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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你对我的感情，确实是无可挑剔的！
但是，时过境迁……毕竟，时光不能倒流——现在，我只能请你来，当着你的面向你道歉，向你表达我对你的内疚！
现在，我向你道歉，我向你认错了——这样，还不可以吗？”
“什么叫还不可以吗？我说不可以！”他的情绪开始激动了，说话的语气冲动起来。
“我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所以，过后你就可以讲‘时过境迁’、‘时光不能倒流’……可当年，你为什么偏偏那么顽固，偏偏那么不开窍？现在你向我认错管屁用！”
他的两眼发红了：“其实，当年我们的矛盾就是私生活那点事——我是美工，我是画家……人家姑娘都可以不穿衣裳让我画，你是我老婆，为什么就不能？！
不让我画就不让我画嘛，我还是很有耐心等的。实在不让我画也可以……可你，为什么把这种事也跟你母亲说？这一说，没什么了不得的事，就严重啦！
你母亲说我：‘你干吗那么下流欺负我女儿？’
她还说：她当初就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引诱你睡过觉，她绝对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接着她就说：现在好啦，我女儿总算认清你的丑陋面目了，这个婚是离定了！
你母亲当时鼓着两眼看我的样子，我至今也忘不了Ｃ象，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Ｃ象，她要把我千刀万剐才解恨！
这就是后来，我再也不愿见到你母亲的原因。
说当年我引诱你……那时，你大学毕业分配到机关来……唉，很快就有一打的酗子追你了！我当然也是其中一个。
当时，你自己可能感觉不到：你的美，太出众了！你的美，太引人注目了！
美什么呢？虽然当时你不怎么打扮，但你的美，除了天生丽质方面，主要还在于——
也许你自己也不知道，你的美还在于你矜持。不挑逗男的。还有，你跟人说话总是彬彬有礼、脸上有甜甜的笑容。还有，你工作积极、勤奋好学、追求上进……
就是这些……你的这些，在我们这些酗子眼里，你美得不得了啊！
其实，我们这些酗子，是倾慕和崇拜你才貌双全啊！
当时，我们这些酗子曾在背后议论：谁得到你，谁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你可能不知道：那时，我们这些酗子站得近你一点，心口就会扑通扑通地跳。
你那清秀的脸蛋，红润的手指，还有那白净的脖子，都是我们这些酗子想看而不敢久看的圣物啊！
谁敢久看呀，谁都怕在你面前躁动出洋相！如果谁要是无意间得你的手指触碰一下，那简直是得了天大的幸福！
我追你，自然是下了大功夫的！
记得吧，那时我们经常在机关食堂排队打饭。一次，你就排在我前面，我得了次近距离看你的机会。
你打了饭转过身来时，我第一次把你看得很清楚了！
回到宿舍后，我哪还会想吃饭，我第一时间就快速地素描了你的人像出来……唉，你可知道当时我的那个幸福劲啊！
当时我捧着你的人像画，不停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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