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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敬简老师的。”
刘雪儿或许是因为顾及我在场,所以压低了声音,阴阳怪气的说:“剧组成员这么多,只有你一个来敬简老师,你能代表全剧组的人吗?”
吕伟良说:“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份心意,不代表剧组。”
刘雪儿呵呵一笑,笑得很勉强,说:“只有你有这份心意呀,我们也有啊,可是,若我们都这样为了表达心意每人敬简老师一杯,大家都知道简老师酒量有限,万一让历史重演,谁担待的起呀。”
她的话我越听越觉得刺耳,这两人吵架怎么总是扯上我,心里老大不痛快,吕伟良也变得严肃起来,说:“你说话能不能别这样阴阳怪气,这里这么多人,注意一下。”
刘雪儿说:“我看注意一下的应该是你。”突地转变了说话对象:“唉,王孞,你走什么?不和简老师说说话吗?你们不用在意我和伟良的。”
我转过头来看向王孞,真想对她说三个字:对不起。王孞的眼睛躲闪着,说:“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聊吧。”
刘雪儿笑道:“你们是不是正在闹矛盾呀,有什么话好好说嘛,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互相体谅。。。”
王孞加紧一句说:“我真的要走了。”转身就要离开。
哪知刘雪儿说:“哟,真是有人撑腰就了得不得了,完全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相信王孞也是忍无可忍,压低了嗓音一字一句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刘雪儿说:“还学会瞪人了呀,你今天能站在这里,能从冷宫里面爬出来还不是靠老头子,当年你不就是靠她一炮而红的吗?今天人家儿子死了,又开始跟老的好上了。”
我不由的愣住,她这说的不就是魏董吗?难道当初第一个和王孞在一起的人是魏董,那个已经过了花甲之年的老头子,正在我愕然之际,突听‘啪’的一声脆响,我闻声望了过去,只见王孞满脸泪水,刘雪儿捂着脸怒气腾腾的瞪着王孞说:“你有本事做还怕别人说呀!”从桌上拿过我还未喝的酒就要泼向王孞,我大骇,一个闪身挡在了王孞身前,脸跟酒登时来了个亲密接触,睁开眼睛,只见刘雪儿和吕伟良都是一副惊呆的样子,吕伟良赶紧抽纸出来给我擦脸,我伸手隔开了去,瞪着刘雪儿说:“你刚才说什么?有本事你在说一遍。”
刘雪儿故作正定的说:“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怒气登起,想想那姓魏的老头子就觉得一阵恶心,心中怒火直冲到了脑门,操起桌上的酒瓶向对面砸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瓶子碎了,瓶颈还留在手里,接着听到一声惨呼,刘雪儿的额头被砸出一个窟窿,鲜血直冒,她张大了嘴,喘着粗气不敢相信的看着我,随即倒了下去,吕伟良接住她的身子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心中的怒火得以发泄,头脑清晰了许多,手一松,站在当地动弹不得,此时崔洺又急又惊的拉着我说:“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回过神来,见众人都愣眼看着我们,我没理会崔洺,摸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喂,您好!麻烦派一辆救护车到怡东酒店二楼,这里有人外伤。”紧接着又拨了一通电话:“喂,是警察局吗?怡东酒店二楼发生一起故意伤人事件,麻烦过来一趟,伤人的就是我。”大堂内一片寂静,一个个呆若木鸡,怔怔的看着我叫了120和110。
我转过身去,只见王孞已经泣不成声,怔怔的看着我,我说:“叶勋说的没错,你是一个又笨又傻的女人。”将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
崔洺拉住我的胳膊说:“你又是发什么神经?刚才不是讲好不给我惹事的吗?现在,现在你。。。”话未说完,已经哭出声来。
我两眼涩涩的,一股气冲上鼻府,忍住没哭出声来,说:“崔洺,对不起,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此时只听酒店外响起一阵警笛声,接着便上来一大拨人,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也有穿黑色制服的警察,大伙方才回过神来,七手八脚的将刘雪儿搬上担架然后抬出去,吕伟良跟着去了,接着便是警察向人群发问:“是谁报的案?”
我上前一步说:“是我。”
警察先生看到我一笑说:“简一小姐,您好,请问一下,您为什么要报案?”
我说:“刚才那位小姐是被我打伤的。”
几名警察愣住,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说:“我伤了人,自首。”
几名警察走到我面前,说:“好,那就对不住了,请跟我们回一趟警局。”其中一人亮出了手铐,我双手向前一伸,手铐便铐住了它们,冰冷的铁器,沉重而权威,只要戴过它的人,都被同意归纳为罪人,跟着被两名警察一左一右带出了酒店,我没敢去看王孞,我怕我会哭,在面对正义的法律时,我不希望自己哭哭啼啼,真当自己是罪犯,法律时严肃的,所以我也必须严肃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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