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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相府混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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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摇身一变,成为相府丫环,名唤玉儿,因从扬州来,说得一口扬州话,马氏听着很觉舒服,便将她分派到卢语珠房里,专为小姐熬制汤药。.

宰相府第,亭台楼阁、假山明池,美仑美奂,满园奇花异草竟相盛放,香风阵阵,莺飞蝶舞。其间婢仆如云,红环翠绕,一派富贵景象。

扬州捡来的貌不起眼的小丫头玉儿,置身于这春色深锁的大院中,犹如滴水坠入大海,又似雪花飘落梅林,一点儿痕迹都没有。若不是小姐卢语珠有日突然想要见一见为她熬药的丫头,玉儿绝不能够引起众人的注意。

卢语珠为何要见熬药的人?从扬州回来以后,她每个月都喝两次汤药,每次连喝三天,每天又三碗,几个月下来,这汤药的味道她喝得再熟悉不过了,可是昨日晨起她再开始喝药时,发现汤药的味道有些不同,再喝第二碗、第三碗时更加确定汤药的味道有异。卢语珠不觉生疑,问是否换了药堂取药?答说扬州带回的药还未曾吃完。卢语珠又问是谁熬的药,再答说是扬州来的玉儿,卢语珠听了,便要见一见玉儿,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儿。

十五岁的卢语珠说起来与玉儿年龄相仿,她体型略微胖了些,肌肤白嫩,容貌妍丽,毕竟是大家闺秀,姿态确也不俗。只是这语珠小姐生来娇贵,更得其母宠溺,脾性并不十分温顺,倘有不如意,即赌气使性,不达目的不罢休,也是因了这性子,加之父母生她时估计有所犯冲,先天欠缺,得痰症是自然的。

玉儿随传唤之人进得小姐房内,垂着头立在门边上。

语珠打量着这个熬药的粗使丫头:绿衫白裙,肤色暗淡,身姿却是卓然婀娜,通身上下似有种不凡气质。

“抬起头来!”

玉儿微微抬头,语珠不禁暗自吃惊,这丫头虽然皮肤粗黑,五官却似长得不错。

“你叫玉儿?”

“回小姐的话,小的是玉儿。”

“我问你,你往我药里加了什么东西?为何喝起来味道与前不同?”

“玉儿不敢!”

“大胆的丫头,还不从实招来!等我禀过母亲,再把你丢回扬州街上去!”

“玉儿真的不敢!未来相府之前,玉儿也曾在药堂做过零活,知道喝药的人快好了时总觉得药味有变异,想来是小姐的病快绝了根,日后不需再喝这药汤了。”

玉儿确实大胆,胡乱编来的话她却说得如同真的一样。全仗她平日与青莲为伴,有时整理药材,有时青莲为人把脉看病,将些药物病理随口说给她听。也听徐安和说过许多种奇难杂症的治法,药味配伍是闻所未闻,病人用药之后,有致幻者,有呕虫吐血者,甚至有死后再生还者……种种现象,皆为药效发挥之后遗症状。玉儿想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有百种,病各不同。有人裁之后感觉药味不同,这说法谁敢来驳斥?纵是华驼在世,大概也不会随意就否定得玉儿所说的话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么?”卢语珠听玉儿如此说,不禁心生欢喜:“不用再喝这又苦又涩的汤药,我倒是要谢天谢地了!”

“确有其事!小姐不妨停了这次的药,过半旬看看,若身体再无不适,即是真正好了。”

“大胆玉儿,怕是你想偷懒,不肯再为本小姐熬药了吧!”

“是药三分毒,裁了就不必再喝,小姐是知道这个道理的。.玉儿是个孤儿,无依无靠,能进入相府已是万分荣耀,为小姐做事那更是前世修来的福份,玉儿只盼小姐安好,怎敢存有不利于小姐的心呢?”

卢语珠走过来,伸出白嫩的手摘下玉儿头上的一片枯柴叶,笑道:“好个伶俐的丫头,早让小姐我知道你,你也不必去灶前做粗使丫头那么辛苦了。今日以后,你就在我房里吧,做我的随侍丫环,让那药罐子见鬼去吧!”

卢语珠真的不再喝药,她倒不再怀疑那确实是玉儿在当中捣鬼。玉儿往卢语珠的药汤中加了盐,再钝的人咸味总是吃得出来的,玉儿此举,原是想引起注意,她觉得该是现影人前的时候了。

此后玉儿每日陪侍在卢语珠左右,她口齿伶俐,善解人意,小姐想什么要什么她一猜就着,总能令小姐称心顺意。她又会玩会闹,活泼开朗,往日在自家院内与众丫环所玩的各种闺中游戏和在民坊间学得的女孩们常做的玩法,尽行拿来,教与卢语珠和丫头们,有的游戏需要跳跃奔跑,若累了时又玩些不用劳损体力的手头玩艺,比如斗草,绞套彩绳之类,卢语珠尤喜玩跳海和斗草两样,在玉儿带动下,小姐丫头们天天玩得不亦乐乎,那卢语珠心情愉悦,胸襟大开,竟不记得自己原是有病之身。

宰相夫人马氏见爱女小脸儿越来越红润,体格也似比先前健朗许多,不禁十分欢喜,见女儿宠信玉儿,便也把玉儿看重起来,不但给她开了大丫头才有的月份钱,饮食穿戴上更是比别的丫头好了许多。玉儿不看重银钱,将月份钱大都拿来请辈份大的仆妇婢女们吃酒吃点心,夫人小姐赏赐的衣物头饰也肯分给丫头们穿用,婢仆们对她自然十分喜爱,并不曾有谁因她骤然得宠而对她心生怨怼,相反却因为她在小姐身边成了红人,个个对她很是拥戴,一时间,玉儿在宰相府中竟有了不小的地位。她可以随意在各院中四处走动,甚至有事无事到前院宰相常与几位心腹朝官议事的地方转悠,院中守卫都知道她是夫人小姐跟前的人,哪个管她,任凭她来去自由。

一日午后,卢语珠小姐小憩未醒,玉儿带了丫头仿儿随意闲逛。走至一处偏院,在回廊迎面遇见一位中年仆妇,手提一大桶湿衣物蹒跚走来。玉儿细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那仆妇也望着玉儿惊忡半晌,脸色大变,竟挪不开脚步。仿儿见状斥道:“这婆子还不赶紧让开,这是小姐房里的玉儿姑娘,挡了玉儿姑娘的道没你好处!”那仆妇赶紧低头,吃力地提起大桶走开。玉儿与仿儿也匆匆离开,她内心又喜又悲:方才所见之人,就是从小带她长大的刘妈啊!本以为再也不能见到刘妈了,想不到她沦为相府贱奴,做着粗重的活儿,见刘妈如见母亲,玉儿紧咬牙关,不能流露一丝儿伤痛之意!

“仿儿,刚才那仆妇是谁?”回到花园,玉儿平了胸中气息,装做无事人样问道。

“那是刘婆子,原先是罪臣家的仆妇,在那偏院里专做粗使活路,是不能进我们这院来的。”

仿儿四下里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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