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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小勉的读书笔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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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内容)

章怀好色岂闻主父梁武之探鷇裴炎直男何曾卖主背国以媚武

近来诗兴颇佳,唐人那种格律诗我作不来,古体诗倒是可以写写的:

赫赫七德舞

乐天来书之

分金赎人子

剪须懋公哭

媚娘施吕毒

遂良折笏走

可叹徐家子

世上无复有

哀哉平辽业

枉哉大理丞

除刑五覆奏

四百死囚归

爱民如爱子

千年一太宗!

李世民的身后事,《通鉴》与《新唐书》的记载大致相同,惟有死胖子李泰的一段话为《新唐书》所不载:“太子承乾既获罪,魏王泰日入侍奉,上面许立为太子,岑文本、刘洎亦劝之;长孙无忌固请立晋王治。上谓侍臣曰:‘昨青雀投我怀云:臣今日始得为陛下子,乃更生之日也。臣有一子,臣死之日,当为陛下杀之,传位晋王。人谁不爱其子,朕见其如此,甚怜之。’”青雀是李泰的小名,比李治的好听多了。李世民的幼稚病遭到了谏议大夫褚遂良的极力反对:“陛下言大失。愿审思,勿误也!安有陛下万岁后,魏王据天下,肯杀其爱子,传位晋王者乎!陛下日者既立承乾为太子,复宠魏王,礼秩过于承乾,以成今日之祸。前事不远,足以为鉴。陛下今立魏王,愿先措置晋王,始得安全耳。”后来李泰又对李治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被李治告诉了李世民:“汝与元昌善,元昌今败,得无忧乎?”李元昌是太子党的人。包括齐王李佑在内,若不是为人所逼,是断不至于到谋反的地步的,李佑是被权万纪给逼的,太子是被李泰给逼的,也怪他时运不济,齐王的事正好把纥干承基给牵了出来,或许太子这个人的精神也有点不正常,一天到晚老想着做突厥人。至于李泰,倒没有谁逼他,是他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赶,他老爸就说了:“我若立泰,则是太子之位可经营而得。自今太子失道,籓王窥伺者,皆两弃之,传诸子孙,永为后法。且泰立,则承乾与治皆不全;治立,则承乾与泰皆无恙矣。”其实李世民对李治还是很不放心的,可惜这孩子有长孙无忌这么一个大靠山,借高阳公主房遗爱事件(这件事大多也是冤枉的)帮他扫除了李恪这最后一个障碍。不想李恪一语成谶,长孙无忌竟死于妇人之手。

还有一件事,《列传》亦不载:“承乾既废,上御两仪殿,群臣俱出,独留长孙无忌、房玄龄、李世积、褚遂良,谓曰:‘我三子一弟,所为如是,我心诚无聊赖!’因自投于床,无忌等争前扶抱;上又抽佩刀欲自刺,遂良夺刀以授晋王治。无忌等请上所欲,上曰:‘我欲立晋王。’无忌曰:‘谨奉诏;有异议者,臣请斩之!’上谓治曰:‘汝舅许汝矣,宜拜谢。’治因拜之。”司马温公当然言过其实了,李世民是不至于自杀的,这个诚很有意思,刚好李治也在那里,不能不说他舅舅安排的巧妙了。

牝鸡之辰,惟家之索

“如果一大清早听见的是母鸡的鸣叫声,那么只可能是有人到家里来索取东西了。”我不是大男子主义者,引用《尚书》里的这句话,只是为了说明杜牧所处的那个时代的政治背景,他何以有那么多感伤的诗句。因为朋友的关系,杜牧向来与元白不和,同时,他也受到李党的排挤。关于牛李党争,陈寅恪先生有详尽且深刻的论述。我在这里要说的是,牛李党争的两方只是两个没有严密组织的模糊集团,牛僧儒(闲来无事,取牛僧儒《玄怪录》读之,我想那个杜子春就体现了理性力量的伟大胜利吧。任你是刀砍雷劈,还是被抓来受折磨的妻子的苦苦哀求,我自岿然不动,用最时兴的词来说,这也叫做钝感力,这是男性所独有的能力。杜子春转世投胎变成女人就做不到了。我想我这一类人在大多数时候还是感情力量压过理性力量的吧)、李宗闽、李逢吉等人是牛党的骨干力量,李吉甫、李德裕父子是李党的不二核心,这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说开了去,谁是他们的绝对领袖,谁又依附于谁,这就很难说了,牛僧儒参与党争的史料就很少,比如:

“时僧孺与李德裕皆有入相之望。德裕出为浙西观察使,八年不迁。以为李逢吉排己,引僧孺为相,由是牛、李之怨愈深。”

“李宗闽引荐牛僧儒。辛卯,以僧儒为兵部尚书、同平章事。于是二人相与排摈李德裕之党,稍稍逐之。”

李德裕与李宗闽交锋的史料倒是很常见,比如:

“初,李仲言流象州,遇赦,还东都。会留守李逢吉思复入相,仲言自言与郑注善,逢吉使仲言厚赂之。注引仲言见王守澄,守澄荐于上,云仲言善《易》,上召见之。时仲言有母服,难入禁中,乃使衣民服,号王山人。仲言仪状秀伟,倜傥尚气,颇工文辞,有口辩,多权数。上见之,大悦,以为奇士,待遇日隆。仲言既除服,秋,八月,辛卯,上欲以仲言为谏言,置之翰林。李德裕曰:‘仲言向所为,计陛下必尽知之,岂宜置之近侍?’上曰:‘然岂不容其改过?’对曰:‘臣闻惟颜回能不贰过。彼圣贤之过,但思虑不至,或失中道耳。至于仲言之恶,着于心本,安能悛改邪!’上曰:‘李逢吉荐之,朕不欲食言。’对曰:‘逢吉身为宰相,乃荐奸邪以误国,亦罪人也。’上曰:‘然则别除一官。’对曰:‘亦不可。’上顾王涯,涯对曰:‘可。’德裕挥手止之,上回顾适见,色殊不怿而罢。始,涯闻上欲用仲言,草谏疏极愤激;既而见上意坚,且畏其党盛,遂中变。寻以仲言为四门助教,给事中郑肃、韩佽封还敕书。德裕将出中书,谓涯曰:‘且喜给事中封敕!’涯即召肃、佽谓曰:‘李公适留语,令二阁老不用封敕。’二人即行下,明日,以白德裕,德裕惊曰:‘德裕不欲封还,当面闻,何必使人传言!且有司封驳,岂复禀宰相意邪!’二人怅恨而去。王守澄、李仲言、郑注皆恶李德裕,以山南西道节度使李宗闵与德裕不相悦,引宗闵以敌之。”

总之,文宗朝主和的牛党得势,武宗朝主战的李党得势,到了宣宗时,牛李党争才算告一段落。

杜牧所生活的时代,除了士人的争斗,皇权的废立也被宦官掌握着。有一次,唐宪宗问宰相崔群:“玄宗之政,先理而后乱,何也?”崔群对曰:“玄宗用姚崇、宋璟、卢怀慎、苏颋、韩休、张九龄则理,用宇文融、李林甫、杨国忠则乱。故用人得失,所系非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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