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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秀才惹怒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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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琳琅一方面感激县主帮她说话,一方面又有些郁闷,这位县主能不能少把庶出庶出挂在嘴边。庶女的确比嫡女低一等,可你也别老是挂在嘴边,戳人家与生自带的伤疤。

先抛开郁闷,把目前迫在眉睫的问题解决。照这势头,不拿下纸鸢,阮四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阮琳琅微微蹙眉,敛容思索。

姜若恬拉住她的纸鸢,随风高高飘起的彩蝶,看起来格外漂亮,姜若恬凑近阮琳珠,不怀好意的笑。

“要不要借你玩。”

施舍的口吻,嘲笑的语气,阮琳珠转过身子,背对讨嫌县主,不愿搭理。

敢无视本县主,姜若恬双眼灼灼,欲瞪穿阮琳珠,阮琳珠不接招,姜若恬讨了个没趣,遂悻悻作罢。

拽着纸鸢,姜若恬挺着小胸脯,气势凛凛的掉头,本县主到别处放去,不跟你玩了。你急吧,慢慢急吧。

阮琳琅吩咐秋水去寻根长竹竿,秋水四处搜寻,总算在墙角处找到根歪倒靠墙的竹竿,举起竿子对着树杈又戳又敲,纸鸢依旧纹丝不动。

纸鸢卡在树杈最狭窄的部位,光靠竹竿敲打,实在难以撼动,还得要人爬上去取出来最省事。

万不得已,阮琳琅只能叫来默默隐在花圃一角,弯身浇水施肥的男花匠了。

花匠提着水桶从侧门进来的时候,眼尖的阮琳琅就注意到了。因他是男子,诸多不便,仅是瞟了一眼就迅速收回目光,不再逡巡。

只是心底十分诧异,那花匠相貌斯文,面容青涩,头戴儒巾,身穿镶黑色宽边的蓝袍直裰,俨然士子打扮。奇怪的是,读书人的样子,为何来做格格不入的花匠。

阮琳琅即便如何疑惑,只把疑问藏在心底,原本没打算去打搅那个花匠,如今突生事故,只能麻烦他了。这院子里就他一个男丁,管不管用试了再说。

花匠默默无闻干自己分内活,抬头擦汗时,见黄衣绿裙,模样娟丽的丫鬟冲自己微笑,一时惊大过于喜,讷讷失语。

伊人把事情一说,花匠不太情愿。

他只是受雇于阮家,并非阮家家仆,不是分内事不愿意做,唯恐节外生枝。

伊人好说歹说,赔笑脸,花匠不为所动,只推说男女授受不亲,不太方便。伊人火了,哼了声,两胳膊叉腰,杏眼圆瞪。

娇喝,“堂堂大男人,畏畏缩缩,犹犹豫豫,哪有一点男子气概。只要你爬树捡纸鸢,又没要你陪我们玩耍,你推个什么劲。”难怪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就是这种人。

“姑娘慎言,女儿家应端庄贤淑,温言软语,姑娘此番作态,大呼腥,实在不雅。”花匠亦是一脸恼怒,被个女子劈头盖脸一通骂,只觉羞窘难当,随即沉下脸,痛心疾首回斥。

伊人不怒反笑。

小姐常说书生意气用事,又迂腐古板,如今见着一个,果真如此。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扯你去。”你张口闭口男女授受不亲,我就授给你看,看你如何自处。

“你,你,你,”

花匠睁大眼,不可置信看着眼前女子,涨红着脸,竟有些手足无措。

伊人摆上架势,正欲卷起外衫袖子,花匠赶紧闭上眼,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停下,停下,我跟你去就是。”

伊人只是抬了抬手,并未真的行动,见花匠还真的闭了眼睛,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书生,书生,纵使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又如何,读来读去,竟读成了不通事理的呆子。但愿眼前这个只是刚刚入门,还有的救。

花匠头一回面对一大群女眷,又是小姐又是丫鬟,粉黛罗裙,千娇百媚,一时慌乱难掩,尴尬低下头,不敢多看。

阮琳珠身居内宅,少见外男,刚刚看了个仪表堂堂的郡王世子,现在又来个文质彬彬的士子花匠,好奇心更盛。

阮兆兴也常常作士子打扮,但阮琳珠只觉兄长俗不可耐,少了读书人的儒雅气质,穿上反倒不伦不类,更加流痞。但是眼前这个书生,感觉又不太一样了,看他脸红脖子粗慌张无措的模样,竟觉十分有趣。

远远放纸鸢的姜若恬闻风凑过来,眼珠滴溜溜转,上下打量花匠,撇撇嘴。

“你家真有趣,找个书生当花匠,也不怕把花浇死了。这人看起来文文弱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他能取下纸鸢,我真怀疑。就怕考不中功名,又浇不了花,连捡个纸鸢都不能,一无是处。”

姜若恬此话打趣阮家姐妹,却是质疑花匠能力,花匠身为男人的自尊被在室女挑衅,一时顾不上羞迫,抬首恼道,“小姐言语尖酸,德行有亏,非大家闺秀所为,望小姐谨言慎行,切莫失了贤德闺名。”

“大胆,小小布衣,竟敢顶撞本县主,不要命了。”

头一遭被人不留情面斥责,还是个小楔匠,姜若恬恼意大发,摆出县主的架势,手一指,就要发难人。

花匠身形一顿,错愕当场。

稍许,花匠回过神来,倔性上来,不管不顾道,“县主又如何,身为女子,就该遵从三从四德,德言最要紧,你两者皆有亏,本就不对。就算告到忠郡王那里,小生身正影不邪,不惧欲加之罪。”

“你,你,你,”姜若恬气得语无伦次,指着花匠的手指发颤,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等着,我叫哥哥收拾你。”甩头,找姜永昭去。

琳琅担忧看着花匠,“果真是书生意气,你这般得罪县主,实在不该,此事恐怕不能善了。”

这个花匠虽说脾气如同倔驴,顽固不化,但言行并无大错,若非县主出言太过,花匠也不会拿三从四德数落县主。

三从四德,哈哈,琳琅很想大笑。

刁钻县主遇到意气书生,有理没理都说不清,恼羞成怒,落下狠话搬救兵去了。

哈哈哈哈哈,阮琳珠已经笑出声,一手捧腹,一手竖起大拇指。

“你真行,居然能把县主说得哑口无言,落荒而逃。你放心,待会郡王爷责问你,我一定为你陈情。县主本就德言有亏,你教训得对,教训得太对了。”

阮琳珠笑出泪来,看着恢复理智,一改之前慷慨陈词,颇有些懊恼的斯文花匠,越看越觉得此人有趣。

好玩,真逗。

“你还是先帮我们把纸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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