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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郁礼面前表示她对杜其蓝的好感。杜其蓝才是被她申苹苹一见倾心的男子,他季郁礼什么都不是!
申苹苹默不作声,她才不要和季郁礼争论这个空旋来风的话题,她困得要睡觉。季郁礼用力深呼吸,他从没有过起床气,怎么今天的情绪有如洪水猛兽,将自己吞没。
季郁礼掀开被子进了洗手间,一大早做什么都漫无目的,时间尚早,他开始洗漱。刮胡刀不知被申苹苹塞进了哪个柜子,他一肚子的闷气,镜中自己的神色,很少这样难看过。被一个人长躯直入自己的脑海,真是件苦差事,这样倔强的申苹苹,让他暗自伤神。
洗手台上,有一款样式别致的首饰盒,季郁礼知道,这是申苹苹度蜜月时在一家小店淘来的。盒子的颜色覆有浓重的异域风情,静静摆放着,也像是能想像它跳起桑巴的激情。
季郁礼鬼使神差打开盒盖,里面躺着一枚婚戒,细细想来,它早日益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申苹苹把它保管得很好,大概是怕自己丢三落四的马大哈性格弄丢了它,所以才放在显眼又安全的位置,给它一个不起眼的安身之地。
季郁礼捏着戒指,许是用力过了度,手背的青筋微微突起。他一把掀开被子,申苹苹睡熟了,侧耳听能察觉到几不可闻的鼾声,时轻时重。她常年保持一个睡姿,永远像个婴儿般蜷曲着身子,沉静的眼帘轻闭着,只有这时的她才是乖巧可人的。
季郁礼抓起申苹苹的左手,不见往日里的温柔,更多的是难得一见的暴躁。他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一清早反复听到申苹苹的铃声后,自己隐忍不了莫可名状的心情。
戒指,套到申苹苹半截指头,季郁礼索性把她推醒。申苹苹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嘟嘴抱怨,昨晚过了凌晨才睡,今天又被手机吵醒,这世上没有比扰她清梦来得更厌烦的事情。
“干吗啦?”申苹苹一睁眼,就看见季郁礼放大的脸,靠得她很近很近。她惊坐起来,心跳一下快过一下,双手不自觉想拉过被子,一只手却攥在季郁礼的掌心。
申苹苹动了动试图挣扎,季郁礼只是斜眼睨她,面容倦怠,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问她:“你要不要戴戒指?”缓慢的语速从季郁礼口中问出,申苹苹是怕的,这是季郁礼第二次提及戒指,可上一次,他还不介意的。
“不要。”申苹苹的诚实换来季郁礼的冷嘲热讽:“申苹苹,不要再拿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结婚了作为借口,我公司没规定不收已婚女士。”
“你这算不算在管我?”申苹苹受不得别人在言语上激她,明明半个小时前季郁礼才笃定的质问过她,转眼间,又成了当下的局面。
“你认为是,那就是!”季郁礼唯一一次没有谦让申苹苹,他气得快要崩溃,他不再有所动作,手一寸一寸松开握着申苹苹的手,而戒指,还停留在那个位置。
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如果季郁礼把戒指套到它该待的位置,想必申苹苹不会无理取闹地摘下。如果申苹苹自己把戒指往前推了四五公分,想必季郁礼会开怀释然。
可惜,没有谁这样做。
他们双方全都在等待一个解救,可有些事,到底是要自力更生的。
短暂沉默的房间,突兀的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申苹苹苦着脸不打算去接。季郁礼直起身子,仅是抛下一句责备,转身离去。
“申苹苹,你就这么不知好歹下去吧。”
季郁礼的话,有如当头棒喝,再后知后觉如申苹苹,她也立马敏感得从床上跳了起来。申苹苹只穿着一件宽大的季郁礼的衣服,下摆遮到膝盖,她下楼梯的速度极快,因为没穿内衣的关系,胸脯跳得动尤其明显。
申苹苹冲到饭桌边,季郁礼冷着脸,慢条斯理喝着白粥。他喜欢吃季母自己做的酱瓜,申苹苹走到他跟前,季郁礼头不抬一下,自顾自吃得正香,就连嚼酱瓜的清脆声响都传入了申苹苹的耳朵。
申苹苹怒不可遏地一把夺去季郁礼的筷子,她任性地大吵大闹:“季郁礼,我就是不知好歹,所以你才不媳我!”
季郁礼被话刺痛,他分明视她如手心里的宝,何来不媳这一说词?季郁礼曲解了申苹苹话里的意思,他一根筋通到底,他的努力、他的关爱,申苹苹情愿不看也不听。申苹苹就只追求令她一见钟情的感觉,她要的此种浪漫,他无能为力。
季郁礼当仁不让,拔高了三尺音量:“申苹苹,够了!”
“够什么够!你说我不知好歹,可你什么时候理解过我?”申苹苹气愤地无以复加,二话没说,脱下卡在手指一半的戒指,重重往季郁礼身上扔去。
戒指从季郁礼的胸膛,坠落至他的脚边,旋转了几个回合,归于静态。申苹苹豆大的泪往下滴,季郁礼下意识捏起申苹苹的下巴,申苹苹不愿与他对视,别过头去。季郁礼的温情脉脉早在戒指落地的时刻而消失殆尽,他眼底的失望随着胸膛的大起大落,一并转嫁到了清冷犀利的眼眸。
“申苹苹,到底是谁不媳谁?”就连空气也稀薄,季郁礼把申苹苹的下巴近乎捏得咯吱作响,又似乎是幻觉,明明除了自己咬牙切齿,恨到了极点的质问,一点声音也无。
申苹苹无奈仰着的头,泪顺着仰起的角度而滑落,落到了季郁礼的掌心、指缝。季郁礼毫不怜惜,申苹苹的有意无意,让他太痛了。那种痛,刻骨铭心,它刮开季郁礼的心,叫他痛得都发不出声。
在申苹苹扔戒指的那刻,他的自尊、他的性情,都丧失了。
“这样才最公平,我们谁也不要媳谁算了!”申苹苹愈挫越勇,明明季郁礼把她捏得快要窒息,她却用尽全力,也要把话顶回给季郁礼。
申苹苹痛得双腿发软,季郁礼的手没有松懈一厘一毫,他是狠了心这样舍得申苹苹承受他给予的痛。
“告诉我,你要说这样的话,有多久了?”季郁礼没了心,他不再站到申苹苹的角度为她在意着想。他有多难受,她竟这样口无遮拦,剥去了他所有的尊严,也不给他留一些些自欺欺人的遐想。
季郁礼仅想着,他们完了,这一次彻底完了。
“从来没有不想过。”申苹苹沉下眸子,季郁礼的力道害她受伤了,心渐渐凉下来。他已经不惜对她使用家暴,申苹苹继续仰起头脸,知道挣脱不了,于是就让他去。
“好得很。”季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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