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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一十七岁还未许亲?”
“她原许过亲,是她父亲立功那会子定下的。原本司徒家等着朝廷奖赏后就能跟那家门当户对,谁知她父亲小算计下无功反倒有过,于是就配不上那户家。这司徒姑娘也有骨气,见那家撑了两年就叫媒含含糊糊地拿了她自幼丧母没有母亲教导的话来说事,又见她父亲只管着借酒浇愁不问事,她哥哥那会子只管练武,家中又无其他长辈,就自己找了媒将聘礼原封不动地送回去。那姑娘又极懂得情世故,退了亲后,也没跟那家反目成仇,反倒被那家又爱又怜,成了那家老夫的干孙女儿,被那家老夫疼爱的了不得,两家情也没断过……”
“夸奖她的话说完了?正题呢?”石清妍心道楚律的意思是这司徒家的姑娘很是大方识大体。
“这司徒姑娘因司徒尚迟迟不娶妻,便只能留家中照看。自从司徒去了亘州府后,听说亘州府大捷,给她说亲的就多了。尤其是她那昏聩的祖母临终前,竟被她婶娘鼓动地留下一句将她许配给她婶娘娘家表哥的话。这也就是这个月的事,司徒来信请照看司徒家,又听闻那司徒姑娘硬气的很,因那表哥跟她父亲一样也嗜酒如命,就不肯嫁。如今司徒家里闹翻了天,婶娘那边坚持她不答应,就不叫司徒家老夫入土,司徒姑娘又不肯被逼就范……想着此时若向旁家借了冰块冰着她家老夫,又会被她婶娘造谣说她与谁家男子有来往,于是司徒姑娘就请跟本王借冰……”
“为何跟借冰她婶娘就不敢造谣?”
“……因为有。”楚律有些郁闷地说道,心知自己不是好风流的,但被时时提醒石清妍厉害这件事,却也不甚痛快。
“不,是因为王爷是正君子。”石清妍靠楚律身上,心想他觉得下头凉,定是还有话没说,“借冰的事知道,还是开口准的呢。”
“……一次听说她婶娘要逼着司徒姑娘司徒夫入土前成亲……”
“不是要守孝吗?”
“司徒姑娘年纪大了,也有这百日内抢着成亲的规矩。她婶娘想着生米煮成熟饭,等成了亲,司徒姑娘的心就安定下来了,司徒打完仗回家,也没旁的话说。于是就跟司徒姑娘的叔叔叫仓促地弄了花轿请了媒,要叫司徒姑娘嫁。司徒姑娘一时无法,身上有孝又不能躲到旁处,跟也没什么来往,一时情急就一边叫送信给本王,一边逃到城外慈航庵。本王又叫去慈航庵里接了她一回……”
“于是乎?”
“于是乎,有些长舌之,便造谣说这司徒姑娘便是本王养外头的外室。”楚律有些郁闷地说道,若是司徒姑娘会成了他的外室,早几年就成了他的妾侍了,哪里会等到熬成这个年纪。
石清妍哦了一声,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家是正经的叔婶,见她父亲过世长兄外,替她定下亲事来也实属正常。顶着外室的名,也能叫司徒姑娘免了被强嫁给不堪之……”
“倒是大方,家司徒姑娘还想着嫁呢,是以她不好去跟外头辩驳此事,若辩驳了,此事只会越描越黑。司徒姑娘的意思,是求做做好,替她洗去这污名,下半辈子做牛做马,她再报答。”
石清妍枕着手臂点了点头,笑道:“这事委实难办,从没见过她,她又有孝身,若乍然见她,难免惹生疑,若径直给她许亲,又叫以为这是要除之而后快。她那婶娘叔叔早先她要跟退亲的时候不出头,如今反倒冒出来,可见是个脸厚心黑难缠的,不好对付呀。”
楚律也枕了一只手臂,侧着头,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石清妍:“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没没弄清楚青红皂白之前,就给本王去势吧?”虽说昨晚上餍足了,但他总觉得自己身强体健,今儿个见到石清妍穿着那妖精的衣裳自己该按捺不住地扑上去才是,还有方才,榻上、床上自己也该有点反应才对……莫非,石清妍当真听到点风声就给自己下药了?
“心虚成这样?”
“……不觉得本王今日有些无精打采?有些心神恍惚?有些体力不支?”
“原本不就这样嘛?”石清妍脱口道。
楚律一怒,撑着手臂怒道:“本王原本怎样?”
石清妍愣住,说道:“原本不就十天半个月一次……”
楚律眉头紧锁,心里恨不得石清妍承认给他下药了,说道:“那是本王不贪花好色,点到为止就够了。”
石清妍扑哧一声笑了,说道:“那那句体力不支又从何而来?”说着,也坐起身来,顺便将楚律还塞她衣襟里的手拿出去。
楚律思量再三,终于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今儿个一连勾引本王三次,可见是给本王下了药之后要试探药性。”
“那是闹着玩,原本就没指望有反应……”石清妍这话说出口,就连自己也愣住,忙拿了手捂着嘴。
楚律的自尊心被这句话深深地伤到了,疑心石清妍借着这话暗示他不中用了,于是冷着脸,勒令石清妍:“去将那身妖精装穿来,本王叫见识见识本王中不中用。”
“谁说不中用了?”石清妍讶异道,此时觉得自己还有些臃肿,就不肯去换了那身衣裳。
“去穿了。”楚律沉声道。
石清妍心道楚律当真火气大,于是一拉被子,将自己一蒙,就趴到楚律身上。
楚律只觉得某处忽地被纳入温热之处,不由地心里一动,随即就觉自己这一日终于有反应了。
良久,石清妍憋红了脸钻出来,下了床去漱口,随即也不上床,就床边坐着,说道:“王爷,新近火气很大,臣妾疑心是带孩子带烦了,自打贤淑三个生下来,就没离开过锦王府,今儿个跟小篾片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冲得很。后头几日出去转转,外城墙那边,寺庙那边,各地转转去。”这男不能常拘后院里头,精气神就不如早先了。
“胡说八道,本王疼爱贤淑三个还来不及,怎会烦?”楚律话音才落,隔壁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号声,眉头不由地紧锁,原本并未将自己火气大的事往贤淑三个身上去想,如今想来当真要怪他们头上,原本怕奶娘们不经心叫安置了贤淑三个耳房那边养着,如今夜夜要被那三个此起彼伏的哭声搅醒个两三回,他又是习惯了每日早起的,难怪他新近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大有精神了,日日头昏脑胀的。
“王妃不觉得心烦气躁?”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水滴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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