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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军便肃清了街道。”
谢开言关闭馆门答道:“已经看到了,先生别出去。”
“太子每次出行必带强兵警戒,小童该如何得手?”
“先生勿忧,有办法。”
谢开言盘桓两日,终于去了卓府求见卓王孙。这次的拜会不计划之中,她想登门偿还借贷。虽然知道契约不卓府,但只要不点破那层伪装的纸,她就必须委蛇下去。
卓王孙听闻来意,设置茶水果宴款待谢开言。
卓府大厅多植兰木,古朴雅致。卓王孙长身而立,与文隽古风相衬。谢开言双手递交银票与貂裘斗篷时,也曾稍稍抬眸,不着痕迹地浏览过他的样貌,无奈映入眼帘的,还是那种内敛而温清的五官。
即使与他第二次面对面,知道他就是真正的卓王孙,她仍然区分不了汴陵名士与连城镇特使的差别,因为那眉眼生动如昔,仿似不曾经历过霜染,一如既往的清隽着。
上次州桥之旁,他站得很远,想必是为了不让她发现一些细致的变化,如衣染熏香与完好的右掌。
谢开言既已看清卓王孙本,心意达到,就待躬身施礼离去。“就此告辞。”
“谢姑娘请留步。”
卓王孙的嗓音较为清冷,从细处听,她还是明白了差别。
“十年之前,并没有见过。”卓王孙走到谢开言身前,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一股淡雅兰香随之伫立四周,“却一直替奔走。”
谢开言心生惊异,很快敛了神色,稍稍躬身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卓王孙抬手延请她入室:“和的病情有关。”
这是一间采光适宜风清水明的药室,靠墙站立三面木柜,中间还有多层搁架,都洒满了清藿气味的药草。谢开言随眼瞧了瞧,都是她叫不出名目的材料。
卓王孙拈起一束草木说道:“十年前,殿下找到,委托寻找红景天、雪莲、杜仲等药材,特别留意冷寒之地称之为‘乌珠木’的草枝,用文火温汤融灌起来,冶炼出一味解毒丹,叫做‘嗔念’。殿下用十年征战取得华朝富贵,用权势庇佑卓家不受倾轧,与父亲感念至深,便自愿承担起这三枚解药的配置。”
谢开言冷淡一笑:“解药于已无用处,劳公子费心了。”
卓王孙始终站守礼的距离外,说道:“只有天劫子能炼制这味丹药,需煎熬四十九天不停息,其中的药引‘乌珠水’极难聚集,是以督促中原陆运十年,才能盛积三盏。”
“无需公子替太子殿下释疑,已是亡国之民,从未逾越自己的内心。”
谢开言朝着卓王孙施了最后一次礼,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