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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普遍的意义来说,管教把某人放到一个相对好的号里去,绝对是管教出于对某人的关照,但这与某人到了那个号里是否就能得到好的际遇,却并不是一回事,甚至明确地说,根本就是两回事。.进新号再当一次新收是小事,时间一长还可以熬过去。可有的人不服水土,在那个号混得好,并不一定在这个号混得好。或者在这个号某人有点“门头子”(后台),有人让你三分。可到了那个号后,人家的门头子哪个都比你硬,根本不买你的帐。你还自持有后台,自我感觉良好,难免就遭到人家的联合抵制。从此江河日下,直至到了底层,遭罪遭大了,再想翻身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我们甲四好象是少年号的专职过渡号,继笔者到了那里后,过了些时日,这边出了两个劳动号,铺位富余了,一下子又从甲四调号过来了三位。.这三位原在甲四都是“二伙”的成员,经济条件都不错,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清闲自在,想吃什么能吃点什么。可到了少年号后,其中的小刘因为某种原因际遇稍好些,可比在甲四时也差太多了。另两位则一落千丈,可惨透了,那位年龄大些的“福建”整日愁眉苦脸,度日如年,暗自唉声叹气。另一位年轻的“开锁大王”趁没人注意,恨恨地在我面前发泄:“还他妈不如不换号呢!”
小刘、老四他们帮我收拾好东西,并征得管教同意,小刘、小从把我送到了少年号——甲六。本来还是老四要和小刘一起送我过去,可小从站起来把老四推到了一边,坚持要送我。当时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因为在号里他和我的关系只能算是一般般,并不像小刘和我那样亲近,为何临走了倒热乎起来,非要送我一程。到了少年号以后我才明白了,他有一个表弟就在少年号里,可能也是借机探望一下吧。后来,小刘他们三人也换到少年号时,也是他和别人一起给送过来的,抱着一件行李,站在马道上,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表弟。这一幕给我的印象很深刻。独生子女时代,表兄弟绝对可以称得上情同手足了,万万想不到两人在如此地方相见,应该感慨万端了。
市一所里这点很有人情味。调号了,关系不错的牢友可以要求送你一程,帮你把行李送到新号里去,管教们这时也都是给予绿灯放行的。这也是市一所里多年的传统。当然,如果该人是个“刺头”之类没人待见,没有关系好的牢友愿意送你,也就不可能享受这一段温情了。形成这样的传统,最重要的还是取决于这里管教管理的人性化。假如当年的“管教”见到有人要送某人到别的号去,一摇脑袋否决了,从此这点人情味也就无例可循,至今也就无从体现了。
少年号甲六就在甲四的隔壁,更深向监管区的里面。
进了新号一看,内部形式和甲四完全一样,显着的就是东面板后靠近窗户一角的墙上,多了一台壁挂式空调。中间《学习园地》的两边多了一副“顺边草鞋”的对联:“祖国……,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