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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若哪个女子爱上嘉王,将是一生的劫难。
不该再挂李夜,可李夜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已然猜晓,曾经怨他、恨他,却尽皆得到了她的原谅。
不该再爱沈思危,却因他的温柔、体贴,因他在严寒夜里的一路追随而心动。
这一生,她要如何了结?
心能遂愿,情难安放,无论是李夜还是沈思危,本不该再有纠葛,可她从不愿欺骗的自己,她的心早为这两人撕扯着、牵绊着。
无法去问,对他们间是爱还是绊?
看着面前的沈思危,林六的心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沈思危于她是一轮明朗的太阳,总给他以温柔与春风般的柔情;李夜于她,却是暗夜里一轮皎洁的明月,总给她以光明。
“幽兰,我从来没有替人洗过衣服,你是第一个。”他将洗净的裤子拧干,虽然没洗过,可他自幼看到府中的老妈子、丫头们洗过,见得多了,也就会了,又另取了她被癸水浸透的垫布,泡在水里,只一煞,那一盆的水就染成血红。
他依旧未蹙眉宇,将手浸泡在盆里,像洗之前的亵裤那般揉挫起来。
“如果有一天,你心里有了旁人,倘若他也会这样为你洗脏裤子,我想……他就是真的爱你……”
“思危……”泪,早蓄眶中,一涌而出。
不,不会再有了,你将是唯一的一个。
可这话她却说不出口,即便是她心中的唯一,嘉王却占了她的名份,占了她的身。
他的此举,无疑在她的心中放了一把火。这把火温暖了她的心,正以燎原之势,熊熊温暖着她的身,将她心底最后的寒冰也一并消融。
她的心,为他牵绊,为他温暖,也为他相随一世。
林六低垂眼帘,时不时望上一眼对面的思危,目光在不经意相接,他回以她一抹亮丽的笑颜。
“瞧,我也能洗干净。往后几天,你就把所有的活都交给我吧,如果你担心我做不好饭,你教我。”他审视中手着的布片,这是块暗灰色带白碎花的布,已经很旧了,是寻出来的某旧衣裳。
他抬头看着床上的林六:“我去河里清洗,一会儿就回来。”
“等等!”林六唤了一声,“不要把脏水倒在河里,得倒在岸上。不要在河里清洗,在乌盆里清洗。”
这些,都是杨氏教给林六的。
那是女子的污晦之物,自然不能污了清净的河水。
望着他的背影,林六心潮起伏,曾说好,离开了这里,他们就故作陌路,不再亲近,不再坦然,为何想到分别,她就觉得不忍和心痛。
她配不上他!
她早已是不洁的女子,想到嘉王就觉得厌恶,如若一切重来,她宁愿死,也不愿被他所碰。
“思危,你一定要幸福。”她悠悠地轻语。
也许余生,她可以在神灵面前为他祈祷。
只要他幸福,她远远地瞧着,也会觉得开心。
[第七十五章 吵闹,嘉王大怒]
腹痛如绞,癸水似潮,在思危从河边回来之前,林六又换了一次,这回是到外面将布包里的草木灰倒掉,捧了雪,将浸透的灰掩埋。
沈思危归来,将她的亵裤搭放在长凳上,又将垫布挂在一处烘烤。
“刚才,你到外面去了?”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坐到床前,定定地看着她的脸色,道:“外面天寒,就别出去了,不要怕弄脏,我给你洗。我希望你能早些好起来,毕竟,在我们的一生里,也许能照顾对方的机会并不多。往后,你得学会保护好自己,更得学会照顾好自己……”
她好不容易平息的内心的挣扎,他又讲出这般体己的话。
只是这东西很是奇怪,之后居然突然就少了,而思危也只为她洗了这么一回,原以为会很多,待换了之后,就没了。只是总是淅淅沥沥地与她纠缠着,时有时没有,每日总有那么三两滴,就似上个月时一般。
“思危……”她凝视着他的脸,“我害怕。”
“我在你身边。”
“思危!”她唤了一声,起身抱紧了他,“害怕我们分开,害怕有朝一日我们要故作陌生的相对……”
泪如雨下,她以为自己可以坚强,原来在他的面前,她也只是一个寻常的女人。渴望被人疼爱,希望被人捧在人心,他所给予的,是她一直梦想得到的。
已然得到,却不能长久。
明明相爱,却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在世上的眼里,他们一个是他人之妻,一个是她人之夫,明明是最圣洁的情感,却要在人言中被说得污秽不堪。
林六扒在他的怀里,肆意地大哭起来,本想竭力的控制,越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便哭得逾是悲伤。
沈思危怀拥着她,忆起那胸前那鲜艳的纹身,也听说过嘉王对她的折辱,七夜的承欢,又是怎样的床第折辱,令她不堪重负,最后不得不选择自尽。
她害怕,他何偿不是胆惧的。
他并非一个不敢做为的男子,只是担心,若让新月知晓,在他心上的女人依旧是林幽兰,害怕有人会伤及她的性命。
“思危,要不我们逃走吧?逃得远远的,天涯海角,也比现在这般的好,做对亡命天涯的比翼鸟,岂不自在快活?”
他何偿不想这样,纵情逍遥快活。
“可是幽兰,我是男子倒也无谓,你是女子。还是皇子妃,如若再被抓回来,你的名节受损,恐怕性命也难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我又能逃到何处?为了我,你已受伤,不能再让你的名节受损。”
“到了如今,我还有名声么?在燕京百姓的心里,我就是一个被贼人占去的嘉王妃、不贞不洁,还要妄图独占嘉王的荣宠,我又是一个不知歹、自私自利的妒妇……”
“就算这样,至少现在你还能活着。如若私奔失败被抓,杨府、你的母亲,镇远候府都会受牵连,而你,也定会被视作全天下最不耻的荡 女被浸猪笼。”
“我不怕死。”
“但我害怕你再次受辱!”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自私一点,不能再坚决一点。
情爱,真不是两个人的事儿,是一大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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