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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将手捂在热水壶上,沏一壶香茗,也许味道有点涩,却香味浓郁,可以尖着嘴轻轻吹着它,饮一口,也许,茶叶多了,味道有点苦,但还好,这冰寒的天气,总给身体带来些许暖和,在茶烟缭绕中,你可以看见这样一故事:他们也有点涩,有点苦,待茶凉了,故事也该散了。
雨络横林,山沉远照,迤逦黄昏钟鼓响------
雨微下------
风撩动------
鸟还巢------
白色的阑干,围着这座傲慢的宅院,里面花草萦绕,碧绿的池水清似浅,倒映着亭台和秋千,东风轻吹,金黄的柳丝随风摇荡,大槐树下的深宅,就连阳光都畏惧。
尖塔上,乌鸦的哀啼,让人都有点哆嗦,但这座宅院就像一个不涂脂粉,不化妆,仪态淡雅的女人一样,素颜得让人直捂心口。
好像窒息了一样,要是回头看的时候,这间宅院连一丝的灵气都没有,它隐藏在萧萧的竹林里面窥望着。
黄家大小姐就住在这大宅院里,但是除了她的二母之外,其余的人对她多少有点疏离。
她每天都痴迷于舞蹈,穿着暴露却不正统的舞服,洋洋洒洒地在房间里舞弄风骚,这给不了人大家闺秀之感,却颇添加几分红尘浮女的放荡之姿。
出身豪门,却寂寞缭绕,除了日日夜夜的舞步,也只能顾影自怜地漫步在宅院周遭。
不过,遇到白日里的雨总是能让人丧失出行的兴致,玉玲便席地而坐,偶尔看两眼手中的书卷。大多数时间,都是注视那屏风上舞动女人——墨迹由浅至深地出现着,五官像是幼儿随手图案一般,歪歪扭扭,马马虎虎。骇人之处是她在笑,勉强能看出嘴角的地方,弧度渐渐扩大,直到笑容充斥了整张脸——这是她儿时自己的画作!
黄玉玲喜欢独自走在附近的丛林里,可能也是迫不得已,她除了独自,焉能怎办?
夕阳小气的将最后的金光收藏起来,白昼更加深沉地没入黑暗中,渐淡的天穹,白云失去了浮动的能力,宛如天边的女神,此刻正在荒凉的土地边上,朦胧的隐逝。
柳影扑朔迷离摇曳在黄家大小姐玉玲的身上,草丝刮着她的鞋底,幽静的空间里,慢慢消磨着奢华的光阴------
回去之际,恰逢门口,正当进入,门里传来了声声喧哗,里面的人正在像是在拉二胡,道尽了苍凉之音,却只为这风尘女子玉玲。
玉玲命苦,生于一个只懂得谋权谋势的家庭,大老爷从不顾儿女幸福,家有六女,个个都出落得不涂胭脂,都能见其艳丽,还有三子,可一个个错误的决定总是让她们泪洒尘埃,痛心疾首,多半都是活在现在,心却已死于未来,可惜的是,这尸首定将无人怜悯,简单的埋于黄土,任其腐臭。
有时,这美丽的时光凋敝了,明朗的日子正在飞逝,安静的时刻永远都是那么的短暂,似乎来了便走了,似乎走了,便消失了,从来没有为世界留下点什么。
现在黄家大老爷锁定了玉玲,要将之许配出去,以换来家世的稳定,玉玲心气高傲,岂能任人宰割,可手上的丝巾早已浸湿手心,看来,这心早已紊乱。
她的二弟道,“大姐可是我们家里最有风骚的,定能迷惑那男人。”而他五弟却直言不讳,“若我不是他弟,定当登门求之!”其他婶姨都纷纷议论探讨,姐妹们大多沉默,毕竟命运同连,也无取笑他人的心情。
听说那男人家世显赫,之前的几位夫人都已仙去,像是有克妻之象,大娘补充道,“没有,没有,早期的那几位是因同他去外地,半路不知何缘故而命逝,或者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后来有一个,得病疯癫,被关他家一院子里,不得出入。”
“那还了得。”二母惊诧跳起,“这玉玲嫁过去,岂不是糟蹋这黄花闺女,这不可使!”
“有什么不可使的,大姐风韵甚佳,定能让这男人心弦撩动,这钱就为滚滚入咱家。”三弟眉眼跳动,眼色中尽是花花肠子,二母像在对待一个绝不理睬愚昧群氓的怨怒一样,一直看着他。
玉玲懊恼却也无从下手,这会儿进去,也定是雪上加霜,只好从后门翻墙而入,气急败坏地走进房门,一声关门,让大厅的人惊吓。
“这鬼孩子,是不是舞步跳差了,跌倒撞到门。”大娘愤起而骂。
二母担忧,上楼敲门,“玉玲啊,怎么了?”
半会儿没声,二母继续敲门,“是二母,咋不出声?”
玉玲只好忍气吞声,开门让二母进来。
“孩子,怎么了?”
玉玲现是满目尽凄凉就像那淡时浓的漫天雾,而斜阳残光深红,洒满杨柳树,牵惹得玉玲,心中更觉愁苦,“为什么要我生在这入坟场之地的家。”
“呦,我的大小姐,怎能出此言语,待让老爷听到,你这小命就没了。”
“有与没,有何区别,这躯壳早已让这家弄得伤痕累累,这心也是千疮百孔,撩出来,定吓到那男人!”
“你这女孩,说话露骨,也不知羞,话又说回来,那男人也没啥不好,听说样貌还算端正,荷兰留学回来,他家也是大族。”
“什么玩意儿,一个克妻之人,嫁过去,与提前准备棺材有何不同,难道你们已经帮我预备好灵堂了,只为那钱财?我真恨不得出家了却”
“现在不是还没定夺,你又何须多空想,你要是能自己找个大户人家,有能会遭人把柄,整天不离家门多步,你呀,跟出家倒也没多大区别,整一个俗家弟子。”二母掩嘴一笑。
“您这时还能笑得如此颜开?”
“笑与不笑,都是这事儿,但你做与不做,这事儿就不一定了。”
“二母可以明白些?”
“你可可以先去见他一见,之后才做决定,你跟老爷抬杠,这也不算是个上策,只会加重老爷对你的恨意。”
玉玲心想,也颇为道理,这男人未曾遇见,早下结论,却也不好,但他这克妻之命,就算好,也不能嫁入,虽是担忧,内心也好奇,不想也罢。
她放起音乐,翩翩起舞,想到自己如流云飘荡的身世,便含泪凝眸,萧疏清幽。
次日清晨,碧蓝的天空,白云痴情漂流,空旷的地面,黄叶幽怨翩飞,秋风掠过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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