透了肢体接触。
容楚新知道容家小少爷心里有人,但是那个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回应他。
所以,容清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让人再随便碰他了。
没想到,那个女孩子上手就是禁忌,容清却没有表现出丝毫厌恶!
就好像……就好像接纳唐谨言一样,方芷也被接纳了……
唐谨言是从小把容清像弟弟一样照顾,而方芷……方芷却是在极其危险的时机,猛力锋锐地划开了容清坚硬的防御,不但没有激怒容清,却反而走了进去!
容楚新眼神闪烁地打量了方芷一眼。
方芷却毫无所觉,她现在觉得容清挺乖的,甚至觉得这小家伙有那么一点点可怜。
他拒绝了所有人的关心,所以现在没有人再关心他。
而他渴望的那个人,却再也不会给他关心了。
但是方芷当然觉得唐谨言没有做错,她家谨言也是受害者啊!
问题完全出在容清这个小子的臭脾气上。
如果他一直都像现在这么乖,哪儿还有那么多破事儿啊?!
不过她太低估容清了。
如果容清能变“乖”,那还是容清吗?
就好像现在,那少年虽然肯向她吐露一点心声,却死都不肯喝粥,好像喝了方芷的粥,就是被方芷羞辱了似的。
方芷有点不自在地站在一边。沙发上残留着酒水的痕迹,四处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事实上,方芷觉得有点反胃,想快点离开这里,她皱着眉头说:“要不我们先回家?你太固执了。”
容清却好像被刺激了一样猛地盯住她说:“我太固执?如果让你放弃唐谨言换一个,你换吗?”
方芷被他吼得有点莫名其妙,心想我为什么要放弃唐谨言啊?当初如果唐谨言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的话,她压根就不会放任自己沉沦在幻想里。
她和容清不同,容清看起来冷锐,内心却更近于浪漫和幻想;而方芷看起来温和柔软,内心却更为理智冷硬。她对感情很谨慎,不太愿意迈出那一步,因为她知道一旦迈出去了,就要把整颗心交过去。
现在她把心全都交给唐谨言了,事实证明她没有选错人。
方芷斟酌着说:“这不一样,容清,这之间没有可比性。”
这句话却令容清的脸色更冷了。
他凉薄地笑了一声说:“没错……我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你说得对。”
方芷微微一噎,半晌才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清漂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之间泛着乌幽幽的光,死死地盯住了她:“这就是你的目的?嘲笑我,往伤口上再撒一把盐,看我狼狈再狼狈,你开心了?我一辈子的笑话都被你看去了,你应该开心了?”
方芷皱了眉道:“你喝醉了。我先让人送你……”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手臂就被容清猛地一拉,一个不稳摔在了沙发上!
漂亮的少年倾身过来将她抱进怀里。
方芷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挣开他:“你疯了?”
容清低笑了一声,整个人都压了过去把她死死禁锢在怀里,一只手揽住纤细柔软的腰,另一只手从少女光洁的侧脸抚上去。
没有妆容,没有香水,却年轻又圣洁的身体,乌黑的发丝间飘着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
容清的眼神微微一深,慢慢黯了下去。
“你觉得我太固执了,”他的声音因为酒精而低哑了下去,“那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方芷被压制得难以动弹,容清冰凉的手指贴在她的脸侧,她愤怒得涨红了脸说:“容清你是不是疯了?你想把所有关心你的人都逼得恨死你是不是?”她猛力挣扎着,以至于手臂上的旧伤都开始隐隐作痛,“放开我!”
容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动摇,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把所有刻薄的,刺激他的话语都堵在了唇齿之间。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影响,又或者是别的……少女的唇瓣又软又甜。他忍不住更深地侵入,狠狠地啃咬-吮-吸,舌头长驱直入,却被少女紧咬的齿关挡在门外。
方芷痛得闷哼了一声,却咬紧牙关拒绝着他,乌黑的丹凤眼中好像燃起一团烈焰,不能动弹的身体僵硬得好像一块石头。
容清长长地,颤抖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冷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愿意帮我的……你不是不想让我固执下去吗?”他的声音里却泄露出一丝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