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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名声好得很,谁想到他会奉诏拟旨呢?”
杞国公把池修之的品贬而又贬,徐莹终于相信,还叹了一句:“郑七那么机灵的一个,遇上这么个丈夫,可惜了。”
杞国公:“……”
徐莹有了杞国公的盘算,又听杞国公说,到时候会拉上许多土鳖一直鼓噪,把氏族志掀个底儿掉,也来了精神。便用杞国公的主意:“此事须过政事堂,郑靖业或许不会同意,然而韩国夫与丈夫分离许久,又不见有贰心,必是会思念的。只要她想池修之回来,就会想办法去,她去磨郑靖业,比咱们管用!这叫双管齐下。”
于是便有了这一次的对话。
郑琰自然是想念池修之的,一年二年的,每年只能家里呆两个月,生日都做不了,要不是对着他的画像,孩子们都快不认为爹了。司州地处北方,夏天还算凉快,冬天却是苦寒。双鹰王吃了大亏,却不保证没有小股骚扰,那里还流行过疫病……
怎能不挂心?
然而她是知道池修之的职业规划的,总要外地混够了资历再回吧?眼见司州一切刚刚走上正轨,就好比是种子种了下去,田间管理也差不多了,只差等到秋天验收成果。突然有说:“走吧。”卧槽!这不坑爹呢吗?这么干的都是政敌!
徐莹见她不答,努力游说:“一个带着几个孩子,也怪不容易的,他总该回来为分担些。这家里,不但是自家,连他外家都照顾到了,太辛苦了!”越想越是,也替郑琰不太值,池修之的品太差了啊!
郑琰马上就判断出来,这绝不是徐莹能想到的!“这岂是想就能成的?”
徐莹道:“去求爹啊?他最疼了,小女儿总是招父母疼的。”
郑琰为难道:“阿爹还说让他磨炼磨炼的呢。”
徐莹见一次说不成,心中略急,不由道:“他已经封侯了,刺史也做了两年了,也遇过兵临城下了,该经的都经过了,还要怎么磨炼啊?意思到了就得了。”
郑琰道:“得想想,长安也快回来了,还得看他的意思。”
徐莹想,池修之品不太好,倒好游说些,便放下着急,又关心了一下郑琰的生活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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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宫都没出,离了昭仁殿就直奔政事堂,她倒没进去,只让个新官传话给郑靖业:“晚间阿爹若无事,早些回家,家等阿爹。”这话说得神神秘秘的,更兼她是从昭仁殿里出来,郑靖业也很重视,当晚早早下班回家。
见了郑琰,先问她:“春华长生可安顿好了?”
“嗯,叫阿肖接他们过来,一块儿用晚饭。”
父女俩这才开始正题,郑琰一五一十把徐莹的反应说了,又说了自己的猜测:“徐九不会这样突然提起这个来的,这不是她会关心的事儿,多半还要着落杞国公家。”
郑靖业冷笑道:“还真是有意思了,的女婿,用得着他们操心?多半是要让长安回来做什么事情!”
“们又不傻!”
“且看看,一句实话也不要接。”
“只说也想他,不过,他还年轻,得趁这时候磨炼磨炼。为他好,现就不能把他拴裙角。”
郑靖业的笑容暖了下来:“儿也不易!”
“谁又容易了呢?倒是劝过徐九,广选淑女,看样子她是不想听的。可惜了,对这个年纪的小娘子也不熟。”
郑靖业批评道:“凡事不用心!”
“哎呀,倒是对崇道堂的女学生熟些,外头的,谁家把不到十岁的小娘子四处显摆呢?也就是小时候野一些,去哪里也是有数的。”
郑靖业听着郑琰的抱怨,神来一笔道:“圣年方十一,此事倒能再拖上个两、三年,到时候只怕还是要走这一场的,春华与徐家丫头同龄,不想掺和进去,趁早想办法不让她参选!否则参选了,这做外祖父的,只好拼一把老骨头了——反正不能让她为妃。骄横如苗氏,也没好下场。”
郑琰膝盖中了一箭,居然忘了这茬儿!再顶多两三年,闺女才十岁啊!难道要包办婚姻吗?郑靖业摸摸女儿的脑袋:“好好想想,自打过了七岁,娘就担心嫁不出去,一转眼也要愁这些事了。”
“……”
没用郑琰等多久,不几日,池修之回京,杞国公家想做什么的谜底就由杞国公自己揭开了。池修之入京,先陛见,再回家见老婆。回来对郑琰道:“可是作怪,今天好些探头探脑地看,笑得奇奇怪怪的。”
“?!不是常被看么?”郑琰口气带一点点酸。
“什么呀!”池修之哭笑不得,抱过老婆认真地哄,“是说他们笑得奇怪,跟有什么事儿似的。要说宫女偷看就罢了,宦官什么的也看……”
卧槽!不会那么巧吧?郑琰心里一突,吞吞吐吐地道:“他们说什么了?”
“什么也不说。”
郑琰就知道是为什么了,结结巴巴地道:“大概也许好像是,因为……”
“嗯?”
“那个,前阵儿也觉得背后有来着,他们说……是平江王世子,不过他定亲了,年后成婚。”
池修之听得没头没脑,不过作为一个老婆常年被惦记的苦逼男,他已经锻炼出了超强的警觉性:“可是叫狄奴?”这小子才十六,这么飞快地成亲,啧,被解决了。
“是啊,才十六岁。”
池修之坏笑道:“他生得晚了,没生得好。”
郑琰揪起他的领子,很暴力地道:“少来,也有生得时辰准的,萧令媛还想强抢良家夫男呢!”
夫妻俩看、看,笑不可抑。有了这件事情,池修之连检查三个小儿子的功课都很和颜悦色,春华姐弟放学回来他也笑颜以对。只是晚间关起门来,不免要增加一下自己的存感。
杞国公就是次日找上池修之的,他知道池修之是只悬狸,不抛出足够份量的饵,他是不会傻乎乎跟走的。也不拐弯抹角了,便直接关心起池修之家庭夫妻两地分居的事情来,问池修之愿不愿意回京。
池修之真有一点动心的!他不想离开司州,现还不是时候,事情刚刚走上正轨,大绩效还没显现出来,他还计划着司州办学,确立考试制度。虽然事业很重要,但是,放着老婆被惦记也不是个事儿。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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