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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妍上回子见甘棠见腻歪了,心里不乐意再去见她——况且才听说了甘棠这么大的事,若将这事说出,又有逼死甘棠的嫌疑;若不说出,又实叫她憋得难受。
楚律心里没石清妍那矛盾的念头,于是先看出不对的地方来,怒道:“王家的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王钰时就已经跟甘棠一刀了断了,他们岂会不知?”
石清妍闻言忙看孙兰芝,见孙兰芝顶着他们两的眼神神色稍变,似乎是有些心虚了,便问道:“到底怎么了?无缘无故他们哪里来的胆量?”
孙兰芝拿了帕子遮住口鼻,心说楚律怎会火气这么大,原本他听说这这事该不当一回事交给石清妍处置才对,有些心虚地吞吞吐吐道:“……上回子母亲陪着婢妾一同过去看新房,母亲她……因十分满意王先生,见姨妈过来探亲,又觉王家如今没,孙家过去就是主,于是就领了姨妈过去看。姨妈见王家宅子里什么金贵东西都不缺,又上没有翁媪,下没有小叔子小姑子,就含酸带醋地将妹妹陪嫁里连管家都准备了的事说出来了。”
石清妍有些哭笑不得,心道原来是孙夫迫不及待跟姐妹显摆乘龙快婿惹得祸,那些管家管事们听说孙家要换了他们,怎会不破罐子破摔,宁肯得罪也要叫孙家不痛快。于是说道:“哭什么?该高兴才是。”
孙兰芝一怔,有些茫然地看向石清妍。
“且记住,所谓挫折就是机遇。王先生心中,他是以为自己强迫了甘棠,夺了甘棠的清白身的,但实际上则不然。也便是说,王先生为厚道,被愚弄了,乃至于他如今对甘棠还心存愧疚。如今正好甘棠来了,且将这愧疚从王先生心中拔出,如此妹妹嫁了王先生后,也无后顾之忧了——莫忘了,这愧疚并不是寻常的愧疚,一旦拔出,留下的坑,就会被厌恶厌烦堵上,这就是永绝后患的意思了。”石清妍缓缓地开口道。
孙兰芝福至心灵,立时明白了石清妍的意思,王钰与甘棠夫妻多年,一直将甘棠捧掌心里,合该叫王钰亲眼瞧瞧甘棠的真面目,“……那,就叫她赖王家里头?”
“自然不能,也不用说破,就领了小篾片过去。就说小篾片是领了贺兰大的话过去的,叫小篾片过去了,当着甘棠的面,只说甘棠月下与共饮那一节,甘棠是聪明,听了这话自然就会回了她自己的家。至于剩下的管家等,王先生不,且等王先生回来了再处置。王家的东西一一登记册,若到时候不见了损坏了,直接告官。”
“哎。”孙兰芝定下神来,此时她母亲的还等着她去回话,于是忙要告辞退了出去。
“等等,姓顾的还跟着她吗?”楚律忙问。
“……听说有个十分潦倒的一直守护着甘姑娘,这大抵就是顾侍卫了。”孙兰芝告辞出去。
潦倒二字,说明了顾漫之的处境,也说白了为何顾漫之得了甘棠的身也没得了她的心,一个被家里撵出去,又不能跟夫一刀两断的男,甘棠怎会跟了他?
“这孙姨娘未免太为她妹妹的亲事操心了。”楚律有些不解地说道,又觉得甘棠当断不断,就跟着顾漫之远走他乡就是了,换了一个地,二虽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知情的也不会说什么。
“孙姨娘大抵是将这事当成自己的亲事来操办了。”孙兰芝自是十分满意王钰的,虽没有什么爱慕之情,但显然,孙兰芝心里,她是盼着自己也能嫁个王钰这样的的。明知自己不能,便对妹妹的亲事十分的用心。
楚律哼笑一声,暗道自己大抵算得上是最大度的王爷了,因又觉新近石清妍对自己不大上心,便有意说道:“是自作孽不可活,上回子激着骑马奔出去,叫几个多嘴多舌的官差瞧见,如今满城都说包养了外室。外头纷纷猜测本王的外室是哪个,新近这两日就有好几个要送了本王女,俱是倾城国色。”
“王爷不说,臣妾还忘了打招呼了。王爷若是新近瞧见了哪位男子汉阳气不足了,那就是臣妾干的。”
“干的什么?”楚律听出了歧义,明知道石清妍是口误,却有意虎着脸用力抓了她的臂膀将她逼倒榻上,拿了手去钳住她下巴,又向她唇上咬去,觉察到石清妍将腿夹自己腰上,忽地有些觉得有心无力……
“臣妾手上可是有好楼、莲花楼、芙蓉楼、牡丹楼、醉梦仙、枫林晚,以及知己手上的酒楼客栈。是以听说那些初来乍到还没地落脚的敢给王爷送女,臣妾就叫将知己配给臣妾免子的药丸下了他们的茶水饭菜点心中。”
“这有什么用?”楚律疑惑道,就算是药三分毒,这毒性也不大。
“臣妾虽没听明确说过,但臣妾以为这专门给女吃的药,药里阴气大,男吃了,有损阳气。”石清妍说完,挣扎一下,见楚律捏住自己下巴她动弹不得,就含含糊糊地说道:“至于那倾城国色……”
楚律拿了手堵住石清妍眯着眼睛嘘了一声,唇亡齿寒一般,只觉得下面一凉,“也就是说,悄无声息地给去势了?”
石清妍点了点头。
楚律闻言有些沉默了,一言不发地起身,待沉水、祈年说热水准备好了,就去洗漱。
石清妍心里纳闷楚律这是怎地了,洗漱之后上了床,待看见楚律那若有所思的模样,就骑坐他身上,笑道:“又没要去了王爷的势,王爷担什么心?”
楚律见她使坏地正坐自己某处,便唏嘘长叹道:“听了的话,总觉得下头凉凉的。”
“要热乎一下?”石清妍腰部一动,听到楚律闷哼一声,就伸手解开上面夹袄,露出里头高耸的胸部来,“要热乎一下不?”说着话,就只管扭动自己的腰肢,叫楚律那感觉有些凉的地方来回自己身下摩擦。
楚律伸手扶住她的腰,见如今她那曾藏着三个小子的小肚子只有微微突起了,心说这女就是狠,对自己也狠,“……这去势的法子……”
“断了药就又成男子汉了,况且也不是立时见效。”石清妍翻身躺下,躺下之后将夹袄拉好。
楚律将手探入她领口,似乎是常吁了一口气,随即忙对石清妍坦白道:“司徒尚父亲早年以少胜多立了一次功,奈何上头统领不肯叫他抢了风头,拿了莫须有的罪名责罚了他,日后也不再重用他父亲。于是他父亲抑郁不得志,就借酒浇愁,醉了就指天骂地,早早地就将自己的身子糟蹋坏了,抛下司徒尚兄妹二就过世了,如今他妹子一十七岁尚未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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