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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回到殷城就去上班了,连着两天都忙,没去看唐旭尧,也没给他打过电话问情况,更不敢去想任何和他有关的事。
她不知道他现怎么样了,那天他的手和脚伤得挺严重的,冲击太大,又忙着避开严末冲下来的车,还得防止车头另一侧撞上岩壁伤到他,他确实顾不上保护自己。
陆然这几天都很不好受,觉得自己挺无情的一个,撇去和唐旭尧的那些纠葛不说,唐旭尧终归是救了她一命,她却除了事发第二天早上去看了他一下外就没再去看过他,连声问候也没有,更遑论认认真真地说一声谢谢。
刚回来那天谢淼还念叨她,看她无动于衷也就什么也不说了。
“算了,要是过得了心里那道坎当什么也没说。”谢淼留下这句话就挂了电话,也没再联系她。
陆然确实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他是为了救她才伤成这样的,他一个躺医院里,她却连看也没去看过他。
中午休息时,严末过她工作室这边来。
“云云出去了还没回来。”看到严末,陆然就下意识地想到了向云云,也就提醒道。
向云云出去提案了还没回来,工作室小少,还处于创业期,每个都身兼数职。
“不是来找她的,有空一起吃饭吗?”严末开门见山。
陆然微微蹙眉:“一会儿还有……”
“陆然,不是阿旭,一起吃个饭而已,不用避避得这么紧。”严末打断了她。
陆然隐约察觉到今天的严末有些不对劲,往他望了眼,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只是随便附近找了个餐厅吃饭。
“陆然,没想到还真够狠心的,竟也没再去看过阿旭。”点完菜,严末一边给她倒着茶一边以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他还一个躺医院里行动不便,倒好,连个电话也没打过去问候一声。”
陆然垂下眼睑,抿着唇没应。
“说他这是自己不小心受的伤就算了,他怎么着也是为了去救才受的伤,左胳膊左腿都伤着,连个拐杖都没法用。”严末依然是慢悠悠地说着。
陆然只是沉默,没有应。
严末抬头看了她一眼,改而给彼此倒了杯酒,朝她端起:“算了,来,祝新婚快乐。这订婚也结婚也没多少区别了。”
陆然盯着眼前的酒没动,也没说话。
严末往她望了眼,突然也没了兴致,“咚”的一声把酒杯搁了桌面上,手撑着额头,很久没说话。
陆然也没有说话,桌上的气氛很沉闷。
“陆然,今天不是来给阿旭当说客的,他今天这样确实他活该。而且,老实说,也喜欢,很欣赏的性子,但是还没喜欢到非不可的地步,所以现看着阿旭这样还是会不平,知道现这样的态度让多少对失望吗?别的不说,最起码,他救了总还是事实,就非得让他做的这一切都这么难堪不值吗?”
陆然终于抬头望他:“没让他来救。”
严末双眸死死盯着她:“再说一遍!”
一字一句,冷沉有力,他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也从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看透。
陆然只是迎着他的目光,脸色和声音都还是很平静的:“是他自己要来救的,他所有的医药费和误工费会垫上。”
“陆然,真好样的。”严末突然笑了,倏地站起身,“医药费就算了吧,他们家虽然比不是们家有头有脸,钱总不比们少,要还觉得良心不安,那就把那笔钱全捐了,祝结婚幸福!”
转身离去。
陆然只是盯着他的背影,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慢慢消失门口,坐原地没动过,外边的光线很刺眼,刺得眼睛酸酸涩涩地疼,眼前的东西也一点一滴地模糊,直至雾蒙蒙的一片,脸颊也湿湿黏黏的难受。
服务员端了菜进来,看到她时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您没事吧?”服务员担心问道。
陆然只是摇着头,掏出钱包付了钱,狼狈地从这里逃离。
陆然没有再回公司,直接回了家,却没想到自己房子里看到了本应老家的陆呈海,以及陆仲宣。
她所有的狼狈猝不及防地撞入两眼中,看得陆仲宣脸色一沉。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陆仲宣沉声问。
“没什么啊。”陆然有些不知所措,应完转身进洗手间洗了把脸,陆仲宣跟着进来,盯着镜中的她,“陆然到底怎么了?”
“都说了没什么了,就是工作上有些挫败。”洗过脸的陆然状态看起来好了些,抬头望向镜子,盯着镜中的陆仲宣,“和爷爷怎么过来了?”
陆仲宣看她一眼,没再追问,只是道:“爷爷说那姓唐的怎么也算是救了,们家不能失了礼数,还是得去谢谢家。”
“嗯。”陆然点点头,“们过去就行了吧,一会儿……”
“那怎么行。”开口的是已经走到门口的陆呈海,“怎么说家救的也是,总要亲自过去说声谢谢的。”
陆然沉默了下,陆仲宣有些不耐地她头上拍了把:“好啦,只是陪家去道个谢,又没让和程朗一起去,这没什么。”
“哦。”陆然揉着头应了声,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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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末离开餐厅后就直接去了医院,唐旭尧脚上的情况不是很好,被要求多住了几天院。
他过来时他正翻阅着林江涛早上送过来的报表,他这几天腿脚不方便没办法去上班,但整个公司几乎都他一个管事,唐越笙除了管理着分公司那边也基本已经是甩手掌柜,所以即便伤着,也不能丢下公司不管。
看到严末沉着脸推门进来,唐旭尧就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翻阅手中的文件,神色淡淡:“又怎么了,谁惹了。”
这两天严末有空还是会过来看看他,虽然多半只是调侃嘲讽他,倒还是陪他解了不少闷。
严末臭着脸没说话。
唐旭尧觉得奇怪,视线终于从手中的报表移到他脸上:“说没事来这摆什么脸色呢,是向云云惹了还是家老爹又逼什么了?”
严末不同唐旭尧,七八年前一家乃至整个公司的担子就已经全落他身上了,他就是个富N代,什么事儿家里都帮忙打点好,现公司也是他老爹和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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