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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慕桦残忍的叫醒,昨夜我就是这样痴缠在他的身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虽然年过三旬,但我依然保持着均称的身材,至少没做过母亲的女人该骄傲的地方依然骄傲,但是猛然间让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暴露无遗,我依然不能习惯。我在床上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用枕头盖住身体,把脸捂在枕头里,
“樊慕桦你讨厌,人家还没睡醒。”
“几点了,太阳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快点,今天我带你去南京。”
“南京?为什么去南京?”我睁大睡眼惺忪的眼睛问。
“我有好几个战友在南京工作,一个在南京***当参谋长,一个在**市政府当主任,还有一个在苏州**区武装部当部长,这几个家伙听说我在杭州学习,非让我去南京,正好这几天课程安排少,我带你一起去见见我的部队战友。”说完就弯下腰在我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温柔的说:“听话,快点起来。”
我钩着樊慕桦的脖子,赖皮的不让他起身。
“你抱我去卫生间。”我慵懒的钩着他的脖子不放。
“你呀,真磨人。”被我缠得没办法,樊慕桦起身准备抱我。我就势光着脚踩在他穿着托鞋的脚上,搂着他的腰跟随着他的步伐和他一起进了卫生间。他随手从酒店门口的衣柜里拉下一件浴袍披在我的身上,
“快点,我先上网看看有几点的动车。”
一切收拾停当,樊慕桦拉着我一路小跑来到车站,终于赶上了火车,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头看看樊慕桦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坐下好久,我还不能平稳气息。他笑着看着我:“你呀缺乏锻炼。”
“是吗?那昨天晚上是我们谁先投降的?又是谁缺乏锻炼的?”我闪着长长的睫毛不怀好意的趴在他耳边低声的问他。
啪!我凑近的脸被一本杂志盖上,耳边传来他严肃的声音:“坐好,保持好淑女的形象。”
我白了他一眼,一脸甜蜜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把一副耳机分别放在他和我的耳朵里,手机里是我下载的我们俩都喜欢的女低音降央卓玛的《西海情歌》,
还记得你
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
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就这样靠在他的肩膀沉沉睡去。
等我被叫醒已经到了南京。我是个路痴加路盲,到了外地根本不辨方向,所以下了火车樊慕桦怕我走丢,紧紧拉住我的手,我们在网上预订了在秦淮河边夫子庙旁一家很有情调的纯中式装修风格的三星级酒店,是个中式套间,推开仿古的花格窗,下面就是名扬海外的十里秦淮。虽然现在河面上已经看不到当年小船密集的盛况了,但是隔着河对岸人头踊动的夫子庙前依然香火旺盛,依稀可见当年的秦淮河畔的繁荣。
逛了夫子庙回来,正赶上樊慕桦的战友派车来接我们,一路穿过市区直接进入警戒森严的部队大院。招待我们的晚餐是在军分区的接待食堂里,为了方便接待,在食堂内部专门装修了几个小包间,炊事班长亲自下厨,都是南京的特色家常小吃,特别爽口。
那天是我在樊慕桦的战友里正式亮相,樊慕桦结婚的时候,这些战友都见过梅林,所以对我的到来,都不敢妄言。唐参谋长是个小个子男人,很精神,一口地道的南方话,望着我问:
“老樊,你小子挺潇洒啊,带着美女出游,这位是......?”
“这是我太太,海燕。”一语惊四座,几个老战友都楞了。
“我和梅林已经离婚了,姑娘她带到北京了,儿子跟我,我和海燕上周刚订婚,今天在南京,算是提前通知你们几个,喜酒后补。”樊慕桦哈哈一笑。
“哎呀,你小子可以啊,从哪忽悠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媳妇?”说完冲着我友善的一笑说:“你别介意啊,在军校时我们是上下铺,关系特别好,那真是穿一条裤子,那个时候这小子在部队里就是女人缘好,个高占光,老是抢我们几个人风头。”
“你小子,酒量没退步吧?”说完看看我。
我对男人喝酒的事一向不多问,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男人应酬有时无法回避,何况今天几个战友见面,看情今晚情况绝对少不了。说完唐参谋长让司机搬进来一箱茅台,我一看,直接晕掉。
“老唐,你这是欺负我外地人是不?”樊慕桦看着一箱酒也瞪大了眼睛。
“今晚不喝醉,谁也别走,一是咱们几个有快十年没见面了吧?二是你和海燕刚刚订婚今晚只当弟兄们为你祝贺了,三是叙旧,这人老了就是念旧,还是老战友亲,现在身边这些人啊,没一个靠得住的。”唐参谋长感慨着。
“怎么,你这部队上也和我们地方上一样了?这不你说了算吗?”樊慕桦边说边打开一瓶茅台,凑到鼻子上闻了闻,“好酒,不假”。说着摆开酒杯,开始倒酒。
“到我这里还敢让樊大处长喝上假酒?你不是笑话我们部队招待不起老同学?”唐参谋长开着玩笑。
“现在的茅台和五粮液假的太多,都不敢喝。”樊慕桦解释着。
“看看,这可是部队专供。”说完唐参谋长拿起纸盒指着上面的一行南京***军区特供茅台酒字样,“小样,敢给部队送假酒,他们不想混了。”
没一会**市委办公室王主任拎着几箱地道的高邮双黄咸鸭蛋推门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苏州**区武装部的李部长,都是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匆匆赶来的。
我没有当过兵,但是看到他们谈笑风声,畅所欲言,就可以想象当年亲密的关系。20多年的战友情怀,几个老男人在酒桌上推杯换盏,谈天说地,我和唐参谋长、李部长、王主任的爱人在一边闲聊。
“妹子,你今年有多大?”唐参谋长爱人随口问着。
“34了,不小了,马上就到半老徐娘了。”我如实的回答着
“哎呀,你看着可不象34的人,比我们可都年轻多了,你这看上去最多30出头,孩子多大了?”大姐的无心之问再一次刺中了我的心脏。
端着果汁的手放了下来,低下头,低声的回复:“我没有孩子。”
“你们不打算再生一个啊?妹子你听姐的,儿子啊必竞是老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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