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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肃王院确实不安全。”
“主子的意思,是要把竹篁小居隔出肃王府之外?”
不把竹篁小居隔出去,景阳的心里就会很不安全,她不知道颜昊什么时候会闯入肃王府。
“除此还有甚更好的法子?铁玉箫今儿嫁了颜昊,铁家母女就算有了依靠,没有道理再住在肃王府里。把城东那家酒楼的房契、地契拿来,再备纹银百两,一并送去,就说是我们肃王府送的贺礼。昨儿百合院闹刺客,我受了惊吓,身子不适,你就代劳吧。”
“是!”
景阳糊涂了,说不清对颜昊是爱是恨,爱他的才学,却又忌恨他这样待自己。声声说保全她的声名,可做出的事令人费夷所思。
天气一日日转凉,景阳慵懒地坐在百合院子里看书。竹篁那边喜乐阵阵,鞭炮声声,这个时辰,应是铁玉箫嫁进门了吧。如果之前,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现在已经放下了,虽心有不舍,终是理智占据上锋。
“颜将军,今儿太妃有令,不见任何人。”
“我是颜将军,是任何人吗?快给我通禀!”
景阳手里捧着《北凉地域志》虽然看过很多回,可每看一次,都会多些感悟,懒懒道:“秋沙,让他进来。”
今儿的颜昊,衣着一袭大红的喜服,乌绢纱帽,头插红花,胸前戴着一朵斗大的红绸花,脚踏黑绫暗花长靴,富贵吉祥纹饰箭袖,一进百合院,就厉声问道:“景阳,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景阳一袭素白长裙,迤逦曳地,在凳畔扬撒出一团茶叶裙摆,如春日里盛开的梨花。头发随意地左边绾了小髻,左鬓角插着槐花簪子,不同于一般的款式只在簪头打一朵花,而是一朵朵小小的槐花渐次垂下,重重叠叠,簇在一起,成了一朵拳头大小的槐花,举手投足间颤颤巍巍,比步摇更生动有姿,若风拂过,一族的楔儿摇椅晃,胜是漂亮。右鬓撒下如墨似缎的青丝,一副慵懒无力之状,貌若睡海棠,妩媚姣好。
“颜将军今儿大喜,本宫令人送了一家酒楼,纹银百两,难不成将军是嫌礼轻?”
“你是知道的,我来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景阳放下手中的书本,神情露出一抹傲色与不屑。
是来与她再说一回情话,可他却说是“玩玩”,若是听了,她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人前,他可以扮什么也没发生,她也一样可以做到。甚至能比他更加的冷漠。
颜昊吸了一口气,他不明言,景阳会继续与他打哑谜。道:“你令人在西边花园筑高墙,是不是……”
她以为是他的表白,可他却提西边筑墙的事,景阳道不出的失望。
“是!”景阳并不否认,“而今竹篁小居要改成‘颜府’,那边已另设大门,为何还要在两府之间留条小路,将军不怕人非议,可肃王府上下女眷较多,本宫也得为他们多想想,所以请将军日后不要有事无事总往肃王府这边来。”
她竟如此无情,说出这样的话来。昨儿只道她是说说,可今儿她如此果决的令人筑高围墙,他方知,他们之间的误会深了。
“静儿,你还在气我纳娶……”
景阳听到这儿,道:“你们先退下!”
“静儿,我这么做是真有苦衷。”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什么。”她亦不想听,谎言听得多了,就糊涂了心,辩不清真伪,“颜将军,我说过我们是朋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句朋友你就先把过往一切都忘掉,你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能!”景阳一个字,颜昊一阵心痛:原来那个枉作多情的人是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颜昊在问,又何偿不是景阳想说的话。
她感觉到他的心,他也知道她的心意,可是他却要退出,把她让给轩辕寒,还要看他去迎娶铁玉箫。
“颜将军,你没权这么问。当我昏迷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做的甚至连一个普通朋友都不够,我今日能视你为友,已经是最大的宽容,所以,请你不要再来纠缠,就让我平平静静地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你怎会突然之间如此无情?是因为太子吗?你和她被困胡杨小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还是你和他已经……”
“来人,送客!”
秋沙奔出房门,道:“将军,请——”
景阳继续捧回《北凉地域志》埋头翻看,即便她的心思不在书里,她也不能看他。
“景阳,我错看了你。”
她抬起头来,冷冷地望着颜昊的眼睛,这句话何偿不是她想要说的。他们的爱情还未开始,可彼此却早生怨意,这是景阳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愿意当你是令宣的舅舅。”
“景阳,终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景阳心中苦涩,心里一片凌乱,理不清,剪不断,似有冰刀锥心,泪如雨下。水雾迷蒙中,面容里透出别样的痛楚,是对他的眷恋与不舍。
颜昊回奔过来:“景阳,你对我有感觉,对么?”
她不语,将脸转向一边。
爱一个人好难,恨一个人也好难。
“景阳,只要你现在就说一句心里有我,我立马就把铁玉箫送出府去。”
清泪盈眶,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启开双唇,可那句话对她太难出口:“你回去吧,我……真心地祝福你!”
如果他不曾知晓她不能生养,也许她还会继续往前,可他既已知道,还那样名正言顺的纳妾,要她如何说出这句话。
“禀太妃,瑞亲王求见!”
不待景阳开口,百合院外就飘来一个悦耳的声音:“静儿,静儿……”
轩辕寒进入百合院,首先看到的就是暗自抹泪的景阳:“谁惹你生气了?”再细看,衣着喜服的颜昊也在这儿:“我说你怎么一拜完堂就不见了,原来跑这儿来了。”
“你来了?”景阳声音轻柔如泉,低沉如雾,仿佛一阵风来就消失在风里。
轩辕寒道:“你这几日好些了么?听说昨夜百合院闹刺客,我有些不放心就过来了。”
“你扶我到后花园走走吧。”景阳伸出莹白纤指,轩辕寒笑意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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