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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手上的动作,随着理智松了开来。指印那样红,触目惊心的红,申苹苹哭个不停,却是无声的、默默的。
季郁礼冷眼旁观,桌上的粥凉了,申苹苹浅皱眉心,泪眼朦胧。季郁礼独自走开,不理会她的抽抽噎噎,他居然狠狠用力地捏了她下巴,五个指印清晰可见,shit!
申苹苹抽空了身体里的最后一分力气,双腿一软,蹲了下去。那枚戒指泛着若隐若现的光,为了眼不见心不烦,申苹苹拾起后又扔到远处。“叮——叮——叮”的弹起弹落地面的声音,每一记都与伤口擦肩而过。她好伤心,季郁礼敢这么对她,下手那样重。
申苹苹久久没有起身,直到钟点工阿姨定时来清扫,申苹苹亦维持着最初的姿势,双手抱膝,把头埋在里面。季郁礼再也没有回来,他走了,心狠手辣,把她弄痛弄哭后,事不关己地离开。
钟点工阿姨见了两眼空洞的申苹苹,就差惊叫,连忙扶起她来,诧异问道:“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泪人了?”上了岁数的人,见不得年轻人黯然神伤,眼里尽是心疼之色。
季郁礼却不会,他已经不会心疼申苹苹了,不会再心疼她了。
申苹苹一个劲地摇头,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开,却不知自己还能去哪里。
“哎呀,小姑娘你掉了戒指吧?”钟点工阿姨爱岗敬业,申苹苹听后无动于衷,她不知自己该是继续留下戒指,还是从此不闻不问。
“扔掉。”一道清冷,不带丝毫感情的男音,从远至近地传来。
申苹苹看着衣冠楚楚的季郁礼,季郁礼同样回视着她,眼里除了厌恶与不屑,别无其他。申苹苹大步与他擦肩,他下楼,她便上楼。她无心留意,钟点工阿姨叨念着什么,而季郁礼又似乎给了钱让她立即离开。
申苹苹听到季郁礼交待把戒指扔掉的那一刻,她一颗悄然复苏的心,瞬间冻结。说什么试着努力,说什么会对她好,申苹苹每向前跑一步,都可能下一秒倒下。步伐那样沉重,情绪已不够用低落来形容,季郁礼把一切看得太云淡风轻。
扔掉戒指,意味着他把她同时扔掉。他可真拿得起,放得下。
申苹苹没想到季郁礼会跟上楼,申苹苹先是打开衣柜,把所有季郁礼和她一起买的衣服扔了满地。季郁礼只是双手环胸,好整以遐地观赏着申苹苹,他是骄傲自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申苹苹把一切季郁礼买给她的东西,扔的扔,摔的摔,丁点不剩。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季郁礼两个字足够把申苹苹潜在的爆发力激出来。
季郁礼平复了心情,看着不堪入目的卧室,他连眉毛都没挑一下。甚至,他好意提醒申苹苹,用着极度轻视的口吻:“手机也是我买的,也一起扔了。”
申苹苹对他的话百依百顺,直接拿起手机,开了玻璃窗往外扔。她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季郁礼给的,她要不起。
何况,季郁礼今天的行为,把申苹苹给他的爱,一并掉了。
季郁礼点点头,他没有申苹苹的不可理喻,他到底是个自持的男人。他的风度,大半是装模作样给别人看的,申苹苹总算见识了他最可恶的一面。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值得她去盲目的爱。从始至终,他给的都是伤害。
终于,在新的一年,她失去一个爱季郁礼的理由。
“你身上穿着的衣服是我的,也脱掉扔了。”季郁礼说完,不等申苹苹回答,他把房间门甩得乒乓响。硕大的房子,山摇地动,残酷的声响一遍遍回荡,在这个寂寥的早晨。
申苹苹的泪汹涌而出,她只好破口大骂:“季郁礼,你真不要脸,不是男人!”
季郁礼不怒反笑,眸子阴沉冷冽,他半眯着眼靠近申苹苹。窗开了未关,冷风灌进屋内,申苹苹冷得瑟瑟发抖。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竖起耳朵倒是能听见雨滴落在瓦砾上的乐章。
季郁礼一把领子扯过申苹苹,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咫尺,心早隔天涯。
“怎么不脱啊,要我动手?”季郁礼彻头彻尾是个伪君子,他说出的话,那么下流。他用这样难堪的方式把申苹苹逼到了绝境,她不过是耍着小性子,扔了戒指而已。
申苹苹无话可说,为他流不干泪,似窗外小雨,缠缠绵绵。她的口才一贯不如季郁礼,今日才恍然大悟,自己一直是怕他的,原来他的可怕之处,叫人心生绝望。
申苹苹大口喘气,她痛得快要死掉,她仰起蓄满泪的眼眶。只一抬头,季郁礼毫厘不差,又一次看见申苹苹下巴的痕迹。这些,是他赋予她的。
伤害一个人,对自己同样残忍。
“你怎么可以这么贱?”申苹苹闭了闭眼,这不是季郁礼,他说出的话,太过不堪入耳,申苹苹宁愿今天的一切是梦一场。
“是啊,还有更贱的呢,想不想知道?”季郁礼凑过脸去,申苹苹不闪不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季郁礼开始亲手脱去申苹苹的衣服,赤 裸的身子就这么呈现在他眼前,衣服只有一件,领口宽大,脱起来轻便容易。季郁礼一瞬不瞬,申苹苹没了遮遮掩掩的力气,她只剩下嘴巴还能与季郁礼抵抗一二:“真是恶心的男人,我这种姿色的女人能入你的眼吗?”
申苹苹一丝不挂地立在那里,满嘴不屑道,掩然季郁礼在她眼里是个不折不扣处处寻欢作乐的下流男人。
他的行为,说明一切。
对他的爱,灰飞烟灭。若是之前还有些许的迟疑,此时此刻,已没有任何理由对季郁礼抱得任何期待。
“你这种姿色……我的确一直在勉为其难。”季郁礼思索片刻,就这样互相折磨吧,是申苹苹自找的,也是他。
他原地抱起申苹苹,然后毫不怜惜地把她扔到床上,她眼前恍惚,只觉自己在床上震了震。她清楚季郁礼要干什么,急着想逃,却慢了季郁礼那么一步。
地上,又铺上了一层季郁礼干净的衣服,申苹苹怎么抗拒都无效。床第之间,才终于承认,男女的力气简直天壤之别。
季郁礼是在暴怒中动了情,申苹苹越挣扎越痛,那种刺进骨髓的、永生永世不得复原的痛,侵袭着她末梢的神经。
申苹苹醒来,天色已晚,上午开着的窗,依旧开着。风从那里钻入,她盖着被子也免不了被冻得面色惨白,身子不住擅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