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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谁的，心里可最清楚。”
门外传来扑通一声，两看门看刘老爷子倒那，满脸的不可置信。
“明珠，真的……做出了这种事？”
“不是的爹，那孩子真的是柳培新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嫁给他。爹，一定要相信啊。”
“刘明珠，对着爹都敢撒谎了。要不是冯耀当时周岁了，冯夫娘家也是有势力的，老早就嫁给冯致远了，难道敢说不是？倒是求求冯致高啊，怎么说也是半个冯太太，做大伯的抹掉那点钱，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刘老爷子嘴角一抽抽，竟然是倒地上说不出话来了。刘明珠拿起旁边的泰山石，往柳培新脸上扔去，“爹要是出了什么事，饶不了。”
老爷子被送往医院，医生诊断后，说是刺激过大，轻度中风。好好养着的话，过几个月就能恢复正常了。
“明珠，爹求求，卖了那厂子吧。”
老爷子醒来，摆着口型一遍遍的说道。刘明珠含泪点点头，的确是该放弃了。取出了自己的那部分信托基金，她先还上了贷款的利息，然后询问起了专业士。
“什么，说最有可能收购的是林家？”
听到这消息，她直接火了。当初的老对头，现成了破解危机的希望，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如何都接受不了。
“明珠，看着价钱合适咱们就卖了吧。”
没搭理柳培新，刘明珠拿起她那个香奈儿的包出去了。这两天心情差，还好收到了刘柳从美国寄回来的礼物，她才稍稍欣慰了些。女儿能懂事，也就不枉费她这些年来的努力。
柳培新摊摊手，操着不太熟练的英文，询问着那边的专家。当得知厂子出售，价格到不了原先的三分之一时，他懵了那儿。挂掉电话，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是时候该断了。
至于刘柳是谁的种，他还是不相信刘明珠的话。一个女儿罢了，即使跟着他姓也不能继承家业。再说他今年才四十，以他现的职位，找个年轻干净水灵灵的小姑娘，生个胖儿子完全有可能。
想起家中老父老母这些年的期盼，柳培新找到了充分的借口。他这是孝顺，他这一支可不能断了香火。
刘明珠医院单位两边跑着，柳培国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厂子里的事也是她管着。
有珍珠果汁厂的前车之鉴，谁都不乐意接手这个烂摊子。柳培新干脆不回家，住到了办公室里。一个星期下去，刘明珠迅速瘦了下来，整个精神也不好了。
当银行的下一波催款通知过来时，她直接晕了过去。
“爸爸，这么长时间了，火候也差不多了。”
林家四合院里，若梅例行练完琴、洗过澡后，倚父亲身上。一家一同看着电视，最近正热播琼瑶剧。一年后，《还珠格格》将会万空巷，现的《一帘幽梦》、《青青河边草》、《梅花烙》之类的重播也够火的。
若梅表示严重的接受不良。但鉴于崔荷爱看，她还是强忍着。不过闺女上辈子被小三渣男害了，崔荷也厌恶这类的套路。于是全家从被狗血剧情迷住，到现改成了批判其中的不科学现象。
“皓帧既然不喜欢富贵日子，他也早就认识白银霜了。那皇上要比试的时候，他直接低调点落选不就好了。皇帝女儿不愁嫁，公主那么漂亮谁不想要啊，这真是当了j□j还想立牌坊。”
“对哎，刘家那边的事也听说了。这柳培新，不就跟耗子一个样？”
若梅抱住老爸的胳膊眨眨眼，“妈，这么说也太抬举刘明珠了，她哪点比得上那个公主。家公主虽然脾气包子了点，但好歹没什么坏心。”
“对对，她比不上公主一根头发丝。”
林建军看看讨论的热烈的妻女，从旁边拿出了一份合同。
“家家的事，咱们听听，高兴高兴就得了。妞妞看，爸爸早就准备好了，咱们家四折收购。窦叔叔那边，给的是三八折，就看刘明珠选哪家了。”
海峰把削好的果盘端上来，递给妈妈和妹妹，“赌五毛钱，她肯定会卖给窦叔叔。”
若梅一脸不屑，“赌一块，不用太久，明天她就会卖给窦叔叔。”
明天正是周末，用两个小时写完作业，来到正房，若梅就听到父亲打电话。
“那边成了啊，这边还没任何消息。”
“这真不好说，可比多给了零点二折啊。做生意可知道，那多出来的一点，是多大的一笔数字。”
“谢谢窦大哥，等会就去银行给转款。改天带孩子亲自登门叨扰，去拜访跟嫂子。”
林建军向来是行动派，等第二天，刘明珠过户完的当天，他就带足了钱和窦老板去办转让手续。
“老弟，也不多要的钱。就这么两天，就给个原价就好了。”
“那哪儿行，大哥体谅，也不能让吃亏。这多出来的一点，就当给侄子的压岁钱。”
过户大厅里，两互相谦让着。办手续的职员睁大眼，看着这回奇景。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头一遭看到，卖家砍价买家涨价，两吵得不可开交的。
两都不是爱墨迹的，最终达成协议，双方各退一步，以三九折成交。窦老板高兴，没多费事就赚一大笔钱。林建军更高兴，这些年一直被刘明珠找茬，今天他可算出了口恶气。
……
军区家属大院，刘家单元楼。自打刘老爷子生搀，刘明珠就请假不去上班了。跟窦总交易完的她，去医院看望老爷子后，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
拿出包内的文件，看着入手的几百万，她眼睛都充血了。这么点钱，还银行贷款都困难。现她总算知道，自己戳了多大的窟窿。
电话铃响起，刘明珠揉了揉太阳穴，按下免提键。
“说什么，福乐方便面的经理进了果汁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