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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茶烟袅袅,倩影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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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渺的水波湖中荡,西沉的夕阳映照着山峦,芳草碧绿如翡翠。

玉玲每天这个时候,都在迎合着这天气,作舞蹈动作,早已将自己幻想成拥有绝美舞姿的舞女。

待到吃饭的时间,整张桌子都浓郁着严肃的气息,毕竟大家脑袋里都在忙活着,至于是装着啥浆糊,却也心知肚明。

六姨太道,“老爷,昨日商榷之事,你做何抉择,别忘了昨天晚上你在床上答应过什么?”窃喜的脸色印着淫秽之意,着实让其他姨太稍作恶心之状。老爷听闻,故作镇定道,“就让玉玲今日午时去会面于他。”玉玲欲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但却知道这时如若做任何挣扎,必将惹来全家人的虎视眈眈,更会直接被父亲逐出家门,无奈只好忍气吞声,应承父亲之话,但她内心的悲怨交接却更是难以承载。老爷现在也不得不听从六姨娘的话,因为她在这家地位颇高,人长得年轻,也就大玉玲几岁,家世颇好,外人并不知道,如若不是六姨娘嫁过来,黄家早已雁过无痕,因此她这碎嘴子也时常惹怒他人。

闹这出的原因更在于是因为黄家虽家大业大,却也始终无人可以延续,儿子们都不上进,老爷也已年迈,只能以婚亲作为唯一资本了,

早饭过后,二母找了玉玲说,“其实,早点出去也好,免得在家里受窝囊气,你大娘握着家里的财政,虽比不上你六姨娘几句话,倒也是可以横着来说话的,加上你大娘生了两胎都是儿子,这家以后的资产多半也花落她身,所以你也就避讳着点,你要是现在嫁出了门,找了个家世好的,生个孩子过活,熬个十几年,你也就有出头之时,倘若僵着,这过得也就是活寡妇的日子。”玉玲听了二娘的话,有点避重就轻,觉得没什么意思,但也在理,自己手上什么资本都没有,也就是他们那些人的活靶子。

小园中的落花纷纷乱飞,参差的花枝连着宅院,风飘落了枫叶,送走了落日的余辉,倚着藤杖心中安闲清净,微浅的夕阳慢慢的落向山丘,蝉音开始悲怨啼鸣,清秋宅院,井边的桐叶萧条冰冷,鸟儿暂栖于此,它们似乎正在窃窃私语,玉玲用手搓着身体,可是风尘荏苒,寒意依旧。

那会儿她已经坐在一间咖啡馆里等待着那未曾谋面的男人,心里也憋着气。反正等也是等,她索性站到咖啡馆中央,听着这西式音乐加上外面的烟雨之声,毫无顾虑的挥洒舞步。

她不知,这周围的人已经迷恋于她,还以为是个风尘女子,可这舞姿与神态,却似乎是画中走出来的仙娥,身上隐约有着溪水澄澈碧似天的气息在仙女图画中暗自叹息的那种离别的眷恋。

风携暗香,拂起玉玲鬓发纷扬,那时候咖啡座上,已有一男人等候她多时,可玉玲丝毫对他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只能用伪装的亲切和热情来替代这个时候内心刚才所受到猛烈撞击的缓冲。

“你喜欢跳舞?”那男人的声音很沉稳,却透露着风流与调侃,玉玲口渴,并没有多做解答,“你已见到,何须多此一问!”言语尖锐,不想留一丝的好感于对方,这会儿,她也没正眼瞧过他,只是用巾布擦洗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林末然在玉玲身上打量了许久,只言未吐,玉玲恍惚其中,情似游丝,两人有时四目相对无一语,夕阳残照里,孤鸟向远处天际飞去,芳草碧绿凄迷,但两人的愁郁却愈加浓烈,但至此,彼此也旨在互相揣摩。

“我去过一趟荷兰,看过你类似之舞,很着迷,那荷兰男女搭配游魂似的衣衫与舞蹈,让人迷恋他乡,久久不归,那会儿,我倒是跟过一荷兰女人。”玉玲咋听,那岂不是证实了他是一个风流狂患者,不打自招。末然见她面状,活似一春心荡漾的老处女,还带了一点儿孤芳自赏的作贱。

但她这身上韵味到也销魂,可对于玉玲来说,末然就有点可鄙了。

春夏之交最为美丽,路旁总是开满大朵木棉,小径上的玉兰香幽幽隐隐。

他们呆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桌上的茶水已经冷却,末然无味的摆动着茶杯周围茶烟熏过之后所残余的水珠,旗袍在身的玉玲双腿锁在一起,露出修长细腻的大腿,无忧的看着玻璃外面海棠花落层叠,梨花闲悠的飞舞,恰似飘雪,丁香花上的露珠泪情凄切,杜鹃站立在残枝上,呆滞的左右摆头,它以纯然的眼线看着末然,而末然却早已迷失在茶杯的幻想中,手指来回的顺着茶杯的嘴边转悠,杜鹃只能对着玉玲啼鸣而去,留下了哀愁------

两个人忘记了时间,因为相对而坐,他们不知觉中让心灵停止了呼吸,不再忧郁的呼吸,玉玲的神态像舞者跳跃时迷离的气质,末然再一次沉醉在她的世界里,两个人相聚其实是不被任何夭阏所支配,只要相通,任何距离,我们依旧可以怀念,可以幻想。

玉玲这丫头,突然吐出了粉红的舌头,向右边的嘴角舔了添,末然很惊诧,手指交叉攥在一起,玉玲察觉了,用手指的轻轻触碰了眼角,露出了隽永明丽的眼神看着末然此时反常的压力和焦虑,他们在窥见彼此,却不用任何微妙的措辞,华美绮丽的文词,他们觉得何必将生动的精华部分都湮没在乏味无趣的冗词滥调之中,也许情生于相知吧。

“我们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玉玲经不住这闷坐,打断了末然的幻觉,他的情绪忽然间觉得有些躁动,人生第一次可以如此进入到这种虚幻的空间去想象自己从未有过的感觉,就算让现在身边出现了正要刺杀他的敌人,让他陷入生死攸关的境界,他也愿意成全他的敌人。

玉玲把末然给她的草芽扔进了茶杯中,往里面倒了水,摇了摇水杯,然后离去,跟在末然的身后,越要走出咖啡厅门口,玉玲便放慢了脚步,渐渐疏远与末然的距离。

末然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知道这或许是刚见面女子的矜持之举。

玉玲依然用潇洒随意的姿态掩饰自己堕落哀怨的神态,但内心沉痛叹惋和萧瑟荒寒的哀怨,终不可掩。

天边暮色已临,呜咽声刚断,末然走到了自己的轿车旁,打开了车门,玉玲似意识到了什么,跑了过去,“草芽我放在了茶杯里!”

言罢,鞠了一下头,便离去。

末然没有等她,撇笑之后,上车离开,脑海中却早已渗入了她当时的舞姿,那样刻骨,这一下子的情愫可能就是这一辈子的牵挂。

玉玲见他走了,却是欢喜,可回家禀告父亲大老爷,这茬儿没了,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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