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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到:“很明显嘛,你跟一个手啊脚的都捆起来脑子里还想着安定安定的人打架,你……”电话终于断了,不久淼哥收到了指示,他曾给我说既然走到这一步了,就得一路走下去,就像在冲锋场上,明知前面就是炮台也要往前冲。我唧咕唧咕地算了一圈帐,我是被谁牵到这条路来的?搞半天,我们都是黄继光。
海关最近查得特别紧,自从上回压盗版光盘的母盘被逮了正着后,鲁老板的船成了重点盘查对象,这回他要走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从淼哥的神色里我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没过三个星期,鲁老板就要出船了,这回很奇怪,我们上的船跟以铁桶般粗壮,啾啾和我坐在船舱里,跟旅游观光似的,淼哥和几个马仔在驾驶舱,他再三嘱咐我们不要乱动,看看啾啾,啾啾神气地朝他一瞥,鲁老板要采取的行动往往是不可能知道的,啾啾这回非要拉上我跟着来,说好风景要大家欣赏,再说这次还是百里澈的大功劳。我就莫名其妙地跟来了,开始我们开得很慢,把一艘号称装甲大飞开成这个速度的不是件舒服的事,我们等了许久,远处传来海关命令停船检查的命令声,在空中盘旋,像一枚信号弹。鲁老板走私的大飞在前面掉了个头,我们的船速便提高了,确切点,是发疯一样地冲了出去,紧接着火光冲天,霎那间我硬是没愣回神来。
几分钟后啾啾接到了鲁老板的电话,电话那头的鲁老板笑得很舒畅,说我们回去后一定好好庆祝一番,本来下一句已经提到我的名字了,啾啾啪地就把电话挂断了。船往回开去,我转身看着一片冲天的火焰,突然很想吐,我捂着自己的嘴,耳边还响着尖锐警鸣,我身子一滑,瘫坐在地上,仰头,透过玻璃看出去,没有星星,或许有,被火焰映得没了踪影。我双手合拳祷告:“各位海关大哥,你们就赶紧回去吧,谁家的儿子不是肉长的啊?”
我们上岸后有四辆莲花在等着,我们三人一人上了一辆,朝不同的方向兜圈去了。我估计了一下,运用概率论原理,这样实际上是冒了三倍的险,没等我把具体数据统计出来,我已经到了一家死贵死气派的五星级大酒店,我一眼看到啾啾了,跳下车,她怎么转眼间把自己搞得这么妩媚,我跑过去,站在她旁边感觉自己是来给人擦鞋的。啾啾拉起我朝里面跑去,进了电梯,她才笑眯眯地在我耳边说:“百里澈,这回你可是在我爸面前挣足了面子,我爸欣赏得你很哦,专门开庆功宴呢。”我斜了她一眼,耸耸肩,人家都非说我有功了,我还谦虚地屁啊,然后我悄悄问她:“船不是我开的,人不是我撞的,我立了什么功啊?”啾啾使劲给了我一掌:“灵感可是你点燃的啊。”
庆功会开得异常火爆,来了许多人,觥筹交错,我坐在边上嗅着被宴会主持赞为百年经典的红葡萄酒,脑子里始终盘旋着海关的快艇腾起火球的情景,我清楚地看到船上有人,只是在火光里显得如同幻觉。最后主持说:“大家把酒杯晃一晃就可看到色泽是……”我迫不及待的一晃,竟然用力过猛,全撒地上了,郁闷得我不知说什么好。抬起头,幸好四处一扎一扎的堆儿各自兴高采烈地聊着,压根儿没人睬我,人群里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我瞪大眼,张优!我又四下找啾啾和淼哥,一时都不知站在哪里,我再看过去,简直不敢相信,张优穿这得体的西装,梳妆得油光水滑,挽着一名风情万千的女子,手里拿着高脚杯与周围的人互相恭维。这是张优,他爷爷的,他不是跑了吗,都两个月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站起来朝那边挤过去,他挽着那位女子转过身,给那个女的耳语了几句就挤过人群出去了。我站在人堆里眼看着他出去急得要死,忍不住大喊:“张优,张优。”可是音乐人声嘈杂,他根本没听见,倒是把啾啾吸引出来了,招呼着大家不要见怪,连忙把我拽到一边,问:“喊谁呢?”
我来不及解释,拉着她的手飞奔出去,一个人也没有,站在安静的楼梯口,只能语无伦次地告诉她:“我看到张优了,不要说我老眼昏花,我发誓,千真万确。”啾啾嗤笑一声:“的确有点奇,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我在第二天路过报刊亭时买了份报纸,实际上是我经过报刊亭时瞟见那份报纸刊头印着“中国海关关员壮烈牺牲”,浑身哆嗦了一下,捂着嘴闭着眼睛买下来。在街边看完这则新闻我一口气冲回了网吧,上面说“走私船只公然将海关快艇横腰撞断,造成我国四名关员壮烈牺牲,影响极为恶劣”。时间地点都跟我们那天晚上的经过一模一样,他爷爷的怎么还真死了,我觉得很害怕,也特愤怒,我还一直以为只是在随便转转,我把报纸摔在啾啾面前:“你看你爸都在干些什么啊?我们会被害死的!”啾啾特奇怪:“你不是早知道吗?”我竟说不出话来,我没想要人死啊。啾啾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得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不死我们全都亡,你舍得你淼哥吗?生死有命嘛,还有,张优麻烦还真是大了。”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我也想既然法都发生了,难不成我还辟颠屁颠地去投案自首?我老爸说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我是好人家的孩子,我听老爸的。
下午我们决定约柳莹在咖啡厅里谈一谈,林佩也去了,我尽量让林佩和我走得近一点,我想她很寂寞,我不能再不理她。按啾啾讲,那天我看到的风情万千的女子应该就是柳莹,我早该用科学的头脑想一想就张优毕竟不是两栖动物,怎么可能游过太平洋去。张优上岸后如何遇到柳莹的我们不清楚,但是柳莹的确救了他一把,至于她怎么怀上了张优的小张优还非要与他白头偕老就不甚明了了。林佩抬头问啾啾:“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扯过她手里的照片,看了几分钟,问林佩:“是有一点面熟,在哪里见过?”啾啾抿着嘴笑了两声:“百里澈,还记不记得在你床上发现摇头丸的事?”我愣了愣:“有关系?妈的,除非地球不转了我才记不得。”林佩失声喊出来:“不就是那晚K歌的小金鱼吗,你们那天都在唱歌,我注意了她好久呢,因为我从没见过张优的女朋友,怪不得,张优还说跟她分手了呢,原来转移到地下去了。”我们吃惊地盯着林佩,她发现自己过于忘情,赶紧捂住嘴,四周看了一圈,脸涨得通红,可是她说得非常正确。
啾啾开口了:“我爸说了,再怎么张优也是我们这边的人,柳书记的千金喜欢就让他在那边陪陪小姐也未尝不是件坏事,那个姓柳的得罪不起。”我吼回去:“鲁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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