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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相府混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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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看更的廖妈妈那里听来:那仆妇是护着她家小姐——就是那罪臣家的女儿来我们相府为奴的。那罪臣好像与我们相府有仇,相爷把那家小姐弄来府中,原是要折磨她的呢。”

“那家小姐现在何处?”玉儿好生奇怪。

“初来时,我们家小姐常过去羞辱于她,听我们小姐说:‘什么候府小姐,无才无貌,如何与我比得?’后来有一次不知何故,那家小姐惹恼了我们家小姐,被夫人着人领出去卖了。”

“卖了?!”玉儿吓了一跳:“卖到何处?”

“廖妈妈说卖入青楼,可叹她一个千金小姐,不知沦落在洛阳城里哪家青楼……”

玉儿呆住了,她不知道,那个代替许牡丹受罪的女孩是谁,而“许牡丹”的可悲遭遇着实令她不寒而栗!

又过两日,玉儿以到各园中寻找斗草材料为由,偷了个空隙,又走进刘妈所在的偏院,这次幸得四处无人,玉儿走到刘妈身边,刘妈不敢说话,急忙要走开,想是怕带累玉儿。玉儿说:“你只消告诉我与你同来相府为奴的牡丹小姐是谁,我就走。”刘妈抹了抹眼睛,轻轻说了句:“莺儿。”便转身走开,再也不回头。

玉儿回来,趁卢语珠尚在花园内玩乐,即在她的书房内很快画好一张莺儿的画像,画上的莺儿倚在牡丹花丛中,画旁一行兰草字:洛阳城内青楼,速救莺儿勿迟!之后将画像卷起,塞入一小竹筒内,藏在袖中。走到一处园中,寻得一个靠近院墙的地方,借了假山遮掩,拿出短笛,吹几声笛音,心中暗暗祷告:若苍天有眼,就教定儿碰巧今天带了天马来相府附近游玩。

一会儿功夫,只见一只大鸟自天而降,落在身边山石上,玉儿又惊又喜,心想莺儿有救了,定儿和青莲见了画像和题字,必定到处去寻找并将她救回的。玉儿不敢花费时间与天马亲昵,急速将竹筒往它嘴里一塞,即扬手让它赶快离去,以免被人撞见。

做完这一切,玉儿长出一口气,微笑着从怀里取出几枝花草,施施然绕过白石假山,走过九曲回廊,正待要穿过月洞门去找卢语珠时,迎面与两个男人撞了个正着!

两相对望之下,都大吃了一惊!玉儿低下头去,俯身道了个万福,口中尊道:“相爷!”

宰相卢仁柏打量着眼前这个丫头,皮肤是差了些,却是俊俏风流,袅婀多姿,低眉顺眼间,说不出的妩媚娇柔。

“你是小姐房里的玉儿?”卢仁柏是见过玉儿的。

“回相爷的话,小婢正是玉儿。”

“刚才那边有笛音传来,是谁人在吹笛?”

“回相爷,是玉儿。”

“嗯。笛声清脆,为何只吹三两声?”

“玉儿喜欢吹笛,又不曾学得会,怕人笑话。”

卢仁柏点了点头说:“好,你且去吧。”

与卢仁柏站在一起,目不转睛看着玉儿的是兵部尚书陈流金。待玉儿离开,陈流金说:“相府真乃藏娇之地也!此女小小年纪,虽嫌肤色稍黑,却是如此奇丽,且玲珑乖巧,讨人喜欢。相爷不若将此女培植一番,日后若成才,必定有其用处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先皇驾崩,新皇帝刚登基不久,正欲励精图治,很愿意接纳一些新进朝官的谏议,似乎不大肯买卢仁柏为首的一班老臣的帐了,卢仁柏与几个心腹正商议着如何应对,陈流金的话不亚于给他心头点亮了一盏明灯,自古皇帝爱美色,英雄难过美人关!此时若能物色几个上等姿色的女孩,好生养着,待时机成熟,或送入宫中,近得君王身侧,无论谁得了宠,那都是自己手中牵的一根丝绳,皇上这只风筝要飞到哪方天空,还不是卢宰相说了算?此时候正是笼络人心之时,必要时亦可将美人相赠,金钱美女当前,有几人是躲得过的?这么一想,卢仁柏不由得捋须暗笑。

这玉儿便可是其中一个,卢仁柏到后院寻找夫人马氏。

“夫人可知语珠房里有个小丫环,名唤玉儿的?”

“我怎会不知?玉儿是我从扬州带回来的。”

“扬州美女,闻名天下啊,哈哈哈!”卢仁柏笑道:“夫人也曾是朵鲜花,有幸被老夫摘得了!”

马氏嗔怪地说道:“老爷今天必是吃醉酒了,胡言乱语,叫丫头们听见,看怎么笑话你!”

“老爷我今天没喝酒,有正事与夫人相商。”

卢仁柏正经说道:“那玉儿在扬州可还有什么亲人?”

“玉儿原是孤儿,无依无靠,流落街头,我见她可怜,才收了她。”马氏很奇怪:“老爷为何忽然问起玉儿,这丫头犯什么错了吗?”

“非也,是这样……”卢仁柏将自己的想法说给马氏听。

马氏听了她丈夫的话,不免心下不服:自家女儿卢语珠,美貌端庄,难道不能做皇妃甚或皇后吗?干嘛要将个丫头送去皇帝身边?

卢仁柏叹了口气:“夫人!女儿从小先天不足,有那病根你又不是不知,体质赢弱,养尊处优,学认几个字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女儿家的修行,琴艺歌舞,邀宠媚术,须得苦练而成,还要先天有此禀赋。你以为进宫去就必定得宠?皇妃皇后随意当得?那宫中六千粉黛,都是千挑万选而来,她们为争得皇上恩宠,私下里不知用了多少功夫相互倾轧!就算能陪伴在君王身边,那三宫六院,各具美色,皇上今日宠这个,明日爱那个,终不及一夫一妻恩爱实在。我相府的小姐,也是尊贵无比,何愁寻不着一个门户相当的好夫婿,享受一辈子荣华富贵,美满幸福,岂不更好?至于这玉儿,送她入宫,若不成事就只好埋没在深宫,一生孤苦。她若争得皇上宠爱,则是她的福份,出人头地之后她必定不肯承认自己出身低贱,到那时我相府就是她的至亲,此乃一荣俱荣也!”

一番话说得马氏不住点头,忙唤人将玉儿召来,仔细察看,果然是相府能养人,这玉儿到相府不足一年,竟长得如此俊美了。马氏笑着说:“玉儿啊,也不枉夫人我白疼你一场。日后你只管和小姐一道学些女儿家的礼数就好,其他的杂事你再也不必沾手,我还要另外拨个婆子丫头服侍你。你啊,从此后就是我相府另外一位小姐了!”

自此后,马氏着人请来教坊能人专教玉儿学习各类琴艺歌舞,玉儿本就精通乐理,学过琴艺,此时只当作温故知新。她天赋极佳,学舞又肯用功苦练,不出半载便已是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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