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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敬军的话有些刺耳,琢磨良久才品出味道。闹了半大天,敬军并不是真担心父亲不同意,而是怕我不同意!愿不得又请我吃饭又请我洗澡,原来是要堵我的嘴哩!
我顿生伤感,难过地说“敬军呀,你是怀疑我不让你动祖坟?我们兄弟几个里头,三叔跟我最亲,他和你娘的事都不瞒我!别说我从来不信封建迷信那一套,就是真有其事,我宁愿破了风水也得给三叔完婚!三叔和你娘苦到黄连地里啦n着没结成婚,死了还不给他俩成亲,让他们苦到啥时候去呀?”
我哭了,敬军也哭了。不过敬军毕竟是三叔的儿子,抹去眼泪又变成了冷静的硬汉。
“敬俭哥,我原来也不信这些不懂这些,最近我问了不少人,把我也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既然知道了,懂得了,就得当成真事认真对待。祖坟风水关系到子孙后代,我不能只为了自己在儿女跟前抬起头就不管别人,你说是不是?敬俭哥,你放心,只要选对日子,不会影响祖坟风水。”
说罢,大概是想转移我的伤感,敬军从皮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这个人,你知不知道?”
信封上写着刘增金三个字。地委书记就叫刘增金,我不知道这个刘增金是谁?是刘书记?还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
敬军问“你们这里有没有这个人?”
我说“地委书记就叫刘增金,不知道是不是他?”
敬军说“那就对了,就是他。”
和敬军约好明天一块儿回马营堡,我便告辞回家。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骑自行车赶到学校,学校有一部吉普车,几乎是校长的专车,我打算在跟校长请假的同时舍一回脸借车用一天。谁知校长不在,车也不在,原想在敬军跟前露一回脸的,这回露不成了,还得跟敬军去挤长途汽车。
我赶到宾馆时敬军已在大门外等我了。地委就在宾馆旁边,敬军要领我先去趟地委,我问他去地委干啥?他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地委大门前停了许多小车,大门有武警站岗,行人出入都走大门旁的一个小门,几个人在那里排队等候登记。我要去登记,敬军拉我径直朝大门走,一个武警上前企图阻拦,敬军掏出证件一晃说“我是武汉军区司令部的,我找刘增金。”
武警战士看着敬军的上校肩章发愣的工夫,敬军已拉着我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找见地委书记的办公室,敬军果断地推开了门。刘书记打量着我们问“你们找谁?”
敬军说“找刘增金。”
刘书记问“你是谁?”
敬军不答话,走进去掏出昨晚给我看的信封递了过去。刘书记掏出信纸看完立即站起来打量敬军,脸上的表情由严肃变得亲切,又由亲切变得伤感。
“像……像龙司令,小庞,要是龙司令活到现在该多好啊……”
敬军说“刘书记,你认识我父亲?”
刘增金拍着敬军的肩膀说“你爹跟我爹还是好朋友哩!我是南山刘家坪的,龙司令带忠义团驻在刘家坪的时候我投了忠义团,后来又跟着龙司令投了八路军。龙师长让文化大革命害了,要不然,现在才七十出头。我爹都八十二了,有时候跟我提起龙司令还掉泪哩……这位是……”
刘书记显然不愿意把敬军拽进伤感,立即转换话题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不等我回答,敬军抢先答道“这是我二哥庞敬俭,现任二中副校长。”
刘书记同我握手,若有所思说道“庞敬俭……你跟庞敬勤……是啥关系?”
“那是我哥,”我机械地回答,心里纳闷刘书记怎么会知道我哥的名字?蓦然,我想起八四年刘书记给许凤林送小四轮拖拉机在村里召开座谈会那件事,刘书记还记得我哥的名字,说明刘书记在我哥平反的事情上一定发挥过重要作用,我心里顿生感激,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刘书记却先开口了。
“你跟庞敬勤是亲兄弟?”
敬军答道“我爷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我二伯庞日升,小儿子就是我父亲。敬勤大哥是二伯的大儿子,敬俭哥是二儿子,还有个老三,打小就过继给我大伯了。”
刘书记不住地点头,等敬军说完便感慨道“庞敬勤是个好同志,敢说实话,不昧良心。可惜太晚了,县团级卡在五十岁,过了五十就不能提了,哎……”
刘书记摇着头长叹一声。
我忘记了感谢,刘书记“不昧良心”四个字又勾起我一桩心事来。五九年我哥被撤职以后,父亲痛心疾首,哭着对哥说“敬勤呀,爹不该多那一句嘴,是爹把你的前程给毁啦!”哥说“爹,不怨你,咱说的是实话,咱不昧良心!”爹还是一个劲地哭,想不明白自己不昧良心,儿子不昧良心,那是谁昧了良心?叫精壮劳力回来抢收庄稼有啥错?眼睁睁看着粮食烂在地里就对了?这叫个啥理?几十年了,父亲心里一直没有解开这个疙瘩。现在,“不昧良心”四个字从地委书记口中说出来,真是振聋发聩叫人百感交激。
“你俩有文化,你俩说说,”刘书记提起往事又情不自禁地有些激动。“刘少奇,邓小平明明没错,为啥要打倒人家?早按人家说的办,中国早三十年就富起来啦9有彭老总,多实在的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的**哩!说点儿实话咋就成了反党分子?”
敬军诧异,我也诧异,静默中,刘书记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摆摆手说“算啦算啦,不想这些啦!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生气!敬军,说吧,有啥事?”
敬军说“我想借一部车用几天。”
刘书记嗯了一声不说行也没说不行,我这才知道敬军是来借车的。
好一阵子没人说话,刘书记有些诧异,看着敬军问道“你说呀,这是一件,还有啥?只管说!”
敬军说“就这一件,别的没有。”
刘书记说“真没有?”
敬军说“真没有,有再来找你。”
刘书记叫来了行政科长,把小车队最好的车派给了我们。地委其他领导坐的也是这种车,敬军告诉我是苏联的伏尔加。
我是头一次直接接触地委领导,刘书记的直来直去和干脆利索,大大出乎我的意外。
我们在一个大超市买了很多东西,给父母的,给哥家的,给姐家的都有。敬军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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