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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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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陵城里也不曾推开。”玉破禅回忆着西陵城月夜的事,两只手不似以往那般但凡金折桂有丝毫不乐意,就放开。

金折桂先用力要推开玉破禅,此时两只手无力地搭他肩头,随即揽着他的肩膀,将脸靠他胸口,“那时以为,终于对动心了,如今……总觉得,是因为那一晚做下的事才想娶。”既然心存芥蒂,又怎能自自然然地亲昵。

玉破禅将下巴金折桂头顶上蹭了蹭,一只手笨拙地顺着金折桂的衣襟钻进了进去,“那如今做下这事,日后要对怎样才好?”心猛烈地跳起来,虽把手钻进去了,却不敢乱动。

金折桂脸上瞬时烧红,伸手去拉他的手。

“那一晚只亲了几下,就要娶,如今呢?”玉破禅隔着一层抹胸感觉到手下的温暖柔软,既不肯就此把手拿出来,又怕自己一时冲动,做了唐突佳的事。

暴雪果然来了,雪花随着风透着木板间的缝隙穿过来,金折桂心如小鹿乱撞,握着玉破禅的手紧紧咬住嘴唇,心知玉破禅问她如今呢,就是说他要娶她并非是为了那晚的事,笑道:“们早已经私定终身了。”说着,放开抓着玉破禅的手,仰头他唇上一舔,“放心,就算和亲了,洞房花烛夜,也是咱们两个过。”

“呸,不许给戴绿帽子,也不会去偷家的红杏。”玉破禅有些尴尬,此时金折桂已经站好了,他的那只手突兀地架着,却不知道怎么收回来。只要用力地向下一拉,就能看到他神往已久的绝美圣地。

金折桂原只以为玉破禅是为了她的话一时气恼才有意摸她胸口,此时脸上臊红,尴尬地低头看了看玉破禅的手,“破八……知道大抵是真心喜欢了,的心意知道了,日后再不会怀疑是要负责才要娶。这手……”是不是该收回来?

玉破禅听金折桂说了,只能尴尬地收回手,手抽动了一下,却见金折桂脸色更红。

“破八,若和亲柔然,怎么办?”

“杀进柔然,抢出来。”玉破禅手心里开始冒汗,随即浑身开始发烫,不曾碰过女,此时将手按那胸口上,j□j之物早已经起身。

“不怕连累家?”

“也是家。”玉破禅肯定道。

金折桂先低头笑:“素来就会说好听的。”又抬头说,“偏就爱听这样说。”

玉破禅看她那娇俏模样,再也忍不住,拉着她倒草垛中,向她红唇上凑去,含吮了半日,待金折桂伸舌,才知道接住她的丁香舌,用力地含住,只觉得身下越发难受,此时能够吻她唇舌,就将手从她衣襟里拿出来,紧紧地勒住她腰肢,不住地吻她的脸。

金折桂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一时意乱情迷,觉察到玉破禅j□j之物正顶她身上,便要去替他解腰带。

“不行。”玉破禅压住金折桂的手,贴她脸上,看雪飘进来,就替她挡着雪,翻身倒草垛里,握着金折桂的手道:“不行。”

“们已经私定终身啦。”金折桂靠着玉破禅,眨了眨眼睛,“那美计……”

“美计绝对不行。便是要救所有,也要先保住平安无事,不然,宁肯不救任何。”玉破禅道。

金折桂心花怒放,心里一直以为玉破禅把她当做最适合的才要跟她成亲,如今看他提起“美计”,就不像往日那般沉着;况且,当初自己曾为了大局着想,不去替他寻解药……一时间又欢喜又惭愧,跪坐玉破禅身边,两只手替他解开腰带。

“折桂……如此,回去跟金叔叔提亲的时候对名声有碍。”玉破禅压住金折桂的手,待她的手背碰到他,不禁舒坦地一叹,仿佛火海中忽地遇到雨丝一般。

“们都已经私定终身了。”五十步跟一百步都是一个下场,回去后,旁还不知如何编排他们,既然如此,何必畏首畏尾?

玉破禅忍不住解开自己腰带,待金折桂的小手探进去,就将脸扭开,有些羞愧自己一时的不能自制,心里打定主意要点到为止,于是觉察到金折桂两只手触摸到自己胯、下,便紧紧地抱着金折桂的肩膀,又吻向她的唇,手几次扫过她肩头要落到她胸前,又收了回来,最后随着金折桂的动作,嘴里喘息连连,待释放出来后,压着金折桂倒下,由着她拿帕子给他去擦,羞愧地不敢低头去看。

“……放心,下次,一定不会这样。”玉破禅已经开始怀念方才金折桂替她纾解的滋味,将脸埋草垛里,又想此时该只甜甜蜜蜜地亲一亲,然后将其他的事留到成亲后才对,怎地自己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

辛苦半天,没得一点好处……金折桂虽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矜持最重要”的“淑女”,不该这样想,却还是忍不住遗憾,揉了揉两只酸软的手,两只手微微握拳描摹着方才的尺寸,心想大萝卜挂前头,看得见吃不着,莫非这憨面刁存心逗她来了?整理好彼此的衣裳后跟玉破禅并肩倒草垛里,“那要如何对付吕云醉?他只要围住咱们,就够咱们受得了。”寻求慰藉地紧紧贴着玉破禅,眯着眼去看飘进来的雪花,等着听玉破禅说该怎么办。

玉破禅素来是冷静自持的,就连方才,他也极力克制住不去脱金折桂的衣裳,可是,此时他头脑发烫,鼻窦里满是金折桂身上的香气,还留恋方才的滋味,甚至懊恼地想为什么方才金折桂意乱情迷的时候,自己不一鼓作气地跟她彻彻底底地做了夫妻?反正不管世道如何变迁,自己总是打定主意要跟她一起的。

“说该怎么办?”金折桂又问。

“什么?”玉破禅一头雾水地问金折桂。

“想什么呢?都没听说话。”金折桂微微蹙眉地将头从玉破禅肩膀上抬起来。

“想。”玉破禅脱口道,眼睛瞧见她的胸口擦过自己的胸膛,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又羞愧道:怎地一下子就成了色中饿鬼,正经事听不进去了?原先听说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还心里鄙夷那是昏君,如今看来,这温柔乡就是叫自甘堕落的英雄冢。

玉破禅昔日时时刻刻以正君子要求自己,不曾近过女色,如今乍然尝到女色的滋味——虽只是沾了皮毛,但就如上瘾了一般,还想一试再试。可惜金折桂因觉玉破禅是君子,她白辛苦也得不到“好处”,又要努力装矜持,于是满嘴都是忧心山寨里众的话,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自己方才摸到的昂扬之物。

金折桂如此,玉破禅越发惭愧,极力地克制自己忍不住要放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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