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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撇呢。你知道我这人在陌生的姑娘面前是很难堪的,免了吧。衷心祝愿你们新婚幸福愉快,你看我这象个啥样,连点起码的礼品也没有准备,就算有束花送给大嫂也好,不然还怕冲了喜气呢。”一说到结婚送礼,就让人想起对黄文斌家的难堪场面,这种客套只怕一辈子也学不会,最好还是躲远些。
“不必多礼,我们都是开明人,不讲究这个。又不是拜天地入洞房,随便玩玩而已。你还喜好下棋吗?要不我们就下棋。”李明波记起在农场集训时,两人常在一块学英语,聊笑话,再就是下象棋,于是饶有兴致地提议。
“现在下得少了。不过我还是喜好的,特别喜欢独自研究棋谱。”
“行,就这样。这回我们来下围棋,我上学的附带收获,能下围棋了。原来还以为黑白两色,没兵没将,再围也围不出多少名堂。如今知道那种理解大错特错了,它既高雅又深奥,比象棋,甚至比国际象棋更好玩十倍百倍。只恨为啥没早点接触,你知道吗,它对人的智力运转有着直接的启发和帮助。近代史上的伟大人物,无论武将文相,都精此道。”
“哟,那我可下不好。初出门道,少经对枰。并非下了就当大官,谁不用心学呢。”
“无关紧要,多练自然熟,当初你鼓励我下象棋也这么说的。走,这就去。”
“那成啥体统。媳妇在家里做饭,你回去多少该帮点忙。就算帮不上,最好也别大肆玩耍,分解人心。可你倒好,跷起二郎腿,叼着过滤嘴,品杯香茶水,输赢不许悔。”
“耶嘿。”李明波惊叫一声,如发现新事物似的,向后退出两步,重新冲着尤振雄认真打量。“这又是一个主攻方向吧。好嘛,说出话来一套一套的。得了,多说都是废话了,就凭这几句,你今天非进我家门不可。”
尤振雄不知他话中是何意,仍一再推辞。“别这样,别这样。要不说好,我吃过晚饭到你家来玩,怎么样?”
李明波见他态度坚决,只得同意了。“好吧,君子一言,绝无反悔。你可一定要来,我可不是出于因久别想多聊几句闲话而约你一聚,确实有正经事情要同你商量。”然后,又指点了周围较显眼的参照物,说明自家街道楼层的详细地址和门牌号数,这才分手。
回到家里,老母亲只是催他快去理发洗澡换衣服,什么事也不要他插手。
晚饭后,所有的家务事依然是妈妈一手包揽,尤振雄一点沾不上。闲得怪不自在的,可他又不想立刻就出去,连途中荒郊野店里打完烊,还得给老板留几句吉利的赞美词和有价值的意见或建议。对家中慈爱善良的母亲,虽不必演示虚假,然而丢下碗筷就出门,怎么说也对不起老人家。无奈自己又欠缺吹牛唠咳的本领,没法跟妈妈打趣逗笑,让老人开颜乐和乐和。为什么同样一件事,人家讲着就好笑,放到自己口里一说,味道就全变了。定是对文字的理解还有很大差距,以后在这方面的学习还得加强。
“妈妈,我们要接新车了。”呆坐了一阵,他总算想出个话头。
“是吗?”妈妈并不惊讶。这样轰动全站的一号新闻,早在四处传遍,连退休居家的老人,无事时到工会休闲,万事喻晓,多少有所闻听。“你也去吗?”
“当然,从上车头一眼看到的里程表就是十万公里以上的老车。这回也玩一次从零开始的滋味。多惬意。”
“你呀,跟你爸一个样。车子就是你的命。”
“我真想知道,爸爸当年来下关创建总站的现实情景。老一辈的人们多不在了。”
“唉。”妈妈长叹了一声。
尤振雄意识到这很容易勾起老人痛楚的心事,赶紧打住。一撤开说得好好的话题,又象方才那样叫人心神不定,无所适从。在屋里又不好吸烟,他摸出一支烟来,总也没把它点燃。还是妈妈看出了孩子的不安,问道:“什么事?”
“我跟小李说好,晚上要去他家玩的。”尤振雄应付道。
“说去就去呗。”她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儿子,充满母爱地说道:“去换件象样的衣服吧,再拿条领带打上,学你舅舅的模样,我也给你买了两条。如今都兴这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学着打扮打扮。”她并不知道儿子所说的小李是什么人,只是出于对孩子的疼爱,自然形成一种猜测,似乎那是个挺苗条的姑娘。
“嗨,打扮个啥。”尤振雄不以为然地笑道:“早不见晚见的,还是平常点儿好。要弄成上台唱戏的样,坐一块反倒没话了。”
“你呀,总是这样。去吧,别闹太晚了。”儿子的话更让她坚信判断无误,心里抑不住有几分高兴,就不做更多的干预,痛快地发放了通行证。
尤振雄边向妈妈告别,边往门外走,刚跨出去一步,就被外边冲过来的一人拦住。因他还注视在屋里,没往前面看,差点儿撞上,两人打个照面。“老尤哇,我正找你呢。”那人认准是所找之人,兴奋地大叫道。
来人姓周名永福,同队驾驶员,二十七八岁,高个,现代派青年,唇上蓄着一抹黑黑的喧子,头发将近两寸长。算起来也是十年的老司机了,可累计行车里程没过万,全队车辆动大半,难得上车好飞奔,不创惊险不回还。酗子同众人不一样,出生在高干家庭,从小养成了娇骄二气,对工作从不认真,好在他家老爷子是部队干部,对他的管理有特殊的要求。所以他这人虽落后,却也有自己的特点。平时无事时他不跟人去吃喝嫖赌,不烟不酒不黄不舞。业余时爱在家看电视,常吹嘘外国的先进景象,模仿各种希奇古怪的模样。要不是朱副队长当众点名批评,人家还想学某些男电视明星扎起小辫来。
朱副队长是正式的技术干部,前些年下到车队劳动改造,因他作风正派,疾恶如仇,对途中看到的不正常现象,不是当面指责,就是回来向领导反映,并提出自己的意见。他的水平不能不使人们为之叹服,没多久就正式任命为副队长了。他批评人可不象书记那样小心翼翼,生怕人家讳疾忌医,说重了难以接受,“工作起来怎么不想出几样风头?男人学扎辫子可是满来劲的。什么,人生自由?别忘了这是在车队,国有国法,队有队规,我宣布,四车队的驾驶员不许留长发。当然,你家老爷子是当大官的,我惹不起。你硬要赶时髦也行,请趁早卷铺盖滚蛋,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出了四队门,你就是在州府广场大小便,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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