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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手。
半天,金折桂又问了一句“说该怎么办?”
“什么?”玉破禅又走神了,看金折桂有些恼了,赶紧道:“柔然总有离队的,咱们不能跟他们来硬的,就只要他的离队,咱们就趁机杀了那些。”说话间,抬起手舞弄,想着放下时自己就装作漫不经心地把手放她腰上,待落下后,又见落的位置偏低了一些,竟是把手放了她大腿上,心里又烦躁起来,待要把手拿起来,又觉兴许此时金折桂还没注意他把手放那里,若自己拿起来再放,引起她注意该怎么办?随即又想男为阳,女为阴,却不知道女子那跟男子不同的地方是个什么模样,还有那猪尿泡,到底要怎么用……
金折桂自然注意到玉破禅的手了,一边道:“对,不能来硬的,就偷偷地干。反正叫郁观音的干去,不能叫他们闲了。”一边拉着玉破禅的手环自己腰上。
玉破禅终于环住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手指轻轻地她腰上滑动,原当自己到此就该满足了,谁知那手总是不听使唤地想向上爬想向下滚。
“破八。”
玉破禅一凛,只当金折桂看穿了他的色心,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什么?”
“没什么。”金折桂看玉破禅一本正经、神态严肃,心想还是算了吧,虽自己不是真淑女,但玉破禅是真正君子,自己虽不矜持,但也不能太奔放了,“回去了。”站起身来,将头上的草叶摘去,悻悻地出了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