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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狗吠鸡鸣深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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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窝里摸出了几只草鸡蛋,忙着做饭去了。

这时候,袁紫月提了一个小竹蓝慢慢地上来,远远地看见叶归根,就笑了:“你咋来了?”

叶归根大声地说:“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不欢迎我?”

袁紫月说:“我敢不欢迎你啊!我说的意思是你是一个希罕的人,几年不见你来了,去年年终你到了水库,也不来我家,只是让我姐给我带了个口信,还说我不辞而别。呵呵!”

叶归根说:“你离开长河镇去城里上学时没有向我告别,我可没有屈说你啊!”

袁紫月笑吟吟地说:“抱屈,抱屈啊!”

叶归根灵机一动,说:“破费,破费了!”

袁紫月哈哈一笑:“老师,你不用考我,我文采数理,远不及你的得意门生袁紫妍啊。你不来看我那也罢了,我不抱屈。对于老师来家作客,就地取材做菜招待本就不周,也谈不上破费。老师倒是客气了。”

……

原来,袁紫月已经考上了龙井市二中,在学校里军训了几天,这次,又正好星期了。

这时候,袁子杰领着叶归根和胡恒东上了这房子的顶上。原来,这房顶上晒了四片黄澄澄的花粉。这时候,太阳把它那不太强烈的阳光照在那黄澄澄的花粉上,泛出了金色的光芒。叶归根抓起一把已干燥的花粉,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沁人心肺日甜香扑入鼻腔,正是花粉中的上品。袁子杰边小心地收拾花粉,边说:“叶老师,自从上一次你和我家二妞收拾了那个大野蜂窝后,那些蜂蜜可对我起了大作用了。我喝了一段蜂蜜,治好了我的失眠,大便干结,另外,对你婶子也有一些好处,在家里也没有啥大事,所以她就一直让我饲弄几箱蜜蜂。后来,我还真发现了蜜蜂这东西真不简单。”

在和袁子杰说话的间隙里,叶归根站在这房顶上举目四望,只见四围树木郁郁葱葱,紧挨房子的后山坡上距他们只有二米多远,上面长有夜褐树、桦树、槐树等,以及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野草。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有几丛绿油油的野山枣树,上面挂满了野山枣,有红的,青的,半青半红的,甚是可爱。极目脚下,东边一泊大水,向南北而去,远水接天,放眼皆碧。而东边三五里处是仙猿沟的东坡,那上面满眼青翠,当真是山水相街,景色如画。

他们收拾好东西,下到地上。经过那个狗窝时,被拴在那里的那只黄褐色狼狗眼光瞧着四周,一眼也没有瞧他们。可是,叶归根还是怕得不行,只怕它一时性起,窜起来把他的腿咬个结实,那可就糟糕无比了。可能是这只狗看到了黑蒙对他非常客气的缘故,所以,自始自终,这只狗既没有表示它的敌意,也没有表示它的热情,而是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对一个不可捉摸的陌生人的态度。

徐亭芳已整出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油炒青椒,用香油拌了一个快下园的黄瓜,加上那只野兔,正好是四个下酒菜,放在了那个青石桌子上。

是的,就在这块平地上北边有一个青石圆桌,几个青石鼓凳摆在四围。岸边是一块花生地,花生已快熟透了,有的叶子在浓浓的秋意里已经开始变黄。

袁子杰说:“叶老师,我家小妍上大学时邀你不来,她走时还为此事耿耿于怀。现在,我替她为你补上。哈哈!”

徐亭芳也在一旁说:“俺小妍走时,想让你也来吃一杯酒。说是她考上大学有你一份大大的功劳。你没有来,她是老大的不高兴。”

叶归根说:“婶,你也是太客气了。”

袁紫月在一旁撇了撇嘴说:“你当我不知道哩。她在高三时要走火入魔,要不是你每一星期一封信地救她,她能考上六中的复习班就不错了。也不知我到时有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你可最好不要偏心才是。在老师眼中最好的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关系往往在最后落得个最坏的结果。”

“最好的学生和老师之间往往在最后落得个最坏的结果”这句话一下子说中了叶归根心中的某个角落的某些东西。他心里不禁一动,就禁不住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一眼袁紫月。

……

袁子杰去屋里搬出了一个粗笨的大肚子瓷坛,剖开封口上的泥皮,提鼻子闻了闻,脸上笑开了花。叶归根和胡恒东也闻到了。胡恒东嗜酒如命,心下欢喜,说:“真是好酒啊!”

袁子杰用手掀开坛子上的盖子,说:“这酒已放了十八年了。当年小妍出生时,张家坪的接生婆郭二大娘说小妍以后一定与众不同,我寻思着她以后能中个状元,于是就用大米、小米、玉米、葡萄、山楂、苹果、梨、桃等物,再辅以几味中草药,按季节不同酿了八坛果酒,想等她长大以后有成绩了取出来与人共饮。现在她考上了大学,你是她的老师,费心不小,你给她写的那些书信我也看了,真是难得啊!我们作为父母的,也是惭不如你。当然,为师则如父母,今天咱们喝上一坛罢。”

徐亭芳摆出三幅杯筷,又拿来了一个用竹子做成的舀酒器具放在桌子上,然后就跳下北边的地里拨了十几棵花生。但见那花生个个饱满,白中透黄,甚是令人喜爱。她上得岸来,自去那棵杏树下冲洗,而袁紫月赶紫拿了一个小盆去帮忙。这边,袁子杰已用那个舀酒的小竹桶为三个人各斟了一碗酒。只见这酒液在碗中黄中透红,稠稠的犹如稀蜜一般,有一种浓郁的甜香在石桌上弥漫。胡恒东忍无可忍,不待招呼,早已端起来饮了一口,只觉得满口生香,酒味醇厚。酒液随喉而下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有一点水果的甜味,一点也没有挂喉刺鼻的感觉。当下心中欢喜,说:“杰叔,你这酒很香,酒质也好,是我喝过最好的果酒了。”

袁子杰听了他的赞叹,心下大是高兴:“你是不是觉得这酒的劲头不大?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这酒的醇香以及特有的水果甜味遮住了酒的浓度。其实,这酒四十度以上。因为放的时间久了,后劲更是绵长。不是我夸口,昔年武松在阳谷县境的景阳冈下饮了”三碗不过冈”的名酒而使该酒流传后世,咱这酒只需喝上二大碗就能醉倒,可不能多喝。”说罢,面上颇有得色。叶归根不喜饮酒,也不在意。只是胡恒东心里暗道:“好小气的杰叔。”当下也没有说破。

他们杯来盏往地喝了几个回合,酒性浓厚,当下话也多了。叶归根吃了一口那小盆中的野味,立刻惊叫起来。慌得徐亭芳马上停下了手里的活计,问道:“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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