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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以天宝十四年安禄山反为乱之始,臣独以为开元二十四年罢张九龄相,专任李林甫,此理乱之所分也。愿陛下以开元初为法,以天宝末为戒,乃社稷无疆之福!”崔群所言非虚,果然,宪宗自己就死于一次疑似政变:“初,左军中尉吐突承璀谋立澧王恽为太子,上不许。及上寝疾,承璀谋尚未息。太子闻而忧之,密遣人问计于司农卿郭钊。钊曰:‘殿下但尽孝谨以俟之,勿恤其他。’钊,太子之舅也。上服金丹,多躁怒,左右宦官往往获罪,有死者,人人自危。庚子,暴崩于中和殿。时人皆言内常侍陈弘志弑逆,其党类讳之,不敢讨贼,但云药发,外人莫能明也。”即位的穆宗和敬宗也不是什么好鸟:“上(敬宗)游戏无度,狎昵群小,善击球,好手抟,禁军及诸道争献力士,又以钱万缗付内园令召募力士,昼夜不离侧。又好深夜自捕狐狸。性复褊急,力士或恃恩不逊,辄配流、籍没。宦官小过,动遭捶挞,皆怨且惧。十二月,辛丑,上夜猎还宫,与宦官刘克明、田务澄、许文端及击球军将苏佐明、王嘉宪、石从宽、阎惟直等二十八人饮酒。上酒酣,入室更衣,殿上烛忽灭,苏佐明等弑上于室内。刘克明等矫称上旨,命翰林学士路隋草遗制,以绛王悟权句当军国事。壬寅,宣遗制,绛王见宰相百官于紫宸外庑。克明等欲易置内侍之执权者,于是枢密使王守澄、杨承和、中尉魏从简、梁守谦定议,以卫兵迎江王涵入宫,发左、右神策、飞龙兵进讨贼党,尽斩之。克明赴井,出而斩之。”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是在黄雀的身后是不是还潜伏着更为凶猛的捕食者呢?这个故事里的黄雀王守澄后来很快也被吃掉了,那是文宗朝的事了:“李训、郑注既得幸,揣知上意,训因进讲,数以微言动上。上见其才辩,意训可与谋大事,且以训、注皆因王守澄以进,冀宦官不之疑,遂密以诚告之。训、注遂以诛宦官为己任,二人相挟,朝夕计议,所言于上无不从,声势炟赫。注多在禁中,或时休沐,宾客填门,赂遗山积。外人但知训、注倚宦官擅作威福,不知其与上有密谋也。上之立也,右领军将军兴宁仇士良有功。王守澄抑之,由是有隙。训、注为上谋,进擢士良以分守澄之权。五月,乙丑,以士良为左神策中尉,守澄不悦。宪宗之崩也,人皆言宦官陈弘志所为。时弘志为山南东道监军,李训为上谋召之,至青泥驿,癸亥,封杖杀之。李训、郑注密言于上,请除王守澄。辛巳,遣中使李好古就第赐鸩,杀之,赠扬州大都督。训、注本因守澄进,卒谋而杀之,人皆快守澄之受佞而疾训、注之阴狡,于是元和之逆党略尽矣。”李训、郑注同样没有逃脱螳螂的命运,大和九年发生了着名的甘露事变,李郑没有除掉他们一手提拔起来的仇士良,反倒命丧黄泉。
没有任何出人头地机会的天才诗人杜牧就这样做着“十年一觉扬州梦”,作为一个纵欲主义者的天才诗人杜牧为什么还会“尘世难逢开口笑”,“但将酩酊酬佳节”呢?现在,他的诗作的价值终于被同样失意落寞的人们所发现,他确实再也“不必登临恨落晖”了。
一个不解之谜
拜读了入谷仙介先生的《王维研究》,先生作为一个外国人,对中国古籍钻研之精深,对华夏文化认识之透彻,着实令我们这些晚辈汗颜。值得注意的是,先生对王维和陶渊明所作的比较,认为两者有重合的地方,也有不重合的地方:“王维以陶渊明式的用田园来保持自己的主体性这一观念为基础,融合大小谢的观察现实中的农民和客观写景两种方法,使田园诗的创作达到了一定的艺术高度。在诗的世界里导入农民作为独立的客观存在,是王维的一大功劳,使他的田园诗成为到杜甫、白居易的写实诗的过渡。尽管如此,他却在表现农村、农民的诗里,加入了与贵族官场对立的隐逸世界,其结果,使他的田园成了乌托邦。”入谷仙介先生在书中提了一个问题:在当时的大诗人之中,王维为什么独与李白没有过交往?不知为何,入谷仙介先生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两人几乎同岁,又都是桂冠诗人,虽然李白并不是正统的官场诗人,又或许两人并不属于同一个政治集团或者文人集团,但两人应该没有任何道理从未有过接触。据说王维的诗丢失了十之八九,或许这十之八九里就有涉及李白,又或许机缘巧合两人确实并无赠答也在情理之中,总之,暂且存此疑难,有待学理精通之高士来破解。
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看了几篇文章,一篇是《天马的终结——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说微》,一篇是《重建知识与人格的立足点——徐复观的知识分子论》,一篇是《梁漱溟“乡村建设”思想及其发展观叙论》,现仅就各方观点作一个粗略的梳理。
一、现在学界的普遍观点是,并不存在一个徐复观所谓“两千年的专制统治局面”,所以也不存在什么“道”与“势”的生死抗衡。说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是统治集团的附庸,也应该分而论之,王戎是的,山涛是的,向秀是的,阮籍可以说是的,稷康就不是的,刘伶也不是。宋代政治更是相权政治。中国历史上的大多数皇帝都是很可怜的,如东汉中后期的那些皇帝,如唐代中后期的那些皇帝,还有明代中后期的那些皇帝。中国古代知识分子的主流一直是具有独立性的。陈寅恪在《魏晋南北朝史演讲录》里所引的王祥不向司马昭跪拜的事迹即是道统。
二、中国知识分子自身的问题:“作为一个中国思想史家,徐复观并没有把中国历代知识分子看成是一成不变的,在他看来,两千多年的中国知识分子历史,以唐宋为界,可以分为两个不同的历史阶段。在唐宋之前,知识分子在政治面前还能保持相当独立的姿态。汉代的察举制虽然将士人引向仕途,但能否入选,不是像后来的科举制度那样取决于皇帝的意志,而是要看乡曲的清议,无异于政府将人事权公之于社会,社会拥有一种原动力。知识分子要进入政府,首先要进入社会,这就使得汉代的知识分子不得不以社会为本位,因而还有廉耻之心,知道要砥砺品节。到了魏晋南北朝,实行九品中正制,虽然多有流弊,但中正的品鉴,仍然以士人在社会上的行谊为标准,并在理论上可以不为政治权力所左右,皇帝对于中正的品第,亦无从加以干涉。知识分子依然是站在皇帝与百姓的中间,发生一种贯串平衡的左右,知识分子在这平衡之中,对政治保持了相当的尊严,维持住若干的人格。然而,从隋唐开始的科举制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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