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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歹也是第一次见面,一定要留个好印象啊!”
“屁的好印象,的脸都被丢光了。”
徐辞年擦了擦眼睛里的水汽,笑着继续敲他的脑袋,瞿城装腔作势的哀叫,一边挨打一边笑。
晚霞染透天边,映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老太太温婉的脸上投下一层红纱,仿佛是她笑着默默祝福眼前的两个。
就这个时候,空荡荡的墓园里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徐辞年听到动静回过头来,一眼看到了脊背佝偻的老,手里驻扎拐杖,慢慢的向这边走来。
黄昏的光线太暗,两都看不清楚这是谁,只能看到老的一个大体轮廓。
这时候老也看到了他们,他先是一愣,盯着墓碑的位置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晃晃悠悠的拄着拐杖快步向这边走来。
“认识他?”瞿城偏过头问徐辞年。
“应该不认识吧……也许他不是来找们的。”
徐辞年回过头,继续用手去擦拭墓碑上的灰尘,这时候那老已经走到了跟前,盯着徐辞年的背影,拐棍一颤,再张嘴的时候声音都哑了,“辞……辞年?是不是回来了?”
苍老的声音从身后出来,徐辞年转过头,盯着面前瘦削的老头,一时反应不过来,“您是……?”
“是钟叔啊!年年,还记不记得?”
老头急步走上来,一把抓住徐辞年的肩膀,激动地眼睛都红了。
“钟叔……?”徐辞年默念了一遍,半响突然睁大了眼睛,“您是钟叔!?您,怎么会这里?”
***
“钟叔是们家的老主厨了,这么多年一直跟着妈,既当仆又当副手,从小看着长大,后来妈大了肚子,他就跟着一起回了山城老家,直到回到徐家,就再也没见过他老家了,以为他已经……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
坐钟叔家的客厅里,徐辞年给瞿城说起当年的事情仍然一脸的惊喜。
瞿城忍不住低笑,挑着眉看他一眼,“现还后悔跟一起出门吗?要不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钟叔他老家呢。”
徐辞年这时候也不嘴硬了,笑着点了点头,“说起来和的相遇还真挺奇妙,之前遇上山里的老爷子已经觉得很幸运了,没想到还能再遇上钟叔。他可以算的上除了爷爷、妈以外跟最亲近的了,如果不是因为入狱,也不会跟他失去联系。”
瞿城嗤笑,“要这么说的话,要是不入狱,还碰上呢,是吧年、年。”
听到“年年”这个小名,徐辞年的耳朵瞬间涨红了,扑上去薅他的耳朵,“他妈不许叫这么恶心巴拉的名字!”
“喂喂!凭什么家能叫,不能叫,可是被伯母亲封的东床快婿,不让叫偏叫,年年,年年,年年……”
瞿城越叫越乐呵,整个笑的乐不可支,一边笑一边挤兑徐辞年,“说起来这名字起的真不错,窝窝以后可以改名叫‘糊糊’,这样们父子俩就可以凑成‘黏糊’组合,听着就好萌啊,哈哈哈……”
“都说了是小时候的乳名了,小时候难道就没有?说不定还不如呢,什么狗蛋,瞿黑熊,二王八最适合了!”
徐辞年伸脚踹他,瞿城抓着他的脚腕用力一扯,把拉倒沙发上,接着整个压上去,低头凑到他的鼻尖坏笑着说,“其实小时候叫黑驴,知道为什么吗?”
徐辞年一听当即笑喷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应该最清楚了,昨天还亲身体验过呢。因为……小时候下面就比其他都黑都大,驴鞭懂不懂?”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是这个“驴鞭”是什么意思,当即脸就绿了,“操!他妈还要不要脸!”
说着他一脚上去,秒杀某腿间的大鸟,某嘻嘻哈哈的左右躲闪,趁机还不忘吃豆腐。
就两个胡闹的时候,钟叔突然从厨房出来了,一看这情形,想都没想直接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往瞿城脑袋上打。
“个混账东西!干什么呢!”
瞿城被打的突然,一时间都打懵了,不是他不能还手,也不是打不过,是不明白他怎么惹着这老头了,上来就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钟叔钟叔,您别动手啊,有事好好说。”
徐辞年见状赶紧上前拦住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钟叔,结果却被老头一下子挣开,“年年别拦着,这样的最容易被欺负了,现的流氓这么多,别被他骗了!”
全手全脚的怎么就最容易被欺负了,又不是娘们!?
徐辞年忍不住就想回嘴,可是等这话到了嘴边,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钟叔从小看着他长大,又是老妈忠心耿耿,那会不会也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站原地任凭钟叔抽了好几下的瞿城,这时候也没这么好脾气了,一把攥住扫帚,沉声道,“钟叔,敬您是长辈不还手,但也不是平白无故被打的主。跟辞年的事情是们两个的问题,您只是他妈妈的朋友,管这么多不觉得多余吗?”
“家欺负年年还有理了!?万一搞出什么事情担待的起吗!”
钟叔一把年纪了仍旧声如洪钟,一想到刚才看到瞿城对徐辞年上下其手的样子就火冒三丈,他家的年年跟别的男孩子能一样吗?自己可是从小把他当小姑娘似的护着,凭什么让臭流氓乱碰?
“老爷子,您搞清楚情况再说行吗?辞年都带去见他妈了,能把他搞出什么情况!?”
瞿城也火了,他心疼徐辞年还来不及,怎么到了这老家伙嘴里就成了见打的衣冠禽兽。
徐辞年一看他们两个越说越过火,头皮当即都炸了,生怕钟叔嘴巴一快把这件事抖出来,赶忙冲过去拦住,使劲对老爷子使眼色,“钟叔您听说,这真是个误会,他是朋友,们……呃,不是您想的那样,您明白的意思吧?这次也是他一直陪回的老家,这才能见到您的。”
钟叔停下手里的扫帚,疑惑的徐辞年和瞿城之间看了看,最终还是不放心的小声问他,“确定他不知道?”
“嗯嗯,绝对不知道。”徐辞年使劲点了点头,就怕他说出什么。
钟叔哼了一声,这会儿看瞿城才顺眼了很多。
徐辞年趁热打铁,赶紧对瞿城作了个安抚的动作,接着笑眯眯的转过头说,“钟叔,好饿啊,们有什么吃完饭再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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