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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孩子给卖了,急忙开口劝。
秀儿没有理她,只是瞧着女儿:“娘本来想一直照顾的,可是娘病的很重,所以娘不能跟去。到了那里,要乖乖听话,姨姨问,也不能说,娘哪里,好不好?”
兴奋中的小娃娃当即就觉得不对,她是个早熟敏感的孩子,圆圆的眼里立即就有了泪:“娘,要和一起。”说完这娃娃就伸手搂住秀儿的脖子,怎么都不肯分开。
娘也想永远陪着,想永远和一起,可是娘已经病的很重了,娘也不愿意被她们看见自己过的不好。秀儿眼里的泪落女儿头发上,只有把孩子搂的更紧,就让自己再和她待两天,等过了初十,就把她送到绿丫家门口。两天,母女最后团聚的日子,也许就只剩下这两天了。
若上天垂怜,不,上天从不曾垂怜过自己,秀儿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开始有些难以呼吸,除了抱紧女儿,抱紧这最后的牵挂,再没有力气去做别的事。
秦三公子几乎是一路飞奔回府,一进家门就匆匆来到定北侯夫的上房。定北侯夫正儿媳的服侍下喝粥,看见儿子进来脸就一沉,把粥碗一推:“是来瞧被气死没有?”
秦二奶奶明白自己婆婆最疼这个小叔子,这话不过是气话,忙打圆场道:“三叔是该打一顿,怎么连通报都不通报一声就进来?”这话缓解了气氛,定北侯夫的脸登时就不一样了:“对,打一顿,先出去吧,要听听这孩子,又要说什么话气呢。”
秦三公子给秦二奶奶作了个揖,这才走到自己娘面前,跪下道:“儿子惹娘生气,是儿子不该。”定北侯夫见儿子跪下,又说这样的话,还以为他终于不鬼迷心窍,不再想娶榛子了,心里大喜面上不露:“也知道气,真是白疼了。”
秦三公子应声是才道:“正因娘疼儿子,儿子才想着,要为娘争气。”争气?定北侯夫脸上的笑容是再也藏不住:“弟兄四个,是最争气的,虽说这两日糊涂了些,可也是常事,谁年轻时候没被迷惑过?醒过来就好,陈家婚事不成,娘再给寻另一门。”
“儿子思前想后,儿子这些年的所谓功绩,不过全是祖宗恩荫,儿子既想为娘争气,就想自己挣出一份功劳,那时再娶亲也不迟。”定北侯夫先心里说了声有志气,听到后面那句脸就沉下:“先成家后立业也是常有的事,再说多少家只靠吃祖荫过日子,这样已经算很不错了。”
“可天下还有那么多的文是穷苦出身,白手起家,儿子和他们一比,顿时觉得惭愧。”回来路上,秦三公子已经想了很久怎么说服自己的娘,这番话可真是极其恳切的。
定北侯夫已经笑了:“这话说的,祖宗们拼刀拼枪,为的什么,不就是儿孙们能安安定定地不再拼杀。这样的福气,多少羡慕呢。”
“祖宗们为的是儿孙们安定不再去拼,那儿子也该为自己的儿孙们想想,现还可以吃祖荫,但以后呢?娘,家里的情形又不是不晓得。”这话直接说中定北侯夫的心事,秦家的儿孙们越来越多,进项却越来越少,其实也不是少了,而是白吃饭不干活的越来越多,不然当初也不会接受王夫的建议,把银子放廖家那里。若不这样也不会认识廖老爷,更不会让儿子认得那位杜小姐,后面的事就变成一锅乱粥。
定北侯夫脸上阴晴不定,秦三公子那耐心等待,接着定北侯夫这才叹气:“知道的意思,可是要争气,难道还要上战场去杀敌去?现四海平安,谁还要去杀敌?”
要的就是这句,秦三公子立即道:“儿子方才不是说了?还有科举一道,儿子想走科举,毕竟儿子也是念过那么多年书的。”走科举?定北侯夫的眉头立即皱起:“真以为一个进士那么好中的?就……”
“所以儿子要去寻名师,还有,儿子想参加的是下科会试,离现还有两年,儿子一定会给娘博个功名出来,让娘高兴高兴。”定北侯夫实不晓得该怎么面对儿子了,想了想才道:“好吧,既这样想,那就去吧,只是一条,只许去这一次,考不中,不许再给参加下一回,然后给老老实实做官去。”
秦三公子应是,既然说服了母亲,那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想考科举,想自己争气,只怕不是为了讨娘的欢喜,而是想娶那位杜小姐吧。”定北侯太夫看着孙子,淡淡地说。
“孙儿当然晓得瞒不过祖母去,可是祖母您也晓得,们家里,从曾祖父算起,受恩荫已经四代,都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孙儿这代,怎么都要自己努力了,不然的话,以后就更艰难。”
定北侯太夫点一点头:“这本是好事,自是不会拦,可是那位杜小姐,她说的话,可够惊世骇俗的,一个女,一生所该做的不就是相夫教子,夫荣妻贵过这一世,可是她竟要去做男才能做的事。孙儿,虽是真心想娶她,可还是不赞成。”
“祖母,您难道忘了高祖母了?她不也是陪高祖父军中征战,亲手杀敌。太祖得了天下,还赐她一根打夫杖,说从此不许高祖父欺负于她。还有太祖高皇后,她虽没有亲自上阵杀敌,可也全亏了她军中坐镇?祖母,天下既能容得下高祖母和太祖高皇后这样的女子,那也定能容下杜小姐这样的女子。”
“那可是乱世,现是盛世,盛世当然有盛世的规矩。”
定北侯太夫若能这么好说服,也就不是掌管侯府几十年的了。秦三公子又笑了:“祖母说的对,盛世当然有盛世的规矩,可是国是盛世了,那们家呢?祖母,盛世之中不是每个家都能太太平平的。秦家,需要的是什么,祖母比娘要明白地多。”
这话让定北侯太夫抿紧了唇,接着才道:“既然如此,那也要好生去科举,至于别的,总要等瞧过了才能说。”算是答应了一半,秦三公子又笑了:“那祖母要瞧过了,可也不许拆的台,各种鄙视杜小姐。”
“当祖母老糊涂了?”定北侯太夫伸手扯孙儿耳朵一下,秦三公子故意呼疼,定北侯太夫笑了,接着心里就好奇,那位杜小姐当初自己见时,不过是个和周围女子差不多的罢了,可现怎如脱胎换骨一般,是变了呢还是她当初就藏的很深?
“母亲要见敏儿?”榛子那番惊世骇俗的话,很快传遍京城的同时,王夫也晓得了,就王夫想去瞧瞧榛子问个究竟时定北侯府来说嫡母召见,王夫自然要先赶往定北侯府,听了定北侯太夫的话王夫不由微微讶异,接着藏起讶异:“母亲原先也见过的。”
“还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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