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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受。”
“那算什么。刘备请诸葛亮还三顾茅庐呢,何况你我。再跑几趟也没啥,只要有结果。”
“不要那么说。我知道自己的水平,你不用逼我。等到我的本事能够同小于喧他二人相媲美,你就是不要我,我也会想法找人拉关系开后门帮忙的。”
李明波想也许今天所能得到的不会有更多的了,不免有些惋惜,但仍不失君子风度的继续谈吐:“说来也好玩,不知是哪位造物主的安排,把你们三个凑到了一块。‘三秀才’,真有几分诗意。可惜我那儿不用作曲的,要不然我会全部拉过去的,一个也不留。”
“我不能和他们相比。他们基础坚实,都是跟资深学历的老学者学出来的,平时又能用功。要按百分制评判打分,他们不会低于八十分的。我可差多了,在学校就误了正经的功课,那时的教学状况很混乱,你也是知道的。后来主要就是靠自学,学成什么样也没个定论。要打分的话顶多能得五十分,不及格。”
“你太谦虚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底?虽说近几年没在一起,但我自信判断绝不会错。”
“不是谦虚,是实话。我起步就比他们慢,中途又缺乏正当的指导和教诲,正需要在实践中认识和学习。一边探索学问的深奥,一边积累生活的知识。现在改变我的环境,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讲,都是有害的。这些你也不难理解,是吧?”
“好吧,话到此处,我也不好多说了。希望你给个大概的时间,到时候我来‘三请’”。
“十年。最起码得十年。我也有自己学业上的‘五年计划,’你至少得给我两个。”
“开玩笑吧?人生能有几个十年,你张口就说出来,是不是太轻率了?”
“一点也不,我认真想过的。你知道,我这人天性不够聪明,学习又不得要领,常会陷入迷途,没有十年不行。这里面还排除了正常的练习和必要的挫折,那些都需要你们给予监督和帮助。若再加上这些因素,十年也未必就能成功。”
“该我做的我绝不推托。只是不要忘了,你也有责任帮助我。”
“我也会尽力的。象这篇一样,我也会不断给你提供新的材料。”
他们的谈话在轻松和谐的气氛中走进了死胡同,有点说不下去了。两人喝着茶,点上烟,对视了一会儿,都希望能找出新的话题,避开这个尴尬的局面。
李明波早就注意着桌上的信纸边,有一本打开的笔记本。从它那边际的油渍污染的程度看,定是随主人在外颠簸行宿相伴的物品。而尤振雄坐下后,也并未急于再把它收藏起来,想来不是什么秘密,就当着他的面,伸手拿了过来。
翻开的这一页上有段诗,字迹挺流利的,诗体形状有棱有角,不是新体的散文写法。行冠之上三个超格的大字标题甚是醒目:《赠尤兄》。李明波有好久没见到这样严谨的格律诗了,开心的笑了笑,有意欣赏一回。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尤振雄一眼,见对方未做反对的表示,就仔细地往下吟念:
人间唯数友情好, 一点精诚何处找。
狭路相帮曾有闻, 反仇为朋实绝少。
为难之时见真谊, 资物助力品德高。
今朝受君滴水恩, 来日定当涌泉报。
下面署名“丽江总站一车队潘良杰。”从字行中隐约感觉到内藏有几分外人不容易悟解的深意,今人写诗不是太平淡,就是过于生涩,很难见到唐宋那样一泻千里,神气意志具显其间的精辟之作。于是李明波问道:“这是什么人?”
“朋友,途中相遇,一面之交。”
李明波紧追不舍,又问道:“怎么相遇的,不能说说吗?”
“有什么好说的。你先看看这个吧。”尤振雄把桌上那本杂志掀开,将下面的信纸推到李明波的面前,解释道:“我正给他写信呢。才开了个头,就让你给打断了。”
这也是一首诗,看来是打底稿,尚未成型。通篇字体很乱,大删小插,八行中就有五六处修改,弄得整篇都不太好认。只有标题还算清晰:《和潘友》——
大路朝天无限好, 实价真情身边找。
百里单车伴孤影, 休叹世间人太少。
青春年华前程远, 心胸开阔天地高。
共为新朝建设者, 当同立功把国报。
李明波生性就喜欢品头论足,此时他细细地玩味了两遍,又把两篇对照着看了看,随口评论道:“你这首在言词上比较通顺,可是内涵好象不如人家的那么真执。”
“是的,是的。”尤振雄也不掩饰自己的不足。“我一向迷茫于诗词的写作要领,尤其是这种严格的律诗绝句,更是没门。在校时老师教得太少,学生又学得不认真,真正接触到了就难免有些东西感到莫名其妙,鲁鱼亥豕,只得是照猫画虎,按格式填写文字罢了。”
“那么,其中还有什么故事?萍水相逢,不至于就如此牵挂,这般珍重吧。”
尤振雄见他这么有兴致,一问到底,接着就聊起了前几天那场戏剧般的相遇。从杨家店粗暴争斗开始,到第二天岭上意外见面,再到后来的三岔口分手,大体叙述了一遍。“就这样,因为心里有阴影,直到分手,我也没问他姓甚名谁。过后,上了自己的车,才发现他翻看了我这本丢在车上的日记本,还题写了一首诗。原来酗子比咱更多情,想得更远。我正打算给他写封信去,一是有个答复,别让人家觉得咱不通人情;二是劝他不必将此事看得过重。”
不想李明波突然灵感大发,连连说道:“好哇,好哇。我早就说过,是的,在驾训班时就说过。是花总要绽蕾,是菜总要进嘴,是鸟总要高飞,是鱼总要下水。我就不信你这人也会象别人一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哈哈,现在看来这个判断果然有先见之明。”他迅速从衣袋里掏出笔记本,抓起桌上的圆珠笔。“来,重说一遍,祥详细细的,稍微慢一点。”
“又搞啥新花样?”尤振雄一看对方做出采访记录的架势,警惕地问道。
“这样好的题材,如何能轻易地埋没了。我要把它整理出来,大张旗鼓地宣扬一番。”
“哎,别,别,别。对于私人朋友,几桩道听途说我可以对你随便夸张。对于记者作家,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刚才讲过的就算是我自家编撰,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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