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

下子。

“折桂也是不肯留京中的。晚辈跟她之所以两情相悦，就是因们两志同道合，都喜欢塞外。倘若依着金祖母的意思，晚辈留京城考取功名，然后按部就班地借着金、玉两家的势力做官，循规蹈矩地过一辈子，那晚辈到底是为什么还要跟折桂一起？岳父、岳母想要心心相印，祖母非要叫岳父纳妾，搅合得岳父、岳母离心；们要出塞，祖母又非要们留京城。这样，们岂不是又步了岳父、岳母后尘？”玉破禅心知玉老将军也想叫他循规蹈矩地依着玉家的传统去做武将，要叫他屈从众也容易，但屈从之后呢，剩下的余生，他少不得要去后悔要是当初坚持己见，一生中又会遇上什么事。

“好，既然想跟魁星相忘于江湖，那也容易。明儿个，老婆子就叫媒给魁星说媒，找遍京城，老婆子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肯娶她的。至于那岳父岳母，万万叫不得，没得坏了家姑娘的名声。”金老夫固执地道。

玉破禅不急不躁地说：“金祖母魁星前头还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没嫁，是该叫说媒。”

金老夫连声道好，待要撵玉破禅滚，又问：“说岳父岳母，又知道他们什么事？”

“岳父说，金祖母把他这辈子害惨了。”玉破禅叹息一声。

金老夫眉头微颦，一心想知道金将晚背后如何说她，“他是如何说的？”

“岳父说，他这辈子就折桂、蟾宫、小星星三个孩子。要是一开始就不听金祖母的，也还有这三个孩子，此外，还能跟岳母鹣鲽情深，不至于过中年，就开始悔不当初。”玉破禅稍稍改了金将晚的原话，本要说的刻薄一些，又怕金老夫迁怒于沈氏。

“他当真这样说？”金老夫愠怒地问。

“岳父是这样说的。”

“好，好一个孝子。”金老夫冷笑连连。

“是以，晚辈想，既然晚辈跟折桂志同道合，祖母不如放手叫们折腾去。若是碰了钉子，们自然会回京来。”玉破禅道。

金老夫满心里都气金将晚，一时没心思听玉破禅的话，从金将晚的子嗣上看，金将晚的话有道理得很，但当初谁能想到其他侍妾生不出孩子来？

“是以，金祖母……”吃一堑长一智，玉破禅以为金老夫若真心疼爱金折桂，定会高抬贵手，不叫金折桂跟金将晚一样，下半辈子过的满心悔恨。

“是以，老婆子要先给两个孙子一个孙女找好亲家，才有功夫搭理的事。”金老夫待要送客，又见此时金阁老、沈氏、金折桂都没回来，想着有吵架总比自己无聊好，就又问：“除了那话，还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