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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妻的,孩子只有自己的最亲,说啥也得生一个,趁你这个年纪还能生。”唐参谋长爱人热心的说着,旁边几个大姐也都好心的附和着。
我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能生育的事情一直是我压在心底的秘密,我不知道该如何向樊慕桦开口,而樊慕桦对自己十几年国安办案经验养成的识人断人的自信,让他竞然从来没问过我的过去。每次我鼓起勇气想告诉他的时候,他总是说:
“你的过去和我无关,你的现在才和我有关,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那是属于你的个人回忆,再美好或再痛苦的回忆它都是过去式。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
我不知道有一天他是否真的可以接受我的过去和我的一切,就象我不敢赌自己在向睛海心里的位置一样,我同样不敢赌自己在樊慕桦心里的位置,我怕有一天他知道了一切,会带着鄙夷的神色象审查犯人一样的审视我。
酒过三旬,四个人四瓶茅台已经见底,早听说部队上的人能喝,今天还真让我见识了,这些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或久经世故,或精通官场,都有着一官半职,哪一种诚都少不了酒文化,难得聚在一起,用今天的话讲,就是一群老炮,他们都怀揣着昔日的军人情怀,用他们的话讲,那是在一个战壕里过命的交情,现在的小年轻理解不了,不论走到哪里,不论身在何处,只要是战友的事,都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喝到第六瓶的时候,我感觉不能再喝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必竞都是四十多的人了,不是二十多岁的身体。我拉了拉唐参谋长的爱人低声说:
“大姐,我看今晚差不多了吧,大家都早点休息,王主任和李部长都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明天一早还赶回去。”
“就是。”唐参谋长的爱人接过话题说着。
于是我们几个女家属纷纷抢掉了他们手中的酒杯,在我们坚决的制止下,酒席终于散场,回到酒店樊慕桦一头倒在床上。
我叹着气帮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盖好被子,忽然他闭着眼睛伸出手一把就把毫无防备的我拽到了床上,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喷着一身的酒气俯在我耳边轻声的说: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公。叫老公。”
“不叫。”我厌恶的想推开他浑身酒味的身体,但是根本动不了。
“叫不叫?”说着他开始把我的双手反绑着,用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反压在头顶上方,全身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体上,让我一动也不能动。他解开的我衣服,我扭动着身体无力的反抗着。他吻我的脖子、肩膀一直向下吻去......
“叫不叫?”
“不叫。”我嘴硬,就是不想让他听到他想听的话。“你不是喝醉了吗?”
“哼,能让你看出来我喝醉,我还能在国安混吗?”他继续吻着我,让我浑身酥软,毫无招架之力。
“放开我,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我被他吻得开始冒汗,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我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本能的抗拒着他的越来越密急的亲吻。
“哼,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犯人了,随时提审,不能反抗,否则私刑伺候。”
“我就不叫,看你还有什么招数。”我挑衅的说着。
还没等我说完,身体猛的一痛,一阵涨痛蔓延开来,瓦解了我紧崩的意志,我温柔的叫着:“老公,我爱你......”
樊慕桦松开了我被反绑的双手,我搂过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喃喃细语着:“老公......老公......”
佛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缘是劫。
我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但愿是缘不是劫!
作者寄语: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