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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园,正是刚才梧桐敷衍言止义时随处一指的地方,而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化为烈火狂舞下的灰烬。
来得那么突然,让毫无防备。
君阡看言止息的神色,分明看出了荷园的与众不同。
依着他深不可测的性子,寻常园子被焚,他顶多不过是看一眼便罢了。而如今,他含笑的眉眼中分明是释然。
言止义梧桐随便一指后便立刻想到荷园,看来此处与言氏皇朝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又或者,这里面一定是隐藏了什么秘密。
言止息转过身,扯了扯帽檐,白尼玛纵身跳上他的肩膀。自从回到佻褚国之后,白尼玛的居住范围大大的扩展。
他抚着白尼玛的毛,纯白色|猫毛与他身上洁雅赛雪的白色轻裘融一起,白尼玛的尾巴一蜷,便围脖似的挂他的脖颈。独剩两颗漆黑的眼眸,看似懒懒的,却警觉地望着前方。
“走吧!”他说话时微风轻拂,浮云淡薄,放佛远处的大火不过是一场盛世烟花转瞬即逝,又或者只是一颗打碎的血琥珀飞溅了满城的漂泊。
梧桐反应得极快,荷园此时被毁,那么刚才跟言止义的胡扯也便随着灰烬消散。权当是死了,死无对证,被这么一个兔儿爷看上实不是一件好事。
君阡知道,自己身他乡,虽然有言止息,但知道的越少越是安全。原本她对政治就不算敏感,玄齐国时就不爱去注意朝堂风云,何况现自己前途茫茫。
高层政治向来与经济挂钩,荷园这么一个容纳士族阶层的游玩之处,一言一行早已被监控。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大火,而制造一瞅的动机不过就是杀灭口或者毁掉证物。
令她好奇的是,为何不深更半夜点火,偏生要选择此时。
幕后主使一定是皇家,是不是言止息?可言止息有什么必要来亲自看着这场大火?
他从来成竹胸,只要是他亲自布置的,他那些得力的下属从不含糊,他本也绝不会去盯着。
太巧,巧此刻言止息落足能清楚看见荷园着火的地点。
难道是故意烧给他看的?
早先就知道佻褚国的政坛参伍以变,错综其数,言止息朝中并不好过,若非看言坤立心心念念都是珍妃,他哪里会有现这么大的权利。
但这权利和言止义以及太宜公主比起来,实是微渺得有些可怜。
即便他出兵对抗玄齐国时,亦是处处受到朝中牵制。若不是言止义怕他军功屡立风头太甚,钳制他昭平和军中的势力,怕是君阡还没到居忧关,羽战祁便撑不住了吧。
之后的白灵城,许是他自己的计划内做了一个长远的预谋。
君阡偷偷用余光扫视着言止息,他似乎是没发现,只是边走那嘴角时不时扬了一下,别不知,但君阡知道那是他心中的冷笑。笑那些太过愚蠢,太过自信,又或者是,笑他们太容易迷惑。
他言止息朝中极少说话,即便是开口,也不过将一些不着调的言论,他挥金如土大肆铺张,可这么多年就这么不冷不热地立足佻褚国的政治舞台,岂会是善茬?
君阡以一个敌国将军的身份寄居睿宁王府,虽然目前别不知道,一旦有风吹草动,言止息很有可能自身难保!可他还是尸横遍野的沙场将她救了回来。若说言止息没想到过后果,那不可能。
如今梧桐又是个难题,言坤立凭什么相信这是她女儿?
言止息暂时还要隐藏梧桐的身份,其实,他真的很不容易。
君阡晃了晃头,自从醒来以后,一旦想得多了些,脑袋便隐隐作痛。这大约是后遗症。
回到睿宁王府,言止息便带着二去了后院的马厩。
府中的马厩也是异常的豪华,白玉石铺垫的地面,粉刷洁白的墙,用纯金打造的马槽里堆放着青饲料和纯净的水。无小聊的马厩与其他马匹是分开的,原本它生的高大,立于马群对面威风凌然尽显王者之气。
君阡不由地赞叹了一句,也不知是说言止息还是无小聊:“一定是上辈子折翼的土豪!”
白尼玛“嗖”地窜了下面,昂首挺胸阔步向前,马厩外打了个转,便越过马槽闪现无小聊的脚下。
它举起爪子压无小聊的蹄子上,无小聊甩了甩尾巴翘起了前蹄。白尼玛抽出爪子继续压马蹄上。
来回好几次,白尼玛怒了!
无小聊这是严重鄙视它的身高!它向后挪了挪拱起身子竖起毛发嘶吼了一声,无小聊“哼哼”了几声,突然躺地上。白尼玛顺着马镫爬上它的背,无小聊这才起来。
心满意足的白尼玛趴无小聊的背上一会摸摸它的马鬃一会揪揪它背上的毛,又突然窜到它的脑袋上摆一个白猫独立的造型,舔舔它的额头,黑色的马毛和白色的猫毛混杂一处,无小聊始终没有使出它作为优良且暴躁的马种应有的抗拒。
君阡上前一步,正想伸手摸摸无小聊,不料它瞬间暴怒,扬起蹄子便往前踹。
言止息眼疾手快一把拉过君阡怀里,飞龙马不会伤害主,凌空的蹄子闪电般收了回去,鼻子却重重地呼着气。
“这不是普通的马,生摸不得。”言止息皱眉走上前,轻轻理着无小聊的鬃毛,似乎诉说着些什么。
白尼玛直立起来空中手舞足蹈,指指君阡,指指言止息,指指自己,又指指无小聊。这样子似乎告诉无小聊,那女是主子的,也是本喵的,所以不能欺负她。她生气了,主子就不开心,主子不开心,本喵也难过,本喵难过了,再也不陪玩了!
君阡一时间差点热泪盈眶,这些日子对白尼玛的感情没有白费!
言止息摸着飞龙马,带着回忆的腔调,“原本飞龙马佻褚国只有一匹,那年草上民族达尔哈族进贡了一匹,可此种马性子烈,一般无法折服它。于是父皇下令说谁能降服那匹马便赐给谁。”
君阡头也不抬道:“反正不是。”
言止息自嘲地笑笑,“有不下十种方法能使它屈服,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正好,”君阡回应道:“若不是心疼的神兽,也有不下十种方法能让它服软。”
言止息淡笑若云烟飘忽,意味深长地看着君阡,“无小聊自是不舍得的,但是那不下十种方法兴许有一天用得上。”
梧桐原本正托着腮远远地瞪着眼盯着无小聊来回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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