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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我觉得我应该很熟悉,却偏偏给忘了。
——代言人。——
圣心孤儿院。
陈婉言。
左老大每年从私人户口向孤儿院和这个陌生女人各汇五十万。他去世后,这件事一直由柳御风包办,现在落在我的手上了。
圣心孤儿院,池睿曾经提过,在那里有个他最尊敬的人为他摆平了那件“打瞎”事件。这个人是谁?我隐隐约约地想到了他——左老大。
陈婉言,这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她又是谁?与左老大是什么关系?
“现在公司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你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啦!”柳御风人未到声音先至,他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手里拿着个文件,“LINDA那个女人真是太绝了,她怎么会知道的?”
“左老大没有跟你说为什么要汇钱给圣心孤儿院和陈婉言吗?”我答非所问。
“你爸爸那时候身体已经不行了,他早已把遗嘱准备好了,这是他遗嘱的一部分。岳母大人说在你回来之前由我执行。”柳御风说,他又转到刚才那个问题上去了,“你现在要怎么解释?公司里都传开了,上至高级主管下至厕所清洁工,无一不知。”
“随便吧,反正也是事实。”我说,“对了,你是不是有事?没有的话,我要去一趟圣心孤儿院了。”
“为什么你要去那里?”
“我总觉得那个地方,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说不定可以发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呢。”我说。
起身,穿好外套,正准备出去,柳御风说:“我们已经衙了代言人,他快来公司了,你去见一见吧。”
“这种事还是你负责吧。”我说。快速地出去。
进电梯的那一刻,我的心,又尖锐地疼痛了一下,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奇怪,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心痛。我该不会也得了心脏病吧,我自嘲地笑笑。
出了电梯,迎面而来的工作人员个个都想装作若无其事,偏偏演技不够高明,千方百计想要正常的眼神总是不自然地跟我打招呼。
公司门口挤了许多人,大多数是女人,公司从别处调来了很多保安,连成一条线似乎还是不能够挡住狂热的人群。吵吵嚷嚷地叫人心烦,司机把车开过来,我好不容易才上车。
“怎么回事?”我问。
“听说公司代言人是国际知名的钢琴家,那些都是崇拜者。”司机回答。
“钢琴家?”
会是他么?
不可能,没那么巧。别异想天开了!
“刚才听收音机里说啊,他是第一次回国,听说这个人不仅钢琴弹得好,长得好好看,比女的还好看……”司机滔滔不绝地说,“还有个什么榜的?说他是女人和男人最想拥有的情人第一名呐,那得有多好看呐……”
“调头,回公司!”
“啊?”
“我说调头,回公司!!”我大吼一声。
司机吓一跳,赶紧调头。车子可以向来时的路前行,人能够回去吗……
“调头,还是去机场!”
司机一愣一愣的,看了我不善的脸色,又忙调转车头。
我突然明白为何我会心痛,是他回来了。每次我们都错过,灵魂从身体里抽离就是这样的疼痛感,那么明显的预兆,我却神经大条地忽略掉了。
我真该死!该死!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还是同七年前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总经理,您没事吧?”
“没有,专心开车吧。”我筋疲力尽地回答。
闭上了眼睛,光线忽明忽暗得交替而过,还有什么湿润冰凉的东西自眼角没落……
上了飞机,我给柳御风打了个电话:“……代言人到了么?”
“在你的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跟他说话么?”
“藤什么时候也喜欢吃的?”手机里传来他的声音,久违到令人忘记心情激动的磁性音质。
“对不起,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您关掉手机。”空中服务员用甜美的声音说。
“……不用了。”我说。关掉手机。
——圣心孤儿院。关于回忆。——
圣心孤儿院是二战时由英国传教士创办的,从MARY院长那里得知,在这里的每个孤儿都有个英文名字。左老大的英文名叫RAY,陈婉言的英文名叫AIDA。
左老大是圣心孤儿院的孤儿,陈婉言是老院长的独生女,他们青梅竹马,相知相恋。后因左老二的插足,两人分开。陈婉言失意嫁了一个不爱的男人,生了一个儿子,叫池睿,是RAY的音译。
所有的事都明了了,池睿和左老大很早以前就相识,而且左老大对池睿很特殊,特殊到池睿想要他的儿子,他都可以给的地步。那么AIDA,也就是陈婉言,她就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父母差点离婚的罪魁祸首了。
这就是我和池睿的过去相交集的阴影吗?
每一个圣心孤儿院的孩子死后都会有个十字墓碑,陈婉言的墓碑前有一束AIDA——白色紫罗兰,她旁边的墓碑前也有一束,我知道他回来过。
“对不起,左老大,第一次来看你,却什么也没带。”我对着陈婉言旁边的墓碑说,“认识你那么多年,不知道你原来喜欢白色紫罗兰啊。”
“别的花没有,只有这种花。”MARY院长递给我一束白色紫罗兰,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笑笑说:“教堂后面有一大片,是前院长种的,所以就给小睿的母亲取名白色紫罗兰英文名AIDA。”
“谢谢你。”
“RAY每年都向圣心孤儿院捐赠五十万元,还有AIDA也是,全靠他们,孤儿院才能发展得下去,才能收养更多的孤儿。”
这么说,陈婉言把从左老大那儿得到的钱都捐给孤儿院了。
初见MARY院长时,她像个小女孩似的,一脸兴奋地看着我:“你不就是那个小帅哥吗?现在长大了,越来越男人味了。”
我愣住了:“认识我吗?”
“大概十年前,你来过这里,不记得吗?”
“十四岁那年?”
我来过这里吗?这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复苏,像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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