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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秀才惹怒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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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吧,忠郡王若是真的怪罪下来,我们会照实禀告,绝不偏袒。”

琳琅的意思先把正事办了,其他的,容后再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县主向来任性,世子看似明理,必不会只听她一人之言。况且,私底下的小口角,实在算不得大事。县主出言不逊在先,若是紧抓不放,未免太小心眼。

“小生在此谢过两位小姐。”花匠朝阮琳琅和琳珠分别作了个揖,暂时压下心底复杂情绪,撩起袖管上树取纸鸢。

花匠显然是个爬树生手,估计平生大半时间都花在之乎者也上了,除了咬文嚼字,别无所长。

男子颤颤巍巍勾腿上树,摇椅晃往上爬,动作极其生涩。好几次往上爬时,险些没有抓稳树干,花匠身形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跌下来。

阮琳珠双手握拳,捧在胸前,花匠每晃一下,她的心抖一下,实在是惊心动魄。

越是惊心,越是好奇。阮琳珠头也不回,专心看花匠爬树,问身旁崔妈妈,“他是何来历。”

崔妈妈凡事爱打听,府里从主子到小奴仆,她无一不晓,只看一眼就认出花匠身份。

“他是外院李总管的侄儿,名唤李瑜,两年前父母双亡,从老家过来投靠李总管。来前就考中了秀才,如今三年孝期将满,一边给府里干杂活挣钱自立,一边准备今年秋闱。”

阮琳珠点头,感慨道,“还真是运气,先中秀才,然后守孝,孝满,接着考乡试,半点不耽搁。”

末了,补问一句,“他多大。”

崔妈妈沉思,不确定道,“好像刚满十七。”

“才十七啊,”阮琳珠叹道,“比哥哥小,却比哥哥争气多了。”

虽然阮兆兴无可救药,朽木不可雕,但哪有当下人面非议兄长的,还拿外人比较,阮琳琅摇头,笑了笑。她也讨厌大堂哥,所以不说了。

不过,这位年轻秀才确实争气。有些人读了一辈子书,也就得了个秀才的功名,进入士大夫最低门槛的同时,一脚也快踏进棺木了。

刚刚十七,看着又是个正派人,大有可为啊。

众人提心吊胆,数十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无尾熊般挂在树梢的花匠,看他伸手去够纸鸢,个个为他捏把汗。

阮琳珠更是拍手呐喊,为他打气。然后,丫鬟们也被感染了,纷纷扯开嗓子给花匠鼓劲。

阮琳瑜也过来了,这边太闹腾,闹得她没办法品茶吟诗作赋。

阮琳瑜走到琳琅身旁,看着琳琅那两道粗眉,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三妹妹知晓本分,该藏拙的时候藏拙,是个聪明人。人聪明点,才不会吃亏。”

“琳琅一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琳琅亦笑起来,中规中矩回道。

“那就一直知道下去。”阮琳瑜深深看了琳琅一眼,扭头,注意力转移到树上,话题就此打住。

或许是众人的打起鼓励,让李瑜充满了干劲。经历几次提心吊胆的身体半吊悬空,李瑜终于成功拿到纸鸢,一鼓作气,沿原路返回,顺利下树。

李瑜抹了把额上豆大的汗珠,来到琳琅跟前,将纸鸢递给琳琅,咧开唇。

“小姐,给。”

阮琳珠半道抢过,拿眼瞪李瑜,“呆子,这纸鸢是我的。”

“哥哥,就是他,快拿下他。”

姜若恬搬救兵回来,同行的有姜永昭和阮兆兴,还有身后一干侍卫。

姜若恬指挥侍卫捉拿李瑜,李瑜傻眼,没想到县主说风就是雨,真的拿他问罪。

“慢着,”阮琳珠挡在李瑜身前,敛容呵斥,“这里是阮家,谁敢放肆。”

“你才放肆,”阮兆兴上前,拉过妹妹,“世子面前,你也敢称大。”

阮琳珠挣脱兄长,几步走到世子面前,屈膝福礼道,“世子是英明人,琳珠相信世子必不会冤枉好人。这位李秀才是为我取纸鸢才冒犯县主的,而且是县主出言不逊在先,辱骂士子,

秀才批县主无德,只不过是实话实说,为县主着想。琳珠希望世子能够明察,不要冤枉了好人。”

露脸的机会来了,阮琳瑜被妹妹抢了先,本就气恼,阮琳珠话一落下,她马上接过。

“说来也是我家花匠不懂事,冲撞了县主,我叫花匠来给县主陪个礼,此事便大而化小,还请世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李总管闻讯也赶来了,揪着侄儿耳朵跪在姜若恬面前,摁下李瑜脑袋给县主赔不是。

李瑜表情木讷,不敢忤逆大伯,只能呆滞低下头。阮琳珠旁边瞧着,心头莫名划过一丝酸涩。

“说来家妹也有错,索性只是小争执,既然说开了,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不值一提。”

姜永昭最反感小妹拿鸡毛蒜皮的小事烦他。对方又是个穷酸气十足的秀才,好歹功名傍身,既然道歉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小事化了。

他堂堂郡王世子,何必纡尊降贵收拾一个手无寸铁的读书人,传出去有损他谦谦佳公子的名誉。

“世子好气度,兆兴惭愧,不及万分。”权贵面前,永远不缺拍马屁的人。

阮琳珠眸中的不屑一闪而过,说起骨气,哥哥真该和呆秀才学学,丢人。

争端就此结束,干戈化为玉帛。

姜若恬傻眼,阮家姐妹说了几句话,秀才磕了几个头,哥哥就不计较了。

“哥哥,你偏心。”

姜永昭沉下脸,斥妹妹。

“我没处罚你就是最大的偏心,吵着闹着要随我来阮府,事先向我保证不惹事,结果呢,你看看你哪有客人的样子。口没遮拦,处处惹事,自恃身价,对主家不尊重,简直给王府抹黑。”

姜永昭办完事,不欲多加逗留,唯恐爱惹事的妹妹又出状况。阮家人再三挽留未果,如来时一样,目送世子和县主离开阮府。

进门后,阮琳瑜神情恍惚,一路失魂落魄,谁也不理睬,径自飘回屋。世子,到底对她中意,还是不中意呢。

阮琳珠长叹一声,“总算走了。”

温氏瞪她,“你还敢说,为了你一个纸鸢,差点闹出大事。”

“世子英明,才不会。”阮琳珠吐舌,怀里紧紧揣着纸鸢,旋身跑回院子。

阮琳琅循着阮琳珠离去的方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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