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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蓝总是‘天天天蓝’的老板?”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申苹苹是在那里碰到过他,只是他的语气让申苹苹以为,他和“天天天蓝”毫无关联。想当初,她还傻傻地告诉他,这个酒店有自己的故事。
“叫杜总。”季郁礼答非所问,他睁开眼来,偏头便见申苹苹不情愿的脸,随后她拒绝:“不要,我习惯叫他蓝总,蓝总比杜总好听。”
“可是听着太怪异。”季郁礼收敛笑意,说起杜其蓝,心中隐隐作痛。忘不了,他拥着申苹苹,自己则站在他们不远处不敢上前,局外人的滋味例来痛苦。
“哪里怪了,人家都没说怪,你才是怪人。”申苹苹极力反对这个提议,她的坚持让季郁礼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继续争论这个话题吧,申苹苹情急之下可能与他翻脸,可是不继续下去,他又患得患失,落得心头一块病。
“为什么要叫蓝总呢?”季郁礼始终是自私的,他剥夺申苹苹的喜好,他一早就斩断申苹苹在异地就对杜其蓝产生的情愫。
他始终自私,因为他诚实地告诉她,他没有爱上申苹苹,不过是正在努力。可有些努力,对别人而言,太漫长。申苹苹耐心不足,同她相似的,这地球上,许多女人都经不起等待。
到最后,谁都分不清楚,我们等待的究竟是那个人,还是一个爱他时许下的承诺。
“他是蓝色的。”申苹苹笃定地说道,这样的语气,听在季郁礼耳里,刺耳极了。大大咧咧的申苹苹,流露出了认真且肯定的眼神。她的态度,真的很伤人,不经意间传递出的讯息,才真实到残忍。
今晚的季郁礼,体会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感,虽然他不说不阻止,可是他后怕当申苹苹经常碰见杜其蓝。
晚间的电台,淡淡的伤感为主色调,申苹苹和季郁礼全忽略了DJ讲了一段怎样耐人寻味的话。
【现在的你看到的我是蓝色的】婉转的歌声,触动了两个人的心尖,一个彷徨,一个惊艳。
申苹苹不知季郁礼面色渐渐难看消沉下去,自言自语似的赞叹:“这首歌真好听。”
回到家,申苹苹用抽奖的那台笔记本在网上搜了这首歌,原来是快女选手李霄云的歌——《你看到的我是蓝色的》。申苹苹直接下到的手机里,用作铃声,歌曲很好听。她甚至怀有阴差阳错的好运气,前一秒还在说杜其蓝是蓝色的,后一秒就听到这首歌。
季郁礼亲自兑了杯蜂蜜水,申苹苹无疑是健忘粗心的,她要突然的想起来,才会全心全意把一个人真正放心上。季郁礼在流理台边上靠了好一会儿,他不自信到了生怕申苹苹对另一个男子动情。就连,申苹苹心中藏有一点点哪怕微不足道的杜其蓝,他都嫉妒到难受。
杜其蓝是申苹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子,她说得理直气壮,她当然不会顾及季郁礼的感受,因为当时他们没有爱情,感情亦可有可无,摆在一个不明所以的荒唐位置上。
季郁礼后悔了,后悔娶申苹苹。
若只是家境合适,完全有大把女子供他挑选。结婚近半年了,如今已不敢承认,当初娶申苹苹的用意。
如果可以,时光倒退回去,他一定在爱上申苹苹之后娶她回家。
血肉之躯,难免被一个念头打败,到头来,回头看看,打败自己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人。这是否代表着,自己开始被一个人牵制,爱情快要来临?
季郁礼回到家就不见踪影,申苹苹刷了好一会儿微博,门边不传来他一点动静。申苹苹思量片刻,放下电脑,拉开卧室的门喊一声季郁礼。无人回应,她赤着脚跑下楼,莫不是季郁礼醉了吧?
申苹苹蹑手蹑脚,她对醉鬼恐慌害怕,因为电视里的醉鬼变态得一塌糊涂。
“季郁礼,你没事吧?”申苹苹放大声音,空旷的客厅格外清冷,声声回荡开来。申苹苹居然毛骨耸然,她抱了抱自己,试图平息紧张的心情。
“我在这里。”季郁礼闻言,走出了厨房,他身形修长,这款休闲随意的衣衫,更显季郁礼雍容大度。季郁礼从不炫富,他最不低调的,或许只有常年不换的那辆好车了。
婚戒,也是小小一个对戒,那根本算不上一粒钻,只是一个环形。申苹苹也爱这枚戒指,可惜如今只出现在首饰盒。
说也奇怪,季郁礼日日戴着婚戒,别人却误以为他还是钻石王老五。
“你在这里干吗?”申苹苹这样问,时间都过了午夜,他还在磨磨蹭蹭。
“你洗过澡了吗?”季郁礼不想回答,他有些许故意不要让申苹苹发现自己的大意,男人是敏感的动物,他们理所当然自己忽略别人,却难过别人不把他时时挂在心里头。
“还没呢。”申苹苹茫然,她又一次看着季郁礼清秀的脸,感觉他离自己远远的,陌生感油然而生。
想必,每当这个疑问涌上心头,她才介意告知他人,季郁礼是她老公这个事实吧。他太好了,申苹苹没了勇气,从当初的盛气凌人,到如今没了勇气昭告天下。距离,真是害人的东西,它把人的卑微一展无余啊。
怯懦,不是我不好,只是你太好了。
元旦上去,所有人都忙着把手头结余下来的工作收尾,只有季郁礼和申苹苹在家吵得不可开交。
原先,三天假日,季郁礼和申苹苹相安无事,两个人的想法一致,安心待在家里消磨时间。申苹苹醒了就吃,吃了就玩,累了就睡。季郁礼比她好不了多少,闲时看会儿电视,忙时待在书房办公。
只有今天早上,季郁礼和申苹苹仍在熟睡当中,申苹苹接到一个打错了的电话。并且,电话那头的人十分具有坚持不懈的精神,已经和他说了千百遍打错了,他仍是继续打这个错号码。
铃声一遍一遍硬是把季郁礼所有睡意扰去,等到申苹苹挂上电话,季郁礼冷声冷气地问她:“为什么要换这种铃声?”
“怎么了,我换铃声你也要管?”申苹苹先是把那个号码拉到了黑名单,她困得很,此时刚到清晨六点钟。这才,语气不友善地朝季郁礼发火,然后拉起被子,钻了进去。
“申苹苹,我到底是管过你什么了?”季郁礼坐在床头,眉宇里尽显怒意,所有的思维全都捆绑在申苹苹和杜其蓝身上。
申苹苹毫不自知,她反而理直气壮,她一点儿也不介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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