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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正月过完,几个连续的晴日过后天气转暖,归旋又开始每日坚持陪着廖夫院子里活动。虽是冬天但庭院里依旧景致怡,结香、墨兰、春兰、迎春、梅花、天竺葵、扶郎花高低参差、次第开放。
侯府内一片祥和,朝堂之上却是风起云涌。
靖南侯与六皇子偃修的结盟日渐明朗,朝臣中纷纷有上书“怀王仁孝纯厚、敏而睿断,堪当重任。”陛下态度暧昧不明,众皇子蠢蠢欲动,靖安侯慕涤生没有如往年一样开了春便离开侯府而是继续留京城。
廖夫如今百事称心,唯独归旋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难免有些失望。打听了一下,原来他们两口子果然如以往一样分房而居甚少同寝。她心里实是犯了嘀咕,这阿旋和湛儿的关系她是看着眼里的,为何会这样?难道真是因为湛儿公务太忙性子太淡了?
可她总觉着还有哪里不对劲。
这一日她把李嬷嬷叫来,闲谈中貌似无意地说起儿子儿媳关系如此冷淡让真是忧心,哪有这新婚一年就一直分居没同过几次寝的。
李嬷嬷闻言“噗嗤”一笑。
廖夫问:“李嬷嬷可是有什么主意?”
李嬷嬷暧昧道:“哪有什么主意?不过他们小两口的事情您就被担心了。”
“哦?”廖夫眉毛一挑。
李嬷嬷压低声音笑道:“夫,说个不敬的话您别介意。瞧着他们不是情冷,是太热着了。是,少侯爷少夫是不同寝,可少侯爷书房读书少夫白天晚上没少去陪着啊。再说了,办那事也不一定要晚上不是?就好几次看见少夫从书房出来……咳咳,那个样儿,小丫头们不明白,咱们这些过来一瞧就明白啦……”
廖夫静静听着,若有所思。
半月后,归旋拿着当月府中的账目给廖夫过目,廖夫接过账本放到一边对归旋道:“这些事情看着没问题便成了,旋儿,过来坐下,有一事与商议。”
归旋坐下,“母亲有何事?”
廖夫目光温柔而复杂地看着她,“旋儿,嫁过来也快有一年了吧。”
归旋默了一会,说:“是的,还有两个月便到一年。”
廖夫柔声道:“旋儿,有些事情现说为时尚早,不过,为娘的和说句贴己话,自己还是要有些打算。若过段时日还是无孕准备怎样办?”
归旋问:“母亲说呢?”
廖夫看着她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归旋问:“母亲心里可是已有了合适的选?”
廖夫道:“若真要为湛儿选,那这个一定要衙,切不可再像徐氏一样。所以才让早作打算……”
归旋打断她:“母亲可是属意润清?”
润清一直未找到合适的家,依旧留府中。她与湛霄是表亲,品行纯良,本就是廖夫理想的儿媳选,既然嫁不出去便留府中纳为贵妾甚至平妻,也不失为两全之策。
虽然归旋知道廖夫求孙心切,可当她真的提出为湛霄纳妾,归旋心里却出乎意料地郁结失落。
廖夫听她的话不禁一愕,摇头道:“怎会替选润清?公公便纳了个身分高贵的官家女,怎会不知其中的为难?”
归旋不语望着她。
廖夫叹了口气道:“觉得房里的书卿怎样?”
“什么?”归旋没想到廖夫会提起她。
廖夫道:“书卿这丫头观察一段时日了,做事稳妥、也本分,最重要的是她是贴身婢女,与的情分自然比常厚些,而且出身摆那儿,日后拿捏起来也没什么困难。”
平心而论,这倒真是个挺不错的选择,可是,书卿?归旋无法想象自己会和书卿共事一夫呢!
她笑了笑,抬起头道:“母亲想得周到。其实也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不背上不孝的骂名。只是……”
“只是怎样?”
“只是媳妇每次与相公提起,他总是严辞拒绝。”
廖夫眉头微微一蹙。
归旋道:“不若母亲替劝劝他吧。”
廖夫目露疑惑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归旋心道:这事只能推给湛霄了,反正之前他也说由他担着,若是他敢担不住,她就让他见识下什么叫楚娘教夫!
过两日,廖夫果然传湛霄叙话,两房中叙谈一番,湛霄神色平静地回了雪融香初居。
见他进来,归旋赶紧让书卿可都退下去。待她们合上房门,归旋忙问:“谈的怎样?”
湛霄坐下徐徐倒了一杯茶,“谈妥了。”
“这么容易?!如何说的?还是那套君子克己圣寡欲的说法?”
湛霄失笑,把手中的茶杯递给她,和声道:“先坐下说话。”
归旋哪还有心思喝茶,“哎呀,就别没关子了,快些说吧!”
湛霄把她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一手环抱住她,一手捏捏她的鼻子道:“就是这么个急躁的性子,为夫这里担心什么?已告诉母亲,一直未孕是因为不许,希望年满十八后再生育以保围产顺利母子平安。”
归旋呆住了,过了半响才说:“这么说她如何说?难道便同意了?”
“怎会不同意?那套君子克己的说辞是应付婆婆的,现与母亲情同母女她怎会不紧张?再说有长姐的例子摆那儿,她虽然觉着很是意外,不过还是同意了。”
归旋长久不语,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情同母女”四个字却忽如其来地让她心里酸得慌。
第二日,归旋照常去拜望廖夫,原本以为廖夫肯定会提起昨日湛霄所说的事情,谁知她挥退左右,开口便说:“旋儿,是不是心里怪为娘?”
一句话便将归旋心里的委屈忽然冲开,有些东西酸酸涩涩布满整个胸膛。
廖夫叹了口气,望向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怅然,“知道怪不顾的处境,新婚未满一年便急着让湛儿纳妾。傻孩子,是的儿媳,可也是的女儿。虽求孙心切,但若真等些时日便能保母子周全,漫说是三年,哪怕是五年、十年为娘也等得。”
归旋一下子落下泪来,扑上前跪倒地埋首廖夫双膝之上,哑忍无声,喉头哽塞。
廖夫轻轻抚着她如云的乌发怅然道:“说那些话……当真为打算……”
“……看楚氏此女或为湛儿一生之劫数。”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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