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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大老爷和大夫人同时松开了女儿的手,急忙迎上了那个小丫鬟。
小丫鬟捂着胸口大喘了几口粗气,结结巴巴的说道:“奴婢看见,三,三老爷和三夫人都被人打晕了……”
“尘儿呢?”大老爷一边问着话,一边迈开步子,向三老爷那房的院子走去。
大夫人看了沈思越一眼,也急忙抬脚跟上。
“奴婢,没有看见若尘小姐……”小丫鬟带着哭腔,战战兢兢的答道。
望着爹娘焦急的背影,沈思越脸上的笑意缓缓收了起来,指尖用力,狠狠的掐进掌肉里。
沈若尘……你竟然在我成亲之日,惹出这种事……
大老爷一行人来到三老爷的小院时,玉儿已不在那里了。
不过,凌靖熙迎亲的队伍已经在路上,沈若尘失踪的事情对沈家人来说更是迫在眉睫,没有人会注意她一个小丫鬟的去向了。
众人合力把三老爷和三夫人抬到床上,想尽办法把他们弄醒。
三老爷先恢复了神智,他喝了一口浓茶,按着脑门回忆道:“我们正看着尘儿梳妆打扮,一时不察,不知被谁敲了后脑,便晕了过去。”
“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尘儿究竟去哪儿了?”大老爷皱了皱眉,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右手握拳捶向案几。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大夫人一时也慌了手脚,她看了看手足无措的三老爷和三夫人,忧心忡忡的抿紧了嘴唇。
若是在成亲之日节外生枝,可不止是沈家会丢脸的事情。凌家也是大户人家,又一向重视外人的评价,若是今日在沈家这里出了纰漏,只怕过门以后,不会给他们沈家的女儿什么好脸色看了。
明明计划的很周全,究竟为什么会出这样的岔子?
大老爷和大夫人是关心则乱,只知道自怨自艾,都忘记要思考事情的解决方法了。
“爹,娘,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沈思越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温婉恬静的声音一如既往。
闻言,众人同时转头,满心期待的看向她。
沈思越眨了眨浓密的睫毛,有条不紊的开口道:“我们不妨,找人顶替妹妹上花轿。”
“这怎么行?”大老爷首先出言反对,再怎么样,这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况且,一旦穿帮,可是不得了。
沈思越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呵斥而退缩,反而继续为自己的权宜之计打着圆场:“爹,您先听我说完。其一,我和若尘妹妹都是要盖着盖头上花轿的,只要找个身形相似的,不说话,一路上绝不会露出马脚。其二,若尘妹妹是妾,花轿是从凌府偏门而入的,拜堂时,也不必出现在众宾客面前,更不怕有人会认出她来。其三,只要熬过了喜宴,凌家纵然发现了不对,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找沈家算账,毕竟,凌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必不能承受温远县百姓的嘲笑。况且,这段时间内,爹娘还能多争取一点时间来找若尘妹妹,若是找到了,岂不万事大吉?”
她说的头头是道,却没有明目张胆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沈若尘失踪,说不定也是个独占凌靖熙的契机,她怎么可能会,为了找这个妹妹而延后自己的婚期呢?再者,凌夫人本就对沈若尘不喜,此番她又没有遵守婚约,到时就算找到了她,还能不能让她再入凌家的门,就是后话了。
这么想着,沈思越就觉得上天真是眷顾她,让沈若尘失踪的这么恰到好处。
事到如今,沈家的长辈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也只好如此了。”大老爷叹了口气,对沈思越说道,“便让你的贴身丫鬟装扮一下吧,此事切记不可声张。”
沈思越和几个丫鬟应声退了出去,大老爷则吩咐府上全部的下人秘密出去寻找沈若尘。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工夫,凌靖熙的花轿停在了沈府门前。
沈思越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步的走向沈府大门外,一步步的走近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
轻快喜悦的唢呐声充盈着耳廓,沈思越觉得自己简直是飘飘欲仙。
曾经一度静如止水的心,仿佛蒸腾起来一般,咕噜噜的冒着气泡,似乎一切都要融化了。
她在镜中端详过自己今天的打扮,毫不夸张的说,绝对是天下无双。
只要,他能认真的看自己一眼,他一定会爱上自己的。
只要,他能够仔仔细细的看自己一眼,就好。
直到坐上了花轿,沈思越的心中还是犹如小鹿乱撞,砰砰乱跳个不停。盖头下面,她小巧的唇瓣怎么也掩不住笑意。
凌靖熙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坐上花轿的两个新娘子,深邃的眸底极快的掠过一抹嘲弄。
果然不出他所料。
沈家不会诚实的说出沈若尘已不在府上的事实,而是用这种拙劣的办法遮掩。
只可惜,此时遮掩的越好,只会让接下来的场面越来越难堪。
勒了勒缰绳,他不动声色的调转马头,向凌府进发。
此时此刻,沈家这里,对沈若尘的行踪,仍然是毫无头绪。
迎亲的一路都很顺利,待花轿进了凌家大门,吉时也差不多快要到了。
沈思越被丫鬟从喜房中扶出来,一点点的走向华堂时,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这条路,沈若尘走过。这个府邸,沈若尘待过。这个喜宴,沈若尘也亲身感受过。
自己,竟然会为了挤掉这个平庸妹妹的位置,而沾沾自喜。
但是,只不过持续了一会儿,她心中的不快就被要嫁给凌靖熙的喜悦冲散了。
总之,只要她在这里一天,关于沈若尘的痕迹,她统统都会抹掉。
沈思越就是带着这样的“雄心壮志”,眉开眼笑的跪在拜堂所用的软垫上的。
“新人——一拜天地——”
沈思越满心的甜蜜按捺不住,她不禁暗暗想道:这一切难道是梦吗?怎么会让人觉得美好的如同虚幻?
“且慢。”门外传来一声清喝。
酒席上无论主客,全部转头向这无礼的声音望去。
来人是李晋然,是范知府入狱后,临时调任的知府大人。
他板着一张国字脸,大步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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