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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定北侯太夫瞧了王夫一眼这才道:“连都和装憨了,难怪连个小丫头,都能面前隐藏的那么好,果然是老不值钱了。”
定北侯太夫年轻时是个严肃的,待庶出子女不过平平,既少不了他们的吃穿教养,也不会有更多的温情,到老了,反而还爱开几句玩笑,王夫和她倒还渐渐亲近起来。听嫡母这样一说,王夫就往定北侯太夫身边偎了偎:“母亲那是老不值钱,是女儿特地叮嘱过,让敏儿您面前规规矩矩的,不然的话,母亲您不就会怪。”
这话不管真假,定北侯太夫这才高兴起来:“等下月们家请年酒,把她也带上,和她说,只把当个长辈,也不用做那么些规矩。”王夫应是,定北侯太夫这才道:“也去瞧瞧姨娘,方才就恍惚瞧见,她房里的门口站了半日了。”
既然被定北侯太夫瞧见,那婆子也就不躲了,走进来笑嘻嘻地道:“老姨奶奶吩咐小的过来,不过是瞧瞧老夫这里,要不要再斗牌呢。”定北侯太夫说声贫嘴,就让那婆子带王夫去探她的生母。
等屋里只剩下定北侯太夫一个,她才一边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一边心里想,也不晓得自己这个决定对还是不对?会不会被权贵嘲笑?不过,既然有家都和江南富商家结亲,自己孙儿娶个商户千金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姑娘如果真的那么好,那么能干,又何必放她外面,只要她不勾三搭四,做什么都可以。
榛子和绿丫很快也就晓得京城里传遍了这番话,榛子不意,绿丫当然也不放心上,倒是张谆回来和绿丫说过,说外面议论,都说榛子口气太大。绿丫瞥丈夫一眼就道:“都说女子不输男儿,瞧瞧,现都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这样议论,难怪女儿家做不成事,这样议论,是个男都受不住,更何况女儿家?”
张谆忙给绿丫作个揖:“知道知道,所以也为榛子辩解了几句,用的就是这番话,不过呢,这样事情,大家议论几句也就罢了。毕竟这女子不嫁,终身为娘家守住产业的情形也有,不过那都是母弱弟幼的情形,似榛子这样,还真有些不一样。”
“若嫁的不好,不如不嫁呢。想,秦家是好,可是榛子嫁过去,妯娌婆媳侄儿,头都绊疼了,这会儿不嫁,廖家又不是没了,东家那边还有几个没出五服的侄儿呢,眉姨娘要是再过两年还没孩子,只怕东家就要去择个嗣子。这年纪大的定不能择,那就是挑年纪小的,若有个万一,那就难说了。”
张谆点头:“这事也曾听东家提起过,虽说是表姐抚养表弟,可是这样养大的孩子,就算娶了妻,也要视姐为母,否则还怎么做生意?”绿丫刚要答话,就听到外面传来张大娘的声音:“谆侄儿今儿回来的倒早。”
张谆忙应了一声,绿丫已经起身迎出去,张大娘手里牵了有些不情愿的楚氏,笑着道:“说几日都没见过谆侄儿了,过来和他说说话呢。”张大娘的用意,张谆是猜出来了,但家既没挑明也没做别的,张谆也只能按兵不动,此时听到这话已经笑着道:“伯母好,表妹也过来了,不过回来一趟,还要去东家那对下帐呢。伯母和表妹正好陪侄媳妇说说话,先走了。”
说着张谆走了,张大娘想叫住他,可又不好说出口,绿丫忍住心里的笑,招呼楚氏和张大娘坐下,见楚氏局促的很,这些日子接触下来,绿丫也觉得楚氏是个心肠软和没多少主见的,对她有几分怜惜,想着给她挑个合适的嫁了算了,毕竟才十六岁,要那嫁的晚的,还是花骨朵呢,哪能这样守一辈子?至于她对张谆的心,绿丫想着十有八|九是张大娘挑出来的,只要把楚氏嫁了,张大娘再有别的主意也使不出来。
绿丫刚要开口说这事,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声,接着辛婆子挑帘子进来,面上难得有惊慌之色:“奶奶,他们外头捡了个孩子。”捡了个孩子?这是冬日,有那过不下去的把孩子扔了也不算什么稀奇事,绿丫喔了一声就道:“谁捡的就让谁养着吧,仔细瞧瞧这孩子有没有病,如果有病,就拿上银子请医抓药。”
辛婆子并没走,而是道:“都瞧过了,并没病,这会儿睡的香呢,只是奶奶,这孩子身上,带了这个。”说着辛婆子就递上一个小包袱,这小包袱有点眼熟,绿丫先是心头一跳,接着就把小包袱从辛婆子手里抢过来,没错,这就是当年给秀儿的,让她带走的那个包袱。
怎么会出现这里?绿丫急忙打开包袱,里面包了一个荷包,是那日报国寺门前给出去的,绿丫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抓牢了,再也放不开,双手颤抖着打开荷包,里面只有一样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