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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而去,余生有个孩子也好,因为他傻、他不健康,便不用为他厮杀一生,只与他作伴就好。
林六直咳到下半夜才缓和了一下,沈思危一次又一次地起床,为她取水,替她轻敲后背,这神情,依然是一对老夫老妻。
她,终于睡着了么。
沈思危看着身侧的她,一面想与她静寂的多呆几日,一面又希望官差、家奴能早些寻到他们。他倒无所谓,生怕如此下去,延误了她的病情。
沈思危一直都未睡着,心头记挂着捕狼的事儿,想想能抓狼,心里就兴奋得睡不着,虽是二十多岁的人,玩兴起时,竟和孩子一般。见林六睡得沉稳,小心地起了床。
来到河边,瞧了一阵,他放的雪雉内脏、鱼儿的内脏原封不动。
沈思危不得由好奇起来,她明明说过在胡杨林里见到过狼,这些狼儿冰天雪地间寻不到食物,望到这血腥、鱼腥的内脏怎的就没了踪迹。
他觉得有些失落,打听去瞧过究竟,转到胡杨林里,借着些许的光亮发现在林间有几个黑点,走近一瞧,竟是五头死狼。
显然,五头狼都不是饿死,更不是冻死的,因为每头狼的脖颈处都有一道细细的伤口,血流得并不算多,皆是一剑毙命!
有人杀了这些狼!
莫不是她!
沈思危想到林六归来时手里提着雪雉,明明杀了狼,还说要放一条生路?可她又不似在骗人。
手指落到狼皮上,有些暖意,沈思危想将这些狼皮剥下,为她铺叠在身上做垫子也不错,如此也能御寒。剥了狼皮,沈思危方才转往茅屋方向。
远远儿地,就看到一缕火光,见从六出了茅屋,往了边的雪堆走去,片刻后复又回到屋中。
沈思危推开房门,带着几许责备地道:“深更半夜,又到外面去方便,不是说了,就在屋子里,小心受凉。”
“哦,我没事。”
带着一股寒意,关上房门,又加了一些松柏的干枝,他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的林六:“怎的脸色这么差?”
“我……肚子疼。”
“是今儿我熬的鱼吃坏了肚子?”沈思危想了一阵,看着林六的面色潮红,又道:“难不成那人给的药有问题?”
林六摇了摇头,一张脸憋得更红了,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下身如泉涌一般,从未像此刻这般多的癸水。
“到底怎了?”
林六依旧不说。
“让我瞧瞧。”沈思危说着就将手伸入被窝里,就算替她按摩一下肚子也好,至少就能减轻她的痛苦,看她的脸色,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这会子竟越发的憔悴起来。
快触及她的腹部时,竟一把被林六止住:“不要,脏!”推开他的大手,在偌大的天朝,无论是山野村夫,还是豪门望族,亦或是皇族男子,该视这种事为最脏。
沈思危愣了一会儿,语调暖了几分,道:“是动了胎气,见红了么?”
林六的脸更红了。
上次癸信相约,癸水少得可怜,只用了一方绸布就不再用了,绸布上面如梅花一般,绽了两三点就没了。
如此,她也是放心的,生怕不小心怀了嘉王的孩子。本想寻了法子,弄些麝香、陈香特物放在屋里,又想那样违背体力的痴 缠许是怀不上的。
天不遂人愿,即便不可能怀孕,她还是怀了。而今,又染风寒,经历此遭种种,这孩子许是难以保住。自来到这儿之后,她的小腹就一直隐隐作痛,她本是一个极能抑制的人,此刻竟有些扛不住。
沈思危面露忧色,道:“许是冷得这般,若再暖和些,就不会这么疼了。”
他说着,将背上的狼皮放下。
林六惊诧不小:“你……你出去杀了那些狼?”
沈思危笑道:“我倒是想杀来着,可等我寻到它们的时候,已经死了!”
“死了?”林六再陷沉思中。
“瞧着这些狼皮还算暖和,便剥了下来,给你垫上许能取暖。”他伸手在火烘烤了一阵,再入被窝,一双大手再度临近她的腹部时,被她轻轻地推开,“幽兰,就让我为你做些事情。”
“可是……”
林六想拒绝,他温暖的大手已经落在她的腹部,手指摩梭在腹部的肌肤上,这般的暖和,就似刚才的坠痛、胀痛已缓解了不少。近来本就有些腹痛,今儿又喝了沈思危做的鱼汤,有些拉肚子,这进进出出几次,竟然动了红,最初只是一点,可不多久就似癸水来了一般。偏在山野茅屋,没有草纸、没有绸缎布料,能用的只有燃烬的草木灰。也只有用黑龙的法子来应对癸红。
就在沈思危出去不久,她就因为一阵阵腹部传来的痛楚给惊醒。只得撕破了一件旧布衣裳,裹成需要的大小,塞到大腿间,可不多会儿,她就感觉到身上传来的浸湿感。
不可以这样!
林六动了动,坐起身来,她能感觉到那癸水更汹涌地涌出体外,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刺痛。她咬着双唇,原本苍白的脸显得更白了。
沈思危满是关切地问:“很痛吗?”
她点头,复又摇头。待痛感缓和,她欲将身下的旧被掀去,却见那破被褥竟已湿了一滩,空气里飘过一阵浓烈的血腥味。
真是丢死人了!
还是在他的面前。
沈思危很快就发现,亵裤上也染红了一大片,在月白色的缎子上洇染出一朵猩艳的花。
“明儿一早,我们就去镇里,恐怕这胎儿真如那人所言保不住了。”
保不保得住,她已经尽心了,也想过要真的去保,如若还是不能保住,她也唯有面对现实。
“一定很疼吧?”沈思危说着,继续用自己暖热的手心为她轻抚着腹部,“孩子,孩子,你娘是要保你的,可若你真不想要这娘,也不要将她折腾得这般痛苦……”
林六的心底一酸,竟有想哭的冲动,但终是抑下了泪珠儿,没让自己流出来。
对于未来,林六一片茫然,一面想要离开嘉王府,一面又想带着肚子的孩子静寂的生活下去。
疼得太过厉害,别说骑马,就是光躺着都难受。
林六道:“你先上床睡吧,我把自己打理一下。”
她说的打理,莫过于就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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