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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十就是大考之期,外地的学子们一般都是头年秋天就到京城,以便有时间四处交游行卷,博个好名声。眼下已经是腊月中旬,现在才堪堪赶到京城的考子,不是家中显赫早有划算不需要费这考前工夫;就是家境贫寒,路途遥远,不得不拖到寒冬腊月才起行。
刘博文原本在冬初时就会启程上京赶考的,不料临行时,家中大哥因为自己中举而得意忘形,被人骗了三百两的银钱。而自己为了名声不得已只能默默背上这笔债款。虽然自己最终是还清债款了,可一想到自己也不得以要与镇上的朱商户结为亲家,就愤恨不已。早知道回家要遇到这些烦心事,还拖沓了上京的时间,当初就应该和李良材李良柱两兄弟一起来京城啦。
眼下考期已近,又是年关,京城为供应赴考学子的那些价钱合适的客栈早已住满,剩下的全都价钱昂贵,以他的家境实在是负担不起食宿。李良材两兄弟与自己早先往来的书信里提到,今日会到城门口的长亭接他,可至今不见俩人人影,也不知是不是两人记错了自己到京的时间。想到这里,刘博文虽然面上沉稳,心里却多少有些忧虑。
正想着,远远突然传来几声高呼,刘博文大喜,顺着声音看去,就见正是安然学院的马车快速的朝着长亭驶来,李良柱从车上探出头来,正使劲朝这边挥手。刘博文赶紧走出亭子迎了上去。
“博文兄,对不住了,让你久等了。哎呀,都怪我,昨晚睡得晚,今日没能早起,又正赶上年节,街上的行人很多,马车也不能行驶地过快、、、”
“不妨事,我也是刚到。”
李良柱跳下马车,自行把行李都搬上马车,而李良材坐在车上,伸出手,把刘博文拉进车内。等李良柱上了马车,放下车帘,乔梁一甩鞭子,马车就朝城门驶去。
一路上,三人寒暄几句,李良柱就告诉刘博文,早已在他们下榻的客栈给他预订了一间中等客房,离两人的房间也近,让刘博文感激的很。
马车刚在客栈门口停下,却看壹快步迎了出来:“大少爷,宫里头来了人,召您进宫面圣。”
大柱呆了一下,皇上召见?!
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赴考举人而已,皇帝怎么会突然召见自己呢?!
走进客栈大堂,里面挤满了人,而大柱一眼就看见坐在正中央喝茶的小太监。那小太监看见大柱进来,急忙站了起来,问道:“你就是李良材?”
“正是小子。”
“李良材,皇上有口谕,命你立即入宫觐见,不得有误。”
“不知皇上召见小子进宫何事?”
这小太监行色匆匆,显然没有和李良材寒暄的意思,直奔主题:“咱家也不知道,李良材,陛下正在宫中等候,不得耽误,车驾也已经准备好了,请吧。”
想来想去,大柱也想不到个所以然来,想起姐姐说的,皇帝都是那难以琢磨的成精老狐狸,不是自己这个初入世的毛头小子能猜测得透彻的。再说,现在也没那么多时间给他多想,那小太监又在边上催促地急,只得整了整衣冠,随他出去。
出了客栈,外头果然已经准备好了车驾,马是好马,车厢也大,从上到下,全都是用着最上等的红木制成,凡是有木材的地方都绘有精美的图案,连马车前垂下的流苏也是用金丝银线串着珍珠制成,车顶也都是雕龙刻凤。
大柱没心思欣赏皇家的御用车驾,跨上车子,刚刚坐定,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就传出来了。大柱舒服地靠在鹅绒垫上,闭目养神。
“天,皇上居然召见良材兄,看来这次良材兄定能榜上有名!”刘博文惊呼出声,羡慕地说道。
二柱看着大堂里的人都在小声嘀咕,二话不说就拉着刘博文上楼啦。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才停下,大柱下了车,呆呆地凝视着那巍峨华丽的皇宫。高高的红墙,守卫森严的宫门,还有那栉比鳞次的屋脊,那望不到底的皇宫深院。
这里就是大齐朝的中心,也是大齐朝权利和财富的象征,多少人穷极一生为了进出这里,有的奋发苦读,更有人拼死疆场。为了在丹犀之下的玉阶上能有一个立足之地,又埋葬了多少人的青春和生命!
“李良材,快点,皇上该等急啦。”那小太监在旁催促,随即当先到了宫门口,拿出了腰牌给守门侍卫检验,又宣了口谕,随即领着大柱进去。
穿过门洞,眼前一览无余起来,青石地砖一直延伸到极远,往前就是白玉石雕的小桥,目力所及,可以看到殿宇隐隐约约的筑在白汉玉的高台上。
大柱随着小公公走了有一刻多钟,才到高台尽处。高台之上,朱红色的圆柱十步一隔,罗列而立,绵延共有十二根。显示出这座三层驻成的宫殿的大气磅礴。
随着小太监一路过去,过了小桥,绕过宏伟的宫殿,在一处小殿外头,警卫越来越森严起来,那魁梧的禁卫军一个个带着刀,伫立在外,偶尔也有几个勾着身的小太监出入,脚步匆匆,大柱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连看都不看一眼,可见皇家奴仆的规矩格外的森严。
来到殿前,小公公让大柱候着,就进殿禀告去啦。还没片刻功夫,那小公公就出来告诉大柱:“皇上正在和几位王爷议事,你耐心在此等候传召吧。”
大柱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几个人从殿里出来,应该就是公公嘴里的几位王爷啦。大柱低着头,屈身行礼。
殿内,齐武宗端坐在上方,品了一口热茶,才幽幽地叹道:“书宝,你说,朕是不是真的老了,他们几个就这么心急想坐上朕的位子?”
徐书宝匍匐在地:“皇上,您龙体安康,何言老字!奴才惶恐,奴才惶恐、、、”
皇帝沉默了好半天,最后深深地叹息一声。
如今几个成年儿子明里暗里斗得厉害,老大越发的礼贤下士,每晚偷偷宴请朝廷重臣,当自己是瞎了还是聋啦?老三整天上串下跳,小动作不断,看着是为了助老大上位,实则他自己的野心也不小。原本让老四暗地里行商,是为了更好地监视各地官员,他倒好,翅膀硬啦,心思也大啦,偷偷从钱庄拉出了几车银子,还不是给自己铺路。只有一个老二动作小点,看来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最近那脸色也越来越寒冷,离老远都能感到寒气袭人。也不知道今年的年宴和自己的寿诞交给他,会不会让自己吃不下饭,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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